左妈妈很是热情的把人迎了进来:“还站在那干啥,快点进来吧。怎么过来也不先打个电话?”
“聂阿姨好,我昨天刚从d市回来,就想着过来看看,毕竟小时候受了你们家那么多的照顾。”
左妈妈脸上都笑成一朵花了:“你这孩子来就来,还这么客气。巧的很,左聂也是昨天从d市回来的,刚好我今天准备弄点好吃的,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笑完她就转过脸来吩咐:“左蒙你去买点卤菜回来,左聂跟着去带点酒。”
社会精英模样的青年一直带着笑:
“阿姨,不用了,我不喝酒。”
“那就带饮料回来还有买瓶醋。”
从人进门的时候,左聂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啊跳的,他拿了钱包,头一次如此迅速地穿了鞋子:“妈,我下去了。”
门被带上,刚坐下的青年见状也起了身:“我跟左聂一块下去吧,省得他东西那么多难拿。”
“这才几样东西啊,他们两个人有四只手呢。小区里有超市的,你是客人就在这里看会电视,和左思一起聊聊,你们年纪差不多肯定有话题。”
老妈在厨房里发了话,左思便把人给摁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开了口:“你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或者是和我聊聊,大花。”
走在下头的左聂打了个喷嚏手指移到自己的签名栏,然后他的企鹅空间里头就更新了这样一条说说:家里头来了个客人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我去码江山了,那个还差1万字
☆、对比
等左聂回去的时候,某名为华秦的大花同志,哦不,某名为大花的华秦同志已经迅速和母上大人打得火热,左思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头的金融节目,任由外来的资本家和统治者无顾忌地进行了愉悦的交流。
左妈妈是那种五分钟就能给你端出四菜一汤的优秀家庭主妇,两个人带着醋和饮料回来之后,家里头的菜都做得差不多,只剩了一道糖醋鱼等着左聂的醋呢。
等左聂和左蒙进了屋,左妈妈就拎了醋到厨房里做鱼去了。只剩下三姐弟和一个外来小伙伴一起坐在沙发上。
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一个人有着良好的沟通技巧,对方不张口说话的时候,两人也完全没办法交流起来的。看电视的看电视,拿着平板打游戏的打游戏,只剩左聂一个,成了客人大花同志的良好聊天对象。
他往右边看了看自家的姐姐→_→,对方的眼睛很专注的在某经济学家一张一合的嘴巴上,认真得简直让人不忍心打扰了,小区一霸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左聂坚信,这大花肯定是没敢和左思说话才选择了母上大人的。
他又往左边看了看←_←,左蒙同志低头打着一款新游戏呢,哪里会分出神来陪客人聊天。作为一个好孩子,左聂想了想,把手机从裤兜里拿了出来,然后打开了手机企鹅。招待客人什么的,就应该是坐在客人边上的人干的事,他选择了中间这样一个位置,简直不能太机智╮(╯▽╰)╭
左聂的企鹅好友不少,十一假期没事干,整天玩手机和电脑的也不在少数,他刚才这么一条说说发出去,这会儿已经收获了十几个赞和四五个评论。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家里头来了个客人了,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飞翔的企鹅:我赌两个五毛钱,客人肯定是一奇丑无比女的。不然青梅竹马肯定有jq,咋会是不好的事。
胖胖的瘦猴:←_←我压十个一毛钱,肯定是男的,还是特酷帅那种。丑八怪四哥肯定都不愿意看,更别说春卷儿了。
轻舞飞扬:你们都错了,肯家那个熊孩子来了,我他喵一整天都没舒坦过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不用猜了,是个男的,还是当年别人家的孩子,我有预感,吃完饭后我妈肯定开讲了→_→
众人在底下排好队形:点蜡烛
左聂站起身来,对着餐桌上随手拍了几张丰盛的午餐图,然后在一群流口水的人愤怒的抗议下:我去吃饭→_→下线了。
糖醋鱼很快就做好了,开饭的时候几个人倒是在客人面前很是斯文秀气,作为客人的大花同志也不逞多让,姿势优雅得不像是在人家里做客吃个家常菜,倒像是在五星级酒店用大餐。
吃过饭之后,左聂同志很是识趣地躲进了房间,把门一锁,左妈妈也只是说了一声这孩子,就继续热情地开始和华秦聊天,大有警察盘问户口之势。
等到左妈妈去睡午觉了,这别人家的孩子才掏了手机用企鹅给房间里装死的那人发了条消息。
碗:伯母真的很热情,还有我刚刚和她要了你的电话,你好好睡着吧,我先走一步 ̄▽ ̄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拉黑不送
碗:你确定?这个号码是我的工作号,十一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等过了一会儿,客厅里头传过来左蒙的喊声:“左聂,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这时候左聂就气急败坏地跳到了左母所在的主卧室:妈你怎么能随便把我电话给出去,我和他又不熟。
被吵醒了的左母这会逮住人了,总算是寻了机会开始念起来:给个电话咋了,就算我不给,等到了学校他不会问你同学要。你看人家多有礼貌,看你,回来就知道躺那等我们伺候。人家才比你大三岁,这都成你博导了。听妈的没错,跟他打好关系来,你以后也好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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