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一抹嘴巴,大笑道:“畅快!”
再看寨主,脸上明显不自然,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水生的脸色,此时水生也不说话,可明显不是很高兴,寨主一碰他的手,他立马抽起筷子就往他手背上打去,打得寨主嗷嗷直叫唤。
“寨主,我都干了,你怎么不喝呢?”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哪里说错的白凌坤,醉眼迷蒙地看着寨主发笑,“我这人啊,别的不会说,就是会说点哄人开心的话,我都说了这么好听的话了,寨主要是不喝就太不给小生面子了。”
水生端起桌上的碗,一脸挑衅地说道:“来,白公子,让水某人来敬你,祝你早日被人娶回去,生个胖小子,咱们好结为亲家,你说是不是?”
“好!为我早日被人娶走,咱们干完这一碗。”白凌坤来了劲,一脚踩着凳子端起孟玉郅的碗就仰头喝了下去。
到底几分醉几分醒,从他刚刚不细想就脱口而出的话就能看出来……此人酒品真真差得可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坛子上好花雕就被喝去了大半,花雕后劲大,白凌坤与水生拼酒的后果就是,两个人坐在一块,玩起了剪刀石头布。
“我出的是剪刀,你出的是石头,你说我一剪刀下去,你那石头还能有完整的吗?”水生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了。
白凌坤将握拳的手指伸开,抽出两根手指头,答道:“你喝醉了,我出的明明也是剪刀,你输了!喝酒!”
水生揉了揉眼睛,道:“啊,你也是剪刀啊,哎,我又输了,阿祝,给我倒酒。”
寨主满头热汗,还得搂着时不时往下滑去的水生,简直折腾得老命都舍了半条,听他又要喝酒,只好腾出一只手给他的碗满上浓茶,然后装作是酒端了过去。
水生大大的灌了一口茶水,推开寨主的手,“噗”得一口全喷到白凌坤的脸上,满脸不甘地指着碗说:“阿祝,这酒馊了!苦死了!”
寨主觉得头都疼了,只能安抚着他说:“这是陈年的老酒,酒越好,就越苦。”
白凌坤抹干净脸上的茶水,捻起脸上贴着的茶叶,拿给水生看,笑喊道:“什么酒啊,这是茶,哈哈哈……你被骗了吧……”
刚笑到一半,就被寨主伸腿揣倒了凳子,整个人就在这么仰倒在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23.报!有官兵[1] (1543字)
酒桌上早就没有了博墨沁与孟云清的身影,他们两人嫌弃吵闹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孟玉郅因为喝了太多酒也离座去了茅房,所以也就只有清醒的博墨沁与孟云清听见了响声。
两人走进厅堂的时候,水生正半光着膀子靠在寨主的怀里扭来扭曲,像条蛇一样。再看地上倒了两只凳子,白凌坤仰面朝天,倒地上睡得正香。
“寨主,要不你先送水叔叔去休息吧,他喝了不少酒,心里正火烧一般,他又靠着你早就热得不行了,你让他泡个澡那样会安静些。”孟云清扶起凳子,看了一眼地上正熟睡的人,无奈地摇头。
博墨沁站在门边,也不说要帮他把睡过去的白凌坤扶起来。
“白公子喝醉了,不如送他去休息吧。”
“不用管他,我们去屋外乘凉。”
“可是……”
孟云清还想说什么,却被博墨沁一把拉住了手腕,带离了厅堂。
后来白凌坤醒来发现自己正不着一寸躺在陌生的床上,尖叫声传了很远。也是从那天开始,白凌坤看见孟玉郅跟见了仇人一样,孟玉郅与他说话他也不再搭腔,唯独一次开口还是因为孟玉郅抢了他的饭碗。
博墨沁带着孟云清走到树荫下,拿着扇子为孟云清扇风,不知不觉便与他闲聊起来。
“昨天我问过你,我是怎么到这里的,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博墨沁开口。
扇子呼呼地扇着,孟云清满脸隐忍,企图将事情理顺了再解释给他听。
“其实,是昨天他们抢劫的时候,不小心把你抢回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寨主说过了你的事情,寨主说等过阵子太平了就放你走,你不用担心寨主会扣留你,不过,就算是寨主想留你,你也未必能被他困住。花师父那点花花肠子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看穿。”
“不小心把我抢回来的?那为什么要脱了我的衣服?”博墨沁不解。
孟云清更是一愣,道:“怎么?你的衣服不是你自己脱的啊?这个死王大武,怎么可以这样糟蹋美人呢!”
“……”
博墨沁极度想接上话,可他刚刚那句糟蹋美人,不由地让他联想到一个猥琐的男人,将他光溜溜的看完了,他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到此处,博墨沁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在两人觉得尴尬的时候,一名土匪被鬼追一般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倒在地,慌慌张张地大声禀报道:“报!有官兵!!寨子附近有大批官兵。”
孟云清腾地站起来,慌不择路地直接穿进小树林,往寨主的院子跑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博墨沁与累得够踹的土匪。
寨主一听有官兵,立即召集了寨子里的土匪们,孟玉郅安置好醉死的白凌坤也匆匆赶来校场,此时,校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土匪们不安的交头接耳,商讨对策。
校场的大屋前,寨主正一脸严肃的与花振耳语着,似乎在商量什么,孟玉郅站在土匪群中,问了问情况,当即慌了。
寨子被官兵围上这样的事情随时会发生,只是这次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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