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认识他,烤鸭恐怕也已经坏掉不能吃了。想到这祁晏就感到深深地后悔,刚才去派出所的时候,怎么就忘记把自己的烤鸭给带上,浪费粮食可耻!
“祁大师?”岑柏鹤察觉到祁晏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往窗外看了一眼,“有什么地方不对?”
祁晏笑着摇了摇头,车到小区门口后,祁晏走下车对岑柏鹤道,“多谢岑先生,再见。”
岑柏鹤微微颔首,“不客气。”
车窗缓缓关上,祁晏看着岑柏鹤的车渐行渐远,哼着歌往小区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你就是祁晏?”说话的人穿着皮夹克,斜着眼睛打量了祁晏一眼,对同伴道:“就是他。”
同伴二话不说,与夹克男拉住祁晏的手臂,一左一右夹着他就上了旁边的一辆车,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被人用“绑架”的方式带上车,这还是祁晏第一次机体验到。他看向坐在自己右边的夹克男,对方满脸不耐,一副不想搭理祁晏的模样。坐在他左边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胡子拉碴,一看就是命不好的那一种。
发现祁晏在看自己,尖嘴男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大口,“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出来当神棍骗钱还不给孙哥面子,小子,你是不是有些不懂规矩?”
祁晏捏了捏自己被两个人弄疼的手臂,不急不躁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们孙哥面子了?”
“小子,你装傻是不是?”尖嘴脸举起手就想打祁晏,哪知道突然一个急刹车,他整个人都扑在了前面车椅背上,顿时哀嚎一声,鼻血横流。
“老三,你怎么开的车?!”他骂了一句,开车的人嘀咕几句后,没有再理他。尖嘴男当做没有听见,那纸把鼻子塞住,见祁晏还看着他,便骂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削你?!”
祁晏笑道:“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不然撞的就不是鼻子了。”
“嘿,你装神棍装上瘾了是吧,”尖嘴男气不过,刚想对祁晏动拳头,车子突然一个拐弯,他脑袋“咣”的一声撞在了车窗上。
他捂着脑袋哀嚎了几声,再抬头看祁晏时,眼底已经带上了畏惧感。一次是巧合,可是两次都这样,事情就有些邪门了。所以这一次后,他就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给祁晏让出更大的空间。
皮夹克男目睹了事情经过,对祁晏的本事已经从半点不信变成了半信半疑,他看了眼样子凄惨的尖嘴男,对祁晏道:“你还真会这些道法之类的的手段?”
祁晏笑得满脸无辜:“巧合而已,巧合而已。”
可是他越这么说,夹克男就越相信他有些本事,所以在车里经过一家超市时,他还特意给祁晏买了一瓶冰镇饮料,对他的态度更是客气了不少。
他们虽然只是些街头小混混,可是从小也是听过一些有关奇人异事的传说,知道这些高人有多不能得罪。想到自己刚才那么粗鲁的对待这位大师,他们心底有些发虚。
“祁大师,刚才我们兄弟几个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夹克男拧开饮料瓶,双手递到祁晏面前,“您请喝水。”
“谢谢,我不渴。”祁晏仍旧保持着神秘的微笑。
夹克男只好把瓶盖给拧回去,把饮料放身后一塞,露出讨好的笑容:“我们兄弟几个也是替人办事,孙家的孙大少听人说您下了陆姐的面子,所以才气得让我们把你带过去。”
夹克男见祁晏表情仍旧没有多大的变化,又解释了一遍陆少的身份,以及他们口中的“陆姐”有多出名。
祁晏这才知道,原来他上次拒绝的那个又高又胖的男人,就是陆璇的经纪人,现在要找他麻烦的是陆璇未婚夫孙翔。
前因后果祁晏大概明白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想见一见孙翔的,毕竟在帝都做事不带脑子的人还真不多见。
车子一路开到某家夜总会外停下,夹克男替祁晏打开车门,点头哈腰的请他下车,进电梯前,还点头哈腰的让祁晏先进去,若是让旁人见了,只会因为是哪个老大带小弟出来玩耍了,绝对不会想到这个“老大”是被小弟强行带过来的。
电梯一路往上,在三楼停下了。祁晏目光在金碧辉煌地走廊上扫过,把手缓缓背在身后,踏出了电梯。
“欢迎光临。”守在电梯口的侍者朝祁晏鞠了一躬,祁晏道了一声谢后,转头对夹克男道,“前面带路。”
“祁大师,您往这边请。”夹克男见祁晏终于主动跟自己说话,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狗腿地在前面引路。比他晚了一步的尖嘴脸暗恨自己反应不够快,让夹克男抢了这个好机会。
“孙少,听说这些高人不能得罪,你真安排人去带他过来了?”
“有什么不能得罪的,他要真有那么厉害,怎么还会住在一个破小区里。”孙翔把酒杯重重放到桌上,“他不给我女友的面子,也就是不把我孙翔看在眼里,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
在场众人听了以后,有人附和,也有人打着哈哈摆出一副不参与的样子。反正他们这些人能凑在一块,也都只是些酒肉朋友。孙翔一家是两年前才搬入帝都的,虽然没有多少底蕴,但是出手大方,他们平时没事也愿意捧一捧他,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呢。
“我听高胖子说,那位祁大师长得面白肉嫩的,那些让他看风水的富豪是看中他本事,还是看中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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