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韩敛,敲诈别人六位数的修车费?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笑话,这个叫陈空的男人也很可笑。三十二岁?看上去不像啊------还没来得及多笑几声,陈空指着他的鼻子,扬着下巴说:‘小子,我就是坐牢也不会给你一分钱------’嗯~好像是这么说的。
于是,他就不要赔偿了。然后,还满足了陈空的“愿望”,让他坐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韩敛其实并没有再想起过陈空几次,后者不过是类似他一时无聊时的消遣。但还是有几次,一想到这件事,韩敛都会扬起嘴角,有时候甚至会轻笑一声,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在宣判那一刻的表情。
三年,能让他学到多少东西呢?
三年之后,陈空的确学到不少东西。
韩敛低下头,看着陈空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努力吞吐着自己性 器,脸颊两旁随着了的动作时不时地被顶到,可笑而又可爱的样子,很诱人。
至少,就在床上这一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一次错误的发生韩敛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错误之后能换回什么,因为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单单看表面,能笑到最后一刻的笑容才是最美的。
第十九章
躺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陈空用舌头在口腔里扫了几个来回,皱了皱眉。
“怎么了?”身旁的韩敛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性 事后特有的慵懒。
“没什么。”陈空舔了舔嘴角,他总感觉嘴里好像被磨破了。还有那股精 液的味道,总觉得一直在嘴里面,喝多少水也冲不下去。
韩敛射出来之后,也帮他用嘴做了一次,这方面他到是挺公平的。好像摆脱了什么一样,他和韩敛在床上有时候都大胆的吓人。韩敛他是不知道,但他很少在床上玩这么疯的,或者说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这么玩,甚至以前跟女人也没做到这种程度。
旁边传来韩敛翻身的声音,不一会儿,“咔”一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陈空转过头,韩敛正靠在床头抽烟。男人总爱在这种时候抽一支,几乎谁都不例外。
陈空撑起身体,跟韩敛同样的姿势坐到床头,还没等他开口,韩敛先把自己的烟递了过来。
疑惑了一秒,陈空接了过来,抽着韩敛抽过两口的烟,然后看韩敛似乎没有再点一支的意思,心想他该不会要跟我一起抽这一根吧?
想到这里,突然发现了韩敛胸口有块疤,很小一块,看上去应该是烧伤或者烫伤------噢~对了!是上次他用烟头烫的。那时没注意,现在一看,竟然是烫在心脏的位置。不知道会不会比其他地方疼呢?
“看什么?”韩敛突然问,面带笑意地问:“还想要?”
陈空垂下眼看了一眼他腿 间正在休息的东西,使劲吸了口烟,告诉自己不要跟“半兽人”一般计较。
“胸口------去不掉么?”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韩敛不在乎的笑笑。
“无所谓。男人有几个疤很正常。”
但是数次“坦诚相见”下来,陈空没从韩敛身上发现一道疤,倒是他自己身上有几道大大小小的伤疤,跟韩敛一比,后者绝对是属于细皮嫩肉一类的,不看那身肌肉的话。
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韩敛问:“怎么了?现在开始为自己下手太狠感到后悔了?”
要后悔的话,这件事应该排在最后。
“疼么?”
轻笑一声,韩敛伸出手指在胸口的疤上轻轻摩挲着,然后又用力按了一下,像是“自残”般的动作,陈空皱起眉看着他。
“在外面的伤口,就算会有疤也很快就不疼了。要是伤到里面的心,看不到伤口也会疼很久。”
哲理讲得还带文学色彩的!陈空嗤笑一声,他是没上过多少天学,也没那么丰富的文字来讲大道理,但有一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放心吧!韩敛,你的心藏在‘铜墙铁壁’里面,没人能伤得到的。”
这天,亮哥跟陈空约好了见面,说是有个朋友要介绍给他认识。
陈空提前二十分钟到了约定的地方,一个露天的咖啡馆,倒是比上次的餐厅好多了。在一棵树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陈空点了杯饮料,问服务生要了本杂志看了起来。
没到五分钟,人来了,不过并不是亮哥。
“你好!”
正低头看“本日星座运势”的陈空一开始不太肯定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一点耳熟。抬头一看,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他对面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朝他微笑。
“好巧啊!还记得我吗?”男人笑得很斯文。
“啊~”记得倒是记得,上次在酒店里和韩敛争“牡丹花”的时候男人出现过,只不过那天他打扮得像社会精英,今天打扮得像黑客帝国。名字叫------什么来着?陈空根本想不起来,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进去。
似乎知道他不会记得自己,男人友好地“提醒”了他一下,事实上也是重新再自我介绍了一次。
“方义信。”随后不等陈空说什么,又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既然他给了自己台阶下,陈空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点了一下头,“请。”反正他应该也不会呆太久吧。
方义信在陈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条腿叠在另一条上,很休闲的姿势。
陈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跟这男人根本算不上认识吧?而且记忆中,这个方义信虽然跟韩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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