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颜颜不会这么对我!”毛团凶狠的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雪团子,根本不能接受它的臆测:“颜颜最喜欢我了,就算我做错了事,她也不会把我丢下的,你别想吓唬我,我才不会相信你。”
“嘿嘿,你不相信干吗这么激动?”看戏不怕台高,雪团子很想看看毛团会怎么做,于是不遗余力的怂恿它:“颜颜会不会这么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毛团却低下了头不去看雪团子,硕大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了前腿的缝隙里,默默无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雪团子没有察觉到毛团的伤心,只当这头中二虎在憋歪招儿。还是大白看出了不妥,慢慢的靠近毛团,伸出前爪摸了摸它的头,无声的安慰着这个小伙伴。
小这个二货顿时吃醋了,它追求大白好几年了,一直求着它交配生出最完美的后代,可是大白对它从来不假辞色,一旦它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都会招来大白的一顿猛揍。
眼下大白如此温柔的安慰毛团,小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冲上前朝着毛团好一通咆哮:“别在这里装可怜博取我媳妇儿的怜爱,种族不同岂能相爱?你就死心吧……”
不知哪句话触动了毛团的心神,两只圆圆的耳朵动了动又归于平静。过了许久,它终于抬起头,它的眼角却是湿了,前肢上更是沾满了泪水,方才它不出声,竟然是在偷偷地哭泣。
这是被莫颜收养后,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骂的正嗨的小看到毛团眼角处挂着的豆大的泪珠子,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蓦地梗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还以为毛团这是被自己骂哭了。
毛团并不看任何兽,仿佛没有看到它们的异样,它失魂落魄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远处,在小竹屋那里躺了下来,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不知名的虚空,再也没有昔日的活泼可爱。
剩下的五兽面面相觑,不知道毛团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为一个玩笑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它们不知道,也很难理解毛团此刻的心情。
毛团自幼在莫颜的照料下长大,视莫颜为最重要的人,甚至把莫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要陪伴她一起到老。
可是现在,莫颜有了相伴到老的人,毛团潜意识里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依然觉得自己会是莫颜最重要的伙伴,可是,雪团子的一番话彻底打破了它的幻想,让它不得不接受它被“抛弃”的事实。
最尴尬的就数雪团子了,它说的那些话不是真想伤害毛团。一方面是很无聊,想给自己找点乐子,一方面想让毛团早日接受现实,可是它万万没有想到,毛团竟然哭了,还哭的这么伤心。
早知道会这样,它无论如何也不会多管闲事,伤害这样一个单纯又可爱的毛孩子!
可是事已至此,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受伤的毛团,只能站在不远处静静地陪伴着它,希望它能好起来。
空间外的莫颜不知道空间里发生的一切,趁萧睿渊到浴房洗漱的间隙,她把六兽带了出来。察觉到毛团的情绪很低落,她只当它们又闹别扭了,说了另外五兽一通,就催促它们各自回窝睡觉去了,没有看到毛团看向她时,眼里流露的深深的忧伤。
翌日,早早就起床的莫清泽等人发现萧睿渊也在,只当他很早就过来了,谁都没有想到他在莫颜那里睡了一晚。
待吃过早饭,一切安排妥当后,辰时已经过去了,到了前去女方家迎亲的时候。
此时,莫清泽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胸前带着一朵大红,看起来十分喜气,衬的人愈发身长玉立,俊美不凡,看着又显得年轻了不少,跟一起前往崔家迎亲的韩之蕴站在一起,韩之蕴反倒像年长的那个。
“夫人,你说为夫是不是该把胡子刮一刮?你看看,现在跟这家伙站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叔叔辈的!”韩之蕴瞪着莫清泽,羡慕嫉妒恨的对韩夫人抱怨。
韩夫人掩面而笑,不忘打击他:“你就是刮光了胡子,也没法儿跟人家比,你呀,还是省省吧!”
韩之蕴一听,愈发的郁闷:“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比当初遇到他那会儿还要年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哪里像三十又五的人?”
韩夫人也颇为不解,只得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夫妻俩这番对话没有刻意压着声音,一早就过来道喜的那些朝中官员,纷纷看向了正与莫颜商量事情的莫清泽。这一看,果然发现莫清泽比同龄人要年轻一大截,父女俩站在一起,说是兄妹,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这让一些年纪比莫清泽还小,样貌却显老的官员很是羡慕。莫大人还真是保养有方啊,以后有机会可得好好请教请教,长的好可是很占便宜啊!
“莫老爷,其他事情您就交给郡君安排吧,这吉时不等人,可不能耽误了。”媒人同门外敲锣打鼓放鞭炮的人交代了一番,见时辰差不多了,连忙来到正厅催促起来。
莫颜闻言,也笑道:“爹您快去吧,家里我会安排好的,您不用担心。”
莫清泽想了想,发现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便点了点头,在韩之蕴他们的簇拥来到了院门外。
看到莫清泽出来,头戴大红,参与这次接亲的小黑连忙规规矩矩的站好。等莫清泽坐到它的背上,轻夹它的腹部时,它稳稳的迈开腿,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唢呐爆竹声吓到。
莫家距离崔家不远,接新娘用的是八抬大轿。红彤彤的大轿十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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