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看了眼相思,又看了眼叶倾欢,只能故作大方地摆摆手,“你们去‘商量’吧,慢慢‘商量’,别在意我……”
叶倾欢显然还是有些不放心,貌似等不及了的相思立马抢白道,“奴家让人搬个屏风过来,让下人们多照看点,公子会很安全的。”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小皇帝,叶倾欢这才随着相思上楼去了。
等到两个人的身影都从小皇帝的视线中消失了,小皇帝这才扁扁嘴,百无聊赖地盯着面前的糕点发呆,他到底是该吐槽叶倾欢化身老妈子对他百般不放心呢,还是叶倾欢这人见色忘义呢,或是该吐槽他看错了相思,又或者是,他竟然不知道叶倾欢和相思还有一腿……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还有”这个词啊?!
舞台上的歌舞已经渐入佳境了,小皇帝却丝毫没有兴致,心情郁闷不已,呆呆地坐在原地想了很久,小皇帝这才决定上三楼看看那两人到底在“商量”什么。
按理说,都好几个时辰了,该办的不该办的事情都早就办完了才对啊……
小皇帝也并不是一个好事之人,只是就算对着一桌子的美食他也没有食欲,打发时间的方法就剩下看书了,可惜秦楼楚馆里的书籍全是带了颜色以图片为主描写为辅的情趣书刊,诗集策论列传是一本都没有,刚翻开一页就羞得满脸通红的小皇帝再也没有往下看的勇气,只好招呼下人把书又送了回去。
心里早把叶倾欢全家都问候了个遍,小皇帝绕出屏风上了楼,大堂内的人多半纵情歌舞中,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小皇帝,下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了,早就忘记了屏风后还有一个相思公子吩咐过要好生照看的主子。
小皇帝一阶阶地上了楼,在三楼转了半天,转得有些晕头转向了,还是没找到什么牡丹阁。
三楼是所谓的vip房,和那些小倌住的地方略有不同,由于这里不一定每个房间都有客人,就算有客人小厮也不能留在这个楼层,所以相当安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而且地方宽敞,房间一排过去数都数不清,房前又没有标明是什么房间,只雕刻了精细的花纹图案,对植物不甚熟悉的小皇帝顿感头疼。
牡丹……象征富贵,应该是很华丽很大朵的吧?
小皇帝细细研究了一圈,最终锁定在一个房间门口,踌躇不定。
豁出去了!大不了当个电灯泡,也好过闷死。
于是小皇帝猛吸一口气,用力一推门,“这个应该是牡丹——唔!”
还没有把话说完,眼前突然一黑,接着背脊就撞上了厚实的墙,疼得他两眼阵阵发昏,一只铁臂一般肌理分明的粗壮臂膀拦腰将小皇帝禁锢了起来,惊险过后,小皇帝这才发现——他不是撞上了墙,而是背靠在一个人的胸膛上。
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危险又低沉的呼吸声,似乎是在打量刀俎下的鱼肉般,小皇帝惊得不敢出声,甚至连挣扎也忘记了,因为他感觉到背后的那个人低下头来,微冷的鼻子贴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根处,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又湿又痒的感觉让小皇帝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即,右耳边便有人朝着他耳朵里吐气,说是吐气也不完全对,因为对方在说话,而且是在取笑他,“这么敏感?”
声音低沉而又磁性,与慕容涯那种华丽的声调不同,这种声音充满了野性的性感。
……是他从来没听过的声音,是他不认识的人。
小皇帝尽可能地忽略自己发烫的脸颊,压抑住颤抖的声线道,“那个……我走错房间了,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身后那人嗤笑了一声,却松开了手,那人的手刚一放开,小皇帝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忙跳开一步转过身面对那人,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小皇帝这时才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怎么说呢……
如果用动物来比喻的话,慕容涯是优雅又狠酷的豹子,尉迟骄阳是鹰隼,叶倾欢无疑是狐狸,而这个人——是狼。
生得极为高大粗犷身材健硕,五官深邃面容英俊却是野性张狂,双眼充满了邪肆。
直觉告诉小皇帝,这个人很危险。
而看到小皇帝眼中的警惕和畏惧,男子又是讽刺地笑了一下,“你没有走错地方,我点的就是像你这样不施粉黛的小倌。”
“我不是这里的小倌!”小皇帝窝了一肚子火,没找到叶倾欢反而被吓了一跳不说,还被人误认为是小倌,真是人倒霉了连喝凉水都会撒牙缝,内心又为叶倾欢添上一笔。
男子饶有趣味地眯起了眼,“这次送来的人倒是特别,你叫什么名字?”
“都说了我不是了……”小皇帝无奈地吼道,“问别人的姓名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对喔,你不说我都忘了,现在我叫袁让。”男子一步步靠近小皇帝,退了又退的小皇帝这次是真的背脊靠墙,无路可退了。
袁让一手迅速地将小皇帝的双腕扣住压在头顶上,一手挑起小皇帝的下巴,“他们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弄来你这么个尤物……不过让我在意的是——”袁让那只掂着小皇帝下巴的手顺着紧致的腰线慢慢往下滑,最终落在了小皇帝的腰带上,使力一抽,整条腰带被扯了下来,顷刻间布帛撕裂成碎片,而袁让的手心里则多了一块通体莹白的玉,“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收在这里,你们右护法没有告诉你,这块玉关系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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