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松的话还没说完,景承志就惊讶地站了起来。这才是计划的重点吗?
他和景承念虽为孪生兄弟,但专长却大不相同。哥哥擅长演戏,而弟弟专攻唱歌。景承念开始在影坛崭露头角后,景承志也顺从父母的意思,放弃了他的音乐梦想。而此时元松的这句话,给了他一个强烈的信号:孪生兄弟的身份要从此互换!
他终于体会到哥哥说的娱乐圈的勾心斗角,而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他们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主意,却对自己隐瞒了最关键的一点。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但这阻止不了接到爆炸性新闻的记者们对着他疯狂地拍照。甚至有记者立刻提问:“景影帝你似乎很惊讶,这个决定经纪公司事前没跟你商量吗?”
景承志却是又瞪了元松一眼,收敛好表情坐回位置:“我只是惊讶我的经纪人同意了我这个提议。要知道,我想录一张专辑很久了。”从今天开始,“景承念”的一切荣耀,需要他们兄弟两人一起维护。这个担子不轻,但他必须扛。
邵家,邵靖宇把家庭医生带进了卧室,自己却退出去,在客厅里抽着烟。
景承念对医生的态度却很抗拒。
他演了五年的戏,浸过冰窟窿,爬过泥坑,一连三四个月地熬夜,各地来回地奔波。演戏已经融入进他的骨子里,而现在正被像抽骨髓似地要从他身体里抽离。他不甘,想站在电视面前跟大家说他才是影帝,永远都是影帝!而不是躺在这里,等待着医生对他的审判。
他知道自己身体底子因为演戏的关系并不好,毒品的影响会更大一些。他听到医生对邵靖宇说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能会出现幻觉。
他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离开,邵靖宇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额前汗湿的头发被整理了一下,邵靖宇的人像模模糊糊地凝聚在他的视野中。
“承念,别跟我生气好吗?你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允许你继续工作,甚至不允许你出席今天的发布会……我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吗?”景承念眼神闪烁了一下,逐渐湿润,“所以你要我因为那个还不知道是什么人的陷害而离开演艺圈?你让我怎么甘心!”
“但我们都必须妥协。”邵靖宇的语气是那么冷酷,“我们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用更大的谎言去掩盖事实,我们就要去赌粉丝的盲目和忠心。承念,我们赌不起。”
景承念终于还是失态地痛哭出声。邵靖宇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
良久,景承念说:“我答应你,去国外。我们,分手吧。”
邵靖宇沉默了一会,而后平静地开口:“我尊重你的决定。飞机已经订好了,你收拾好,我让我私人助理送你。”
他离开卧室的时候,听见景承念轻声说道:“你不知道你的理智和冷酷让人有多恨。”
飞往m国的飞机在下午三点准时起飞。
邵靖宇的私人助理蒋程南从候机大厅走出,坐上驾驶位后,向后排一直没下车的邵靖宇汇报:“飞机已经起飞了,飞行时间十二小时三十五分,会在明天凌晨三点半左右降落,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半。”
邵靖宇点点头,挥手示意开车:“其他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景承志的档案已经销毁,昨晚拘留所的警察同志那儿动用了您父亲的关系,现在已经解决。老何跑了,要找还得费些时间。其他的线索……还没有。”
“小志他人呢?”
“邵总,应该叫他景承念。发布会结束后,元松送他回了家。您到家后就能看见他了。”
邵靖宇看着窗外,目光沉稳而冷漠。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倾诉:“他们兄弟俩,都会恨我。”
景承念一直打不起精神,飞机起飞后,更是有些头晕。他身为影帝,经常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身体底子本就不太好,毒品的后遗症更加严重。恍恍惚惚地,他看到自己处在一团爆炸的火焰之中,火焰的热烈让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然而最后关头被一个陌生男人拉了出来,他浑身都能感受到劫后余生的战栗。
而随即,他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剧烈压缩的空气几乎要把他的耳膜震破。
眼前一片火红。还是幻觉吗?
景承念用力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
机上一片混乱,撞击声、咒骂声、哀号声、痛哭声,交织成一片。所有人都仿佛失控。不,整个飞机都失控了。
飞机爆炸了!
火焰在向他袭来,像是要把他包围起来。灼烧的疼痛感让他愈发清醒,难道他恍惚中看到的不仅仅是幻觉,而是预言?
飞机上的所有人,不管之前是激动地咒骂还是沉默地呜咽,此时都只能无助地痛哭流涕。一位基督信徒双手合十祷告上帝,下一秒就被火焰吞噬。除了绝望,再无其他。
景承念突然萌生出极其强烈的求生*。这一切,无论是放弃影帝的身份逃到陌生的国家,还是遭受这场劫难,都是源于那天的酒会、那场陷害、那个阴谋!
对方得逞了,他景承念再也无法出现在银幕上。他失去了爱人,失去了他最爱的演艺事业,难道连生命也要失去?这样的结局,让他如何甘心!他还想站在属于他的舞台上,用睥睨众生的姿态给那些陷害他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他更想给邵靖宇一个响亮的耳光,和这个他爱了六年的男人做一个畅快的了断!
然而现实中的最后关头,那个会把他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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