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住手!”杨继业大喝一声。
“爹爹,他太不是东西了!”七郎哭道。
杨继业:“有事见了皇上再说!”
七郎满脸的不干,却也无奈,只得将潘章往地上一扔。虽说没有用力,但也把潘章摔的够呛,疼的老贼哎呀一声,但又连忙爬起来,假仁假义说道:“老令公辛苦了!各位少令公真乃英雄也!”
杨家众人没理他,杨继业冷哼一声,抬腿进城了。到了城里,就见八王千岁骑着逍遥马来了,“哎呀!杨爱卿辛苦,孤王迎接迟了。”
杨继业连忙施礼,“微臣何德何能,敢劳千岁大驾金身!”
赵德芳:“令公冒生死之险,前来解围,皇上和孤王是感谢万分啊!快到中军帅帐吧,皇上等着呢。”
杨继业率领众子跟着八贤王来到了帅帐,跪倒便拜,“皇上,微臣救驾来迟,望皇上赎罪!”
赵光义连忙走下龙椅,扶起杨继业,“杨爱卿,辛苦你了!”忽听下边有人高喊:“皇上!为我做主啊!”
赵光义一看,是杨七郎。七郎浑身是血,皇上便问:“七将军,你为何叫我给你做主啊?”
杨七郎:“皇上,我为救您,闯了辽营到幽州城下。潘章不给我开门,叫我力杀四门,想把我累死在阵前。要不是我六哥来了,我早就死了。皇上给我作主!”
赵光义听完这话,问道:“潘元帅,七将军讲的可是实情?”
“嗯,我是想七将军若能力杀四门,必然青史标名、万古留芳啊?”潘章答道。
赵光义:“哼!明明是官报私仇,陷害七郎,罪不容赦。来人,推出去杀!”
“是!”有人架起潘章就往外推。正在这时候,忽听有人高喊:“皇上,刀下留人!”
赵光义一看,正是杨继业。“杨爱卿,你为何替他求情啊?”
“皇上,常言说,冤仇可解不可结。我杨家本就有愧于潘元帅,今我儿七郎毕竟无事,愿皇上开恩,饶过潘元帅,好使我潘杨两家言归于好。”杨继业说情道。
皇上赵光义一听,心里高兴坏了。潘章本是自己的国丈,要是真杀了,回朝之后和西宫娘娘也没法交代。正好杨继业一求情,赵光义马上顺水推舟,“杨爱卿果然心善啊!潘章,既然令公替你求情,我就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个元帅就不要当了,让给令公做吧!”
杨继业一听,马上又道:“皇上不可!潘元帅也曾治军有方啊!臣愿在潘元帅帐下听令,到时候将帅合心,必能大破辽军,扬我国威!”
赵光义:“好!杨爱卿果然大义凛然!潘元帅,还不快多谢杨爱卿!”
潘章连忙抱拳躬身:“哎呀令公,老夫感激不尽啊!”
令公杨继业点点头,扶起潘章:“潘元帅,日后你我要齐心合力啊!”
潘章连忙称是,可心里却暗想:杨继业,你在我手下为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延顺看到这,心里愤愤不平,心说爹爹你给他求什么情啊!他是什么好人吗?我杨家早晚得毁在他手里!
接着,皇上摆驾回行宫,潘章升帐,把杨家功劳记在功劳簿上,又派人打扫战场,犒劳三军救济城内百姓。几天以后,城中军兵身体复原,城里百姓也得活命,人人感激杨家父子的恩德。
这一天,皇上和八贤王来到中军大帐,和众将商讨军事,忽有中军官来报:“皇上,大辽国兵马大元帅韩昌派来使者,前来送信,现已在城下。”
“哦?让他进来!”赵光义道。
不大一会儿,进来一人,众人抬眼观瞧,只见此人鹰眼高鼻,薄唇亮齿,身披百花袍,腰系红玉带,手中执着使节。杨延顺一见此人,心中惊喜:居然是他!
赵光义拉着长调:“来者何人?”
“辽国大惕隐,耶律休哥!”那人答道。
众人一听,心中惊讶万分。因为辽国的大惕隐,是掌管皇族政教的人,在辽国地位相当之高。不过这一点,杨延顺并不知道,也没在意什么官职,只在心中暗道:原来他叫耶律休哥,好名字!
赵光义继续问道:“你是来送信的?”
“是!这有韩元帅的书信一封,请皇上过目。”耶律休哥拿出一封书信,有内侍接过,呈给皇上。
赵光义一看书信,龙颜大悦:“众位爱卿,韩昌说幽州一战自己损兵折将,无力再冒犯我朝。天庆梁王追悔莫及,愿拿出降书顺表。为使两国永结盟好,百姓安居乐业,特在金沙滩设下双龙会,摆酒宴,请朕前去赴会。”
元帅潘章一听,连忙说道:“恭喜皇上,辽国投降,我朝再无人敢犯!此番定要前去,彰显我大宋天威!”
赵光义听了很是高兴。八贤王却道:“正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此事关系重大,要和众位大臣好好商量才是。
杨继业也道:“皇上,自古君不入险地。大辽国韩昌乃当代豪杰,他带四十万兵马攻打大宋,虽然在幽州城败,但并没伤元气,今日韩昌下请帖,一定有诈。依为臣之见,不去为妙。”
耶律休哥一听,笑道:“原来大宋的君臣胆子这么小啊!连在金沙滩纳降都不敢去。看来我应该回去和元帅商量商量,何必投降呢!”
赵光义一听,心里不高兴了。心说杨继业叫你事事小心,被人耻笑了吧。潘章一看皇上面沉似水,知道皇上心中不痛快,连忙道:“皇上,本帅愿保驾赴会,请皇上放心,我必多带将官,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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