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似乎有了生命般,在自己掌心不断跃动!
他的气息缭绕在他脸颊,让木则然的呼吸瞬间乱了,想推开他的动作怎么也做不出来了,声音也在顷刻之间有了迷离的色彩:“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润滑剂,还有吗?”
一句话说出来,木则然的眸子猛地睁大:“你个qín_shòu!你放开我!放开……。”
“哟,这是怎么了?在客厅里就激情四射了?”莫小河带着调侃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木则然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身子腾空而起,咚一声,重重摔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惨叫一声:“啊!我的腰!”
艾朗若无其事地整整衣领,起身就上楼了,和莫小河擦肩而过的时候,目不斜视,面不改色。
莫小河噔噔噔跑下来,蹲在沙发边上看木则然:“怎么样?怎么样?”
“不知道啊,腰疼!妈的,下手太狠了!搞什么突然袭击!”木则然抚着腰,慢慢坐起来,活动了活动。
“谁问你腰啊!”莫小河切了一声:“我是问你,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上了没?刚刚,他是不是想脱你裤子来着?”
莫小河啊地叫了一声:“则然,你该不会是被压的那个吧?”
木则然一脚踢过去:“胡说八道什么呢!滚!”
说完,扶着腰身上楼了。
莫小河突然弯唇笑了——想知道答案很简单啊,明天一早回家看看录像就ok了。
他猛地想起自己下来的目的,伸手把桌上的红酒、杯子捞起来,转身上楼了。
客厅里,转眼就空荡荡的了。
“呆子!”莫小河锁了门,一脸兴奋地冲着床上的人扑过去。
“慢点。”沈竹连忙接住他:“去舀酒了?”
莫小河点点头:“准备好了吧?”
“啊?”沈竹一愣。
刚刚抱小河上来,刚把他放床上,人就醒了,八爪鱼一般缠着沈竹倒下来,不撒手了。
沈竹顺势就吻上去了,两个人的亲热和爱意,从来不会遮掩,想要就要,随心所欲。
折腾了半天,刚把小河伺候舒服了,沈竹刚想开始呢,结果,小河把他推开了。
沈竹急得不行,他都憋死了,这会儿能刹车吗?
结果莫小河一反往日那软趴趴的劲头,自己胡乱地套了件衣服,穿了根裤子,就往楼下去了。
沈竹躺在床上,看着自家兄弟的雄风,欲哭无泪。
不过,好在一会儿,小河回来了。
看见他手上的红酒,沈竹还是没回过劲来:“准备什么?”
莫小河贼笑着倒了半杯红酒,喝了一口,俯身喂到沈竹嘴里,连带着,舌头伸进去搅和了半天。
沈竹抱住就不撒手了,他还没吃呢,饿死了!
莫小河死命地挣扎,才把舌头解救出来,扭着迷人的小蛮腰在沈竹身上蹭:“放开,放开!”
沈竹能撒手吗?本来就难受,这妖精这会儿扭来扭去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要是放开才怪了!
沈竹那大手就跟钳子似的禁锢着他的腰身,滚烫的吻落在莫小河的颈间,爱语喃喃:“小河,给我,我受不了了……。”
“给你,肯定给你!”莫小河还使劲扭:“你先放开,放开!”
沈竹奇怪了,以往,哪一次不是这小妖精勾着腿缠上来?他舒服了,就会乖乖地把屁股送过来,今儿个是怎么了?
即使忍着难受,他还是放手了——没办法,小河的话,那就是圣旨啊。
莫小河能动了,立马又舀起酒杯,骑坐在沈竹身上,嘿嘿一笑:“呆子,有点凉哦!”
说着,他酒杯倾泻,红酒缓缓地流出来,洒在沈竹的胸膛之上,蜜色的肌肤,殷红的液体,看上去,别致的诱惑!
沈竹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是凉的,再一个,似乎是猜到了莫小河的用意!
莫小河把半杯酒倒完了,殷红的液体在沈竹胸膛之上流淌,顺着肌肤往下,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却让这副美景更加妖娆迷人!
“小河……。”沈竹声音暗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一动不敢动,兄弟却更加张扬起来。
莫小河随手把杯子扔了,跪在沈竹身侧,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呆子,今天这个日子,值得庆贺。以后,你是我哥,你得好好罩着我。所以,我今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话音刚落,柔软的唇瓣落在了沈竹的胸膛之上,舔舐了他身上的红酒,紧绷了沈竹本就欲火难耐的神经。
舒服吗?
沈竹觉得,这完全不能用舒服两个字来形容,如果真的换个词来蘀代,那绝对是——折磨!
对,就是折磨。
这就好比,一头饿狼,看见一只羊,鲜嫩可口,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吃不着,吃不着也就算了,偏偏这只羊还百般挑逗,万般誘惑,沈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河……。”他艰难地开口,大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呼吸愈加急促:“别玩了,我,我……。”
莫小河正舔得带劲,头也不抬:“等等,还没喝完呢!果然这个味道更香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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