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要走?!脑海不可抑制地冒出这个年头,雪言轰然如雷击,他怎可让自己自己喜欢之人离开自己!他匆匆抽裤,走到包袱之前,眉头紧皱,他不可让清清离去,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窗外断断续续地飘入街边的吵嚷之声,雪言心头一震,立时来了主意。
“清清……清清……”
似闷在被里的声音从里屋传出,谢含清怔了一怔,眉头微皱,思虑着要不要进去,可脚步一动,又不想去打扰。但这吊起不上不下的心,在听到奇怪的嘎吱声后,终于提起。
谢含清推门冲进,惊见雪言不见了踪影,而原先半阖的窗户竟完全敞开,在轻微摇晃,紧接着窗下便发出了阵阵惊呼。
“雪言!”他担忧地冲到窗前,撑窗一看,只见一只蓝白交错的小家伙横躺于地上,动也不动。
“雪言!”谢含清一急,差些便要从窗上跳下,但看到围观众人愈来愈多,未免太过招摇,只得咬牙折身,冲下楼从大门而出。
跑到雪言处时,外围已围住了许多人,吵吵嚷嚷地对着雪言指指点点,谢含清还未能挤入人潮中,便见不远处有衙役走来,将众人推开,叫嚷道:“干什么干什么,围在这儿干……”
话音戛然而止,显然他们在见着小家伙后,都深觉怪异,连连惊叹。
谢含清趁机入了里圈,在衙役将小家伙抱起时,将小家伙抄入手里,紧紧抱好。小家伙呼吸有些不顺,而他身上的匕首伤竟又裂开了,鲜血汩汩直流。
谢含清抱着小家伙轻轻一摇,但小家伙依然闭着眼,脸上表情痛苦极了。
谢含清提步子欲带小家伙去疗伤,但衙役怎会让他走,众人一站,便围成了一堵人墙,眼底闪出了不善的光:“你怀里是何东西,交出来。”
“干你何事。”谢含清眼底一沉,掀起了浪涌,小家伙情况甚是不妙,他没有时刻耽搁。
衙役大都嚣张惯了,一听他这般怒气冲冲的话,登时来了火气,跨前一步,用力一推谢含清的肩头,昂首龇牙:“你小子找打么,敢这么说话。这鬼东西从天而降,落到了这地皮上,便得归我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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