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重复着。
于是,当接着漱口的名义,实则无聊的在客厅闲逛一圈的炎罡回来时,就看见了苏澈脑袋埋在枕头里屁股撅着,使劲装鸵鸟的怂样。
歪头,“你在干嘛?下蛋?”
下蛋的苏澈身子一歪,侧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挺尸了。
炎罡皱眉上前戳戳他,“怎么了?”
苏澈用后脑勺对他。
炎罡只好绕道床的另一边,眉毛一皱,“你发烧了?脸那么红。”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脸红了!”
“两只。”
苏澈眨眨眼睛,觉得这段对话似曾相识。
“咳。”苏澈盘腿坐起,挠了挠头发,“炎罡啊。”
“嗯?”
‘啪’的一声,苏澈又倒回床上滚进被子了。
“……”炎罡,“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澈从被子里露出眼睛,“你再说一次‘光脚踩在地上容易感冒’给我听好不?”
嫌弃的瞥他一眼,一脸‘快来围观神经病’的表情,“为什么?”
苏澈勾勾嘴角,垂下睫毛,“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乎我会不会生病了。”
炎罡看着眼下这个明明在笑不出来,却故作坚强的笑得委屈至极的人类,心里溢出一股诡异的情绪,不浓不淡,却明显的身体内部扩散开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苏澈。”
“嗯?”苏澈感着脑袋上温暖的温度。
“苏澈,跟了我,你以后不会再生病了。”
苏澈眼睛眯起,“你,不会真把我当宠物来养吧?”
“别闹。”炎罡顺毛,“你想摸肚子吗?我帮你。”
“不用,谢谢。”
有一种名叫气氛的摸不着看不见的抽象事物,破碎了。
“你想出去溜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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