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月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香磷的意思,而是继续使劲摇晃着香磷,低吼道:“我知道你有多么的在意大人,我也很在意大人。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遇到大人的事就头脑发热再也注意不到其他的事情?那孩子,鸣人他不是你从见面起就心疼着的孩子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受过大人月读的鸣人其实已经快要崩溃了,只是在故作轻松不想你担心吗?你就只记得你的大人,那个孩子怎么痛苦都可以的话,你敢不敢回去看看那个孩子现在的样子?”
说完,水月放开了香磷,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留下来的香磷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颓然的靠着墙壁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半晌才好像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样子,一步一挪的回到了鸣人所在的病房门口。
香磷并没有进去,因为仅仅是在门口,她也已经看到了,那个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不停的咛喃着佐助不要的孩子。香磷觉得心很痛,可是她并不后悔自己这样做了,对她来说,只有大人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她现在知道了鸣人不会伤害佐助。
香磷看着鸣人崩溃的样子,心里很清楚也许,自己和这个孩子,再也回不到最开始的样子了,于是,香磷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转身离开了。
当香磷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本来早已经离开了的水月却从鸣人的病房里走了出来。原来,已经回到了房间的水月怎么都放心不下鸣人这样一个人呆着,便忍不住想要回来看看。谁知水月前脚刚到,香磷就来了,所幸此刻的香磷心有旁骛,并没有察觉到水月的气息。
☆、第贰卷 第叁拾玖章
我不知道我还剩下多少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了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很想很想,在我不多的未来的每一天里,都要陪着你!
——漩涡鸣人
看着香磷失神落魄的模样,再看看角落里的鸣人,水月一声叹息,‘这又是何苦呢?’
闪身来到鸣人面前,接连两下点向鸣人颈部的穴位,确认鸣人这次是真的睡过去了之后,水月弯腰抱起鸣人回到了鸣人的病房,这才将鸣人放在了病床上,轻声说道:“希望你睡一觉之后会好受一些吧!”说着还将堆在床角的被子给鸣人盖好,才放心的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佐助房间。
佐助从回来后便静静的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空气中有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佐助才像是被谁在哪里按了开关一样,开口说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不光穿着黑色的斗篷将全身都遮了起来,而且还带着足以遮住整个面部只露出双眼的黑色的面具的忍者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的跪在了佐助脚下。
“说吧!”明明只是出去了一趟加上小小的用了一次月读,佐助却觉得自己就像又经历了一次忍界大战的样子,虚脱一般的任自己靠在椅背上。
“报告大人。一切都不出大人所料,那个漩涡鸣人的病是装的,不过精神上受到了重创的确是真的,这一点漩涡大人和鬼灯大人都确定过了。”
“嗯?香磷和水月?”香磷会在那里不奇怪,连水月也去了么?佐助危险的眯起眼睛,看来那个漩涡鸣人真的挺会收买人心啊!
“漩涡大人似乎是一早就发现那个少年是装病,大人走了之后才拆穿他的,鬼灯大人是中途到的,躲在门外没多久就被那个少年发现了。”
“是吗?看来真是小看他了呢!那你呢?”
“没有!”那个密忍没有一丝被怀疑实力的不满,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情绪的木偶一样的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继续。”
“是!漩涡大人开始应该是在担心少年的身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怀疑起那个少年会对大人不利,进而质问。然后那个少年......”
“直接说结果。”心理的疲累导致佐助没有耐心听密忍一一禀报,淡淡的开口道。
可是这一刻的佐助并不知道,他难得的有一次不耐烦听完密忍的回禀,竟让他几乎后悔了一生。
“是。最终漩涡大人和鬼灯大人都相信了那个少年。虽然鬼灯大人做了处理,但是那个少年状况很不好。”密忍回答了佐助要求他查探的一切,单纯的叙述着自己所看到的事实,没有加上一丝一毫的主观论断。
再没有什么想问的了,佐助示意密忍退下,无力地闭上眼睛,并将左手覆在在双眼上。
面对鸣人的欺骗,香磷的隐瞒......佐助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介意了。可是,想到月读里鸣人笑着对自己说“呐,佐助,你高兴的话,我怎样都无所谓的”的样子,还有自己质问香磷时香磷幽幽的说出来的“大人,我们三个,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都还重要,怎么可能背叛你呢”的话,佐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既没有质问,也没有惩罚。
得到了佐助的吩咐,医疗小队的医忍们尽心尽力的“医治”着鸣人。
可是终究月读中的损伤是直达灵魂的,鸣人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一天比一天弱了下去。对此,佐助和水月三人都知道,却无能为力。
尽管如此,当鸣人恢复了神智之后,还是第一时间展开了他早已制定好的作战计划——形影不离佐助跟随作战。
比如每天早晨醒来穿戴好之后,鸣人就会开始找佐助。如果佐助在办公室里工作的话,鸣人就会在外面的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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