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村里的规划都弄好了,觉得西山村一定特别好看,比任何村都要好,所以我想嘚瑟一圈。”
“那下次得瑟,咱们开车行吗?”
“我真的是接你下班。”
“现在有些冷,这样,天气暖和些了,你就走着去厂子里,接我下班,咱们俩走回来,锻炼身体了,还约会了呢。”
“好啊,那现在你用力蹬,咱们回家做饭啊。”
他们俩到家的时候,都漆黑了,容刚骑着小电,杨树就在后边跟个耗子一样啃饼干,吃一口,伸着胳膊给他一口,美其名曰这样是给他补充体力,能有劲。
十几里啊,开车一会儿就到,骑摩托一突突就到,骑着小电,关键是没了电的小电,这就是刑罚啊,容刚骑一会儿,下来,伸伸腿,再继续骑。
杨树吃掉了所有带的食物,一抹嘴边的饼干渣子,我来,撅着个屁股,用赛车手的姿势骑电动车。
这段路,容刚骑了四分之三,杨树骑了四分之一。等到家的时候,都累虾米了,随便弄点吃的很快就睡了,睡前都没有跟以前那样亲亲摸摸,睡得死沉死沉的。
杨树得到一个教训,要想嘚瑟,先把准备工作做好,至少要给小电充电。
容刚是没工夫陪着他玩这种农村式的浪漫了,你该干啥干啥吧。
过了初八,工厂工作恢复正常了,购买铁粉的大客户再次派车来采购,容刚投入到工作当中,杨树跟老支书就开始满村的研究,丈量,算计着购买多少榆叶梅棣棠花,算着经费。
正月十五的一场雪,让这个节日更加喜庆,瑞雪兆丰年,今年肯定是个丰收的好年头,杨树不让容刚开车去,水泥路面上的雪压得特别瓷实,那路面都跟镜子面差不多了,光滑的很,开车上班危险,走着去吧。
容刚特有童趣,在院子里给杨树堆了一个雪人,杨树也没啥事儿,跟他一起去钢厂,走着去,这下真的是接送他上下班了。
路面光滑,容刚一直都紧紧扶着他,恐怕他摔个屁墩,杨树一边走一边打刺溜滑,南方的孩子不懂吧,就是助跑,滑!滑的挺老远,站立不稳啪叽摔一下,摔的不疼,爬起来笑得像个傻子。
容刚看着他可乐,干脆让他蹲下去,拉着他的手,往前拖着走。
要不让技工师傅给杨树做一个滑冰车。他拉一根绳子,让杨树坐在上面,他就这么把杨树拖到厂子里的了,小孩儿就是小孩儿,玩的绝对开心。
跟他一起上班,在办公室里玩电脑,他有客人了就钻到休息室去,一起吃食堂,容刚吩咐食堂的大妈做点好的,包个饺子啥的,杨树吃的挺开心。要不就跟他一块儿到炉前,看看怎么出铁,容刚没架子,坐在一线工人身边聊天,能聊半天,要不就带着他去铁粉厂,或者去白云石粉厂。
容刚捂着他的耳朵,炸山呢,炸药爆炸的声音挺大的。
“每天炸山几次啊。”
“三班三次,如果炸下来的石头不多,不够生产的,还要多炸几次。”
“挺危险的。”
眼看着远处的采石场随着一声巨响,大石头小石头的往下纷飞,白色的粉尘升腾,山上的石头不再往下掉了,这才有车把石头运到下边来,进行粉碎。
“听说这人在别的矿上干了几年,有工作经验。”
“炸山的时候要躲得远远地,不然这石头乱飞,你告诉工人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也别靠近啊,等平静了才能去看。”
这些天跟他一块上下班,贴身跟着,算是看明白了,他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总是出现在生产第一线,他不是厂长吗,他干嘛啥都亲力亲为啊,不是他干的怎么都要去搭把手啊。
这人特别喜欢自己动手,出铁水的时候把,工人少了,或者忙活不开了,他能穿上工作服去帮忙,或者用一个特制的铁水瓢舀一些铁水看看品质,看看铁水是否合格,完全不顾迸溅出来的铁水会不会在手上烫个泡。
铁粉厂工人挺多的吧,他敢爬上挖掘机去挖铁矿石。
这不,到了白云石粉厂,容刚总喜欢到采石场去看,看看采石量,安排生产,账目啥的一个月才看一次,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办公室很少。
里啊,电视里演的那些高富帅,或者大老板,不都是坐在气派的办公室,美丽的女秘书,开会摔文件,指着经理鼻子大骂,贴别高大上吗?为毛到了容刚这里,就大变样了呢,他不是高富帅,只是一个厂长。
“没事的,不用担心。”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看看。”
“早点回来。”
容刚捏了一下他的脸,采石场在半山腰,容刚懒得走上去,开了一辆破皮卡上去了。
杨树无聊的开始玩手机,等他下来了他们就回家。
“现在炸药不好审批啊,公安局对炸药管制的挺严,炸药要算着用,威力还小了,这不,采石量不够一个班生产的。”
这边的生产主任和容刚抱怨着,下边等着生产呢,白云石粉现在非常畅销,很多炼制钢铁的原料厂需求很大的。
年前备货,过年这段时间不进货,基本上附近的原料厂都用光了,所以开年需求量增多。
“那就再炸一次山吧。”
容刚琢磨着,是不是要去公安局走一趟,请他们吃顿饭啥的,炸药这类的东西都是公安局管着,没炸药不行啊,这是必需品啊,看看是否能给她们多审批一些。
“好,我这就通知师傅炸山。”
生产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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