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忍着痛问道:“这下杨继业能来了吧?”
赵德芳:“不能。”
“什么!我手指头都咬成这样了你还告诉我不能?”赵光义大叫道。
赵德芳:“皇叔你别急啊,这血书是写完了,但是得有人闯出敌营将它送到杨继业的手上啊!”
“那谁愿前往啊?”赵光义话音刚落,就听门外突然有人高呼“我愿前往!”
等这人进来赵光义抬眼一看,是一员老将,身高九尺肩宽背厚,粗眉环眼鼻直口方,花白的胡须撒满胸前,头戴亮银狮子盔,身披大叶鱼鳞甲,牛皮战靴,腰间佩带铁鞭,走起路来甲叶子沙沙作响,显得十分的威武雄壮。此人正是铁鞭王呼延赞。呼王爷是河东的名将、开国的老臣。这个人心直性耿,一个字也不认识,虽然有些粗鲁,但打仗却是非常勇敢,和杨继业交情过命。
“老爱卿,你愿前往?”赵光义问道。
呼延赞:“我愿前往!你说去哪吧?”
赵光义一听,原来你还不知道去哪呢!“爱卿,朕要你闯敌营到雄州去请杨家将,好解我幽州之围啊。”
“啊?去请杨家将?我不去!”呼延赞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赵光义就问:“你为何不愿去啊?”
呼延赞:“说赶走就赶走了,说召回来就召回来,人家要是不愿意来呢?我不是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不去!”
赵光义脸又红了,看了看赵德芳,意思是你帮帮我吧!
八贤王心想皇上也够惨的了,又是满嘴起泡又是写血书的,我就帮帮他吧。便对呼延赞说道:“呼王爷,我知道满朝文武你和杨继业关系最好,也只你能请得动杨家将。皇上也知道错了,你看都写好了血书要杨继业官复原职前来救驾。你也知道,只有杨家将能救咱们。若是没有杨家将,不但咱们得死,大宋朝的百姓也会跟着遭殃,你忍心吗?”
呼延赞看看八贤王,又看看血书,道:“好吧,我去!”
赵德芳:“打算何时动身?”
呼延赞:“今晚,南门。”
到了夜半三更,呼延赞吃饱喝足,顶盔贯甲,周身收拾妥当,将血书掖在胸前,辞别了皇上和八王千岁,打开城门放下吊桥一马当先冲出城外。刚跑过护城河,就听身后吊桥咯吱咯吱升了起来,紧接着城门紧闭。呼延赞心说,我这刚一出城就把城门封死了,后路没了,生死由命吧。老王爷抬头看看残月,不由得心寒:我呼延赞六十多岁了,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过得去了!又想想战死的老驸马高怀德高怀亮,以及常胜王石延超,心中更加凄凉。
“太【祖】爷,老将来了!”呼延赞一声怒吼,手执铁鞭冲入敌营。只见他不由分说见人就打,见坑就躲,座下宝马良驹更如同乌龙摆尾般在连营内横冲直撞。眼见敌军忽然闪出一人,呼延赞知是辽国大将来了,便将铁鞭挂在腰间,低身从马上摘下丈八滚云枪,催动战马直取敌将。
呼延赞本就豁出性命了,座下战马也知危难当头,人借马威,马借人胆,一时间势不可挡,不到一个回合便枪挑敌将。呼延赞是越杀越勇,凭着胸中一口怒气从敌营内侧杀到了外侧,冲出重围时也不敢留恋,识得了雄州的方向,一路狂飙到天明。
☆、离别
呼延佩显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躺在床上,屋中空无一人,刚欲起身,又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被谁解开了放在椅子上。呼延佩显刚想走下床去拿回自己的衣裳,这时只听见房门被人推开,吓得呼延佩显又连忙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谁?”呼延佩显小心问道。
“佩显,你醒了?”杨延顺答道。
一听是杨延顺的声音,呼延佩显悬着心放了下来。“八哥,这是你的房间吗?”
“是啊,你过来沐浴更衣吧,晚饭快准备好了。”杨延顺站在一个木桶前面,木桶上冒着腾腾热气。
呼延佩显:“八哥,我的衣服是你解开的吗?”
“是啊...哦不是,那个...你自己解开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杨延顺语无伦次,连忙退出了房间,将门关好。“佩显,我到前堂等你。”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跑什么啊,我又没怪你。”呼延佩显在床上小声说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杨家父子九人已在前堂坐好,仆人也摆好了酒席。只听杨三郎道:“这个呼延佩显怎么洗这么久啊?我都饿了。”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啊,用凉水一冲便出来了。”杨五郎道。
“来者是客,等一等又有什么关系,佩显那孩子远道而来看我们,定是累坏了。一会儿都让他多吃点。”杨继业说道。
杨四郎道:“是呀八弟,佩显远道而来看你,你可要照顾好他呀!”
杨延顺坐在那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赔笑。正在这时,呼延佩显由仆人领着来到前堂,杨延顺连忙起身招呼:“佩显...到这边....来坐。”
众人一听,这杨八郎怎么还口吃起来了,转身一看,只见呼延佩显凤眼雁眉,鼻悬如胆,唇薄似纸,肌白赛雪,面若梨花。七尺的身材着青缎罩袍,内穿绣菊中衣,腰系一条白色丝绦,堪称俊美无双。
杨延顺看的痴了,呆呆站着,不知所为。
“老八,你脸怎么还红了?哈哈!”杨三郎笑道。
“啊!天热的...快吃饭吧!”杨延顺一把拉过呼延佩显。
“侄儿见过杨伯父”,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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