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有我的秘密武器。”左玄歌轻按胸口,他甚至感觉体内那股真气也随着他的紧张而警惕了起来。
☆、魔族高手
司徒凛月才掠进大路旁的丛林,一柄赤色大刀迎面劈来,他侧身灵巧避过,刀口一横又朝着他的下盘横扫而来,司徒凛月几个纵越闪开,斜后方银光一晃,一柄青钢剑直直地刺过来,他提剑轻轻一挡,一个束发少年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落在地上。
司徒凛月还未及看得清他们的样貌便已堪堪过了十数招。
“一言不发就开打,你们是野蛮人吗?”清朗的声音突然在林间响起,三人神色都是一惊,一齐朝着声音源头望了过去。
左玄歌从野狼背上跳了下来,野狼一个踉跄摔在身侧的一棵树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最先跟司徒凛月交上手的是一个红脸大汉,他身形魁梧体格矫健,只是周身皮肤都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就像他手里的那一把大刀一样,面容凶神恶煞,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发着火,活脱脱一个赤色恶鬼。
另一个是用剑的小鬼,他此刻抱剑挺身,面上虽然绷着严肃冷酷的表情,可是五官之间却显现着一种孩子气。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蓝衣蓝面,耷拉着脑袋垂着脚坐在树干上,半眯着眼神色迷糊地看着下面的众人,间或捂着嘴打一个哈欠,好像随时都可能睡着的样子,简直让人担心他会从树枝上掉下来。
另一个靠在树干上,神情冷漠,他本是垂着目仿佛对眼前的打斗毫不关心的样子,在左玄歌望向他的那一刻,他突然抬起头,一双毫无情感的灰色眼睛,含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杀意。
左玄歌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眼睛,那人的目光叫他十分不舒服。
除了那个孩子模样的少年,其他三个人都让左玄歌觉得头皮发麻,那魔音一般的笑声仿佛又回荡在了他的耳边,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三个肯定跟那个叫轻鬼的是一路人,也许他们合起来就叫四鬼呢?
在他试图将脑海里轻鬼的笑声给挤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那笑声愈来愈烈,愈加地真实了。
林海涛声大作,枝叶无风而动,落叶如飘絮纷纷扬扬,鬼魅魔音如在耳畔:“呵呵呵,光丫头,都怪你磨磨唧唧的,咱们都错过厉鬼大哥打架了。”
叶落尘土,树林又恢复了静谧,场上瞬间多了两个人,毫无疑问,正是那天夜里为司徒三人解围的那两人。
站在轻鬼身侧的女孩子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呀,轻鬼哥哥,他们不是咱们前几日晚上遇见那两人吗?”
“辰光你个臭丫头!别一激动就打我。”轻鬼咋咋呼呼地跳离了她的身边。
被称为辰光的小姑娘瞪着大眼睛滴溜溜地在司徒凛月和左玄歌之间转来转去:“诶?白天看,他们好像更好看了诶。”
她往抱剑少年身边走了几步,激动地拍着少年的手寻求认同:“星芒哥哥,你说中原人是不是都长那么好看啊?他们跟斜阳大哥比也不差吧?”
司徒凛月和左玄歌互看了一眼,这么直白地被一个小姑娘夸奖还真是头一次,两个大男人倒要被这小姑娘给看得不好意思了。
可是那叫星芒的少年显然不敢苟同,他颇有些不悦地横了她一眼:“阿光,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跟斜阳大哥比好不好?”
辰光吐了吐舌头,扭头继续盯着左玄歌二人瞧着,无故被牵连的那两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们还打不打?再不打,蓝可就要睡着了。”轻鬼说着抬眼看了看挂在树上耷拉着眼皮的蓝衣人,树上那人脑袋一点一点的果然要睡着了的样子。
“误会误会,我们就是路过,没有想找你们打架。”左玄歌笑眯眯地走到司徒凛月的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是吧,师父。”
司徒凛月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没有说话,表情高深莫测地让左玄歌有些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
轻鬼一声轻笑:“我们打人从来不问缘由。”
“要打吗要打吗要打吗?”辰光一脸兴奋地在轻鬼和厉鬼之间跳来跳去,“白衣服的给我们打!”
她同那少年对望一眼,默契不言自明。
左玄歌唇边的笑僵了僵,这个小姑娘主动提出要跟司徒凛月打,这份自信究竟是她轻狂天真还是有恃无恐呢?
轻鬼伸出手指戳在她的脑门上:“光丫头,你明知道另两个都是草包,居然把他们留给我们?”
草包……
嗯,左玄歌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辰光将嘴一噘:“我可不是因为另两个草包才选他的哦,白衣裳的可是中原武林第一,赢了他那我和星芒不就成中原武林第一了吗?”
“你这个鬼丫头,你怎么知道他是中原武林第一的?”轻鬼眨巴着眼睛盯着她看。
辰光扬起一个灿烂笑容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来:“让你们都不好好做功课,笛长老说啦,去年在武林大会上一鸣惊人,连挫武林七大门派高手的司徒凛月,使一柄极轻极薄极具韧劲的玉寒剑,青光伴剑,遇血成冰,那天晚上被他伤了的人伤口都凝结成冰啦,而且……这儿还有最直观的证据呢。”
她将手里的纸笺翻过来展示给众人看:“你们瞧,这上面画着的是谁?”
那张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张出尘卓绝的脸,边缘写着四个大字——司徒凛月。
左玄歌和司徒凛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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