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安慰我吗?”
“你这是在发牢骚,又不是真想要我的安慰!”
“你真不知道怜惜人!”
……
“你最好离皇兄远些,他的心思比你想的深的多。他还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呢!”
两人本已陷入沉默,秦月突然的一句话,让楚岫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甚至找不出要回答的言语。
他保持沉默,思考起秦月的话来,还有他想掌握的他的将来。
十九章 貌似吃醋
作为一国之都,琼英拥有着承国都市中最繁华的命运,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文化。这里有这片土地上地位最高的统治者,还有他的管理者们;这里也有地位最为低下的贱民,生活庸碌的贩夫走卒;这里有着这个世界的最文雅高贵的人群和交际,也容纳着这个世界最肮脏黑暗的心灵和最丑陋的行为……
这是它要承载的运途,直至它使命的终结;
无论他的美好与丑恶,也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必须要接受的现实。
那高耸黝黑的城墙,浑浊深黑的护城河,掩埋了不知多少人的尸骨,有多少人的幽魂曾在这里游荡。
东城门外要进城的车马行人排起了长龙,等候检查后的通过。
由于拥有公主令牌,不需要检查便可以长驱直入。
楚岫看着秦月这明显的挟权势的行事,不得不感叹地位和权势的重要性,它就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最有用的准则。
东城是平民商人外民的聚集区,可说是琼英最热闹的地段,人口最多最杂。此时的大道上,到处人流涌动,车水马龙,叫卖声此起彼伏……
它显示着它的繁盛。
马车在这里只能缓缓行驶,楚岫也乐得看车外的古代街市场景,人民的生活百态。
经过一个卖糖果零食的店面,秦月让车停了下来。让楚岫戴上准备好的白纱帽,拉他下车。
楚岫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还需要对面貌遮遮掩掩的,但是他又对可能会惹来的麻烦很是厌烦,心有余悸,最后只好妥协,戴好纱帽下了车。
秦月坐的马车不管外观还是内在都很精致豪华,行在路上的时候就引起很多人的注视,现在停了下来,又从里面走出男装版的俊俏小公子秦月,后面跟着戴着纱帽的楚岫——大家根据他的身形判断是一个神秘的高贵美人。围观的一大群人,他们的目光、指指点点的行为和窃窃私语。被当成猴子参观,楚岫很是不爽。真是不管什么时代,人们追求八卦是不会变的,这仿佛已是深入人类骨髓的一种本性。
进了糖果店,楚岫才摆脱众人热切的目光。
这是一个较高级的糖果屋,有各种精致的糖果点心。看来秦月是这里的老顾客了,进门目标明确的走到最里面,那里是各种糕点,秦月叫老板包了几样后,拉过在后面磨蹭细看的楚岫,指着糕点问,“有你喜欢吃的吗?”【本文嚴禁轉載】
“嗯,要半斤枣泥糕,红豆糕,还要花生酥。”楚岫看着各种好吃的甜糕,双颊含笑,两眼放光,只是秦月看不到他现在表情,不然又要骂他没有出息,一个大男人喜欢小女子小孩子的东西。
楚岫拒绝秦月为他付账,自己掏钱付了。
他虽然只有很少的工资,一月四两。他虽没有大男子主义的想法,但是要女人付账,他还是无法忍受的。
楚岫看着秦月身后抱着一大堆糕点的随行侍卫,问道,“你买这么多!不会浪费吗?”
“给我小侄子侄女们买的,要这么多才够。”秦月答的有些不经心。她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作为一个女人,她却极其讨厌孩子,不过,不知为何却很得她的侄子侄女们的喜爱,只要一见到她,大部分都会粘上去,然后,可想而知,秦月被烦的只想打架发泄。
刚出店门,原本就喧嚣的大街上更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一骑黑马从城门方向奔过来,一路上行人仓惶躲避,有些人躲避不及,甚至摔倒在地;许多叫卖小摊翻了摊子,东西掉了一地。一时之间,人的呼叫声、咒骂声,东西翻滚声,马的嘶鸣声……可谓是声声入耳。
马上之人骑技不错,一路骑过来速度不减,街道上行人众多却没有出大事故。
楚岫看着飞奔的黑马,都想是不是什么八百里加急送信,不然谁敢在京师重地如此纵马而行。
路边行人看到那马那人,有好些显出惊惶之色。“于武郎回来了,这下又不得安生。”
楚岫听到身旁的一个大叔摇头感慨,便好奇的问,“他是什么人,怎么大家都这么怕他?”
“你是外地来的吧!”大叔看向楚岫,很热心的说,“他是于太尉的幺子于文青,大家说他名不符实,给他取了个浑号于武,他人长得俊,便有人呼他于武郎。两年前他没进南军的时候,可是京中一霸,没人敢惹他。唉,说来他也不像别的公子哥喜欢欺霸良家女子,不过就是喜欢在大街上纵马,这些年来,被他的马践踏而死的就有好几个,踏伤的人更是不下半百。他脾气不好的时候,还喜欢找城中身强力壮的汉子比武,那些汉子都是良民,哪敢真和他打,最后被他打伤的多不胜数,有甚者是被他打死了。”大叔把楚岫又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放心的说,“若是姑娘家,他倒是不欺负,我家闺女前年被一个混蛋欺负时,还是他上前搭救的。说来,他还是我家救命恩人了。只是,他要是改了这纵马的习性才好。这两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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