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黎昱凡出院了,为了弥补小五的遗憾,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fēng_liú公子。
只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眼睛里,常常会升腾起深深的落寞......
三年前的某一天,郝文萱笑着跑过来告诉他,她要嫁给洛尘了。黎昱凡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海边的空气中有潮湿的风吹过来,吹乱了他的短发,吹酸了他的双眼,也令他碎了的心一点点下沉,最后淹没在海底。
可是,黎昱凡依旧笑着,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兴奋,那傻傻的模样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难过。
他说,你回去告诉尘,婚礼就在这游轮上举行,我来布置。
他说到做到,比自己娶媳妇还要上心,拼命地砸钱布置婚礼。
郝文萱结婚前的一个晚上,黎昱凡也像今天这样,独自开着游艇出海,他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脏像被无数小虫子在咬一般,疼的要命。
他知道,他的蛊发作了,暗恋之花,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开得异常夺目,将他折磨地死去活来。
他对自己说,就这样放下她吧,放下那个从很小很小就在他心里住下的姑娘。
原以为,郝文萱会顺理成章地嫁给洛尘,从此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一个电话,却将黎昱凡推向了地狱。
他接到了郝文萱出车祸的消息,他将跑车开成了和谐号,拼了命地赶到现场。
满地的伤员,那里......却没有他心爱的姑娘。
交警告诉她,郝文萱连人带车冲进了海里。
黎昱凡看着深邃无底的大海,整个人如同傻了一般,忘记了反应,他喜欢的姑娘,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她明天还要做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那年秋末,叶子一片片落下来,掉在地上枯萎地死去,他心里缠绕的枝芽,也在那一刻一点点地埋葬到了海里。
封存已久的往事在黎昱凡眼前如同幻影一般显现,他沉闷地从兜里抽出香烟,叼起一支,拿出了打火机。
看着跟了自己好几年的打火机,他明亮的双眼中,全是黯然的神色。
不知是打火机没液体,还是他此刻手抖的厉害,努力了无数次,都没有火星冒出来。
他苦笑地摇头,嘴里叼着香烟,看着打火机,喃喃道:“连你也欺负我?”
将香烟重新放了回去,他躺在软塌上稍微翻了个身,寒冷的夜风吹进骨头里,像针扎般疼。他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汗珠子一个劲地往下掉,湿了白色的衬衫。
黑暗中,他的脸透出惊人的苍白,他微闭着眼睛,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会,我不会为你这种人掉一滴眼泪。
陈沫果决的话突然萦绕在他的耳边,他没有睁眼,脸上全是苦涩的笑意。
除了郝文萱,还有哪个女人,会真心为他哭?
......
好不容易睡着的陈沫突然被剧烈的心跳惊醒,那压迫心脏的恐慌感让她冷汗涔涔,她急促地喘息着,心慌意乱的感觉驱使着她的神经,让她再也无法入眠。
看着床头边的闹钟,显示的时间还未到六点,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索性起床,拉开了窗帘。
江城的空气不好,一到这个季节,总会有挥之不去的雾霾。陈沫看着窗外朦胧一片,秀气的眉头渐渐蹙起来。
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发现这么早不知道该干什么?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换上衣服去晨跑,可是想起洛尘给她的警告,她最近都不敢独自出门。
打开手机音乐,将耳机塞入,悦耳的小提琴演奏乐曲将她不宁的心绪慢慢平复。
洛尘的车停在单元楼下面,是一辆白色的奥迪a4,很好找。陈沫和以往一样,把简小兮送到了公车站。简小兮打量着洛尘的车,一双眸子渐渐变得疑惑起来。
洛尘,究竟是什么人呢?普通的房子高端的装修,低调的车子豪华的配置......最重要的是,和帝晟的太子爷关系不一般!
车驶入帝晟的时候,陈沫又引来了一阵侧目,有同事眼尖地看到她开了一辆奥迪,一大早就在群里骚动起来。
群里谈论八卦的人,大多数都是对黎昱凡存了心思的女人。经过昨天餐厅和停车场的事,再加上陈沫一大早开了奥迪,纷纷臆测陈沫已经被黎昱凡包养了。
拈酸吃醋的味道越来越浓,嫉妒心驱使,她们发的消息也越来越离谱。
毕竟,黎昱凡fēng_liú倜傥,依旧是单身,谁都幻想着能嫁入豪门当太子妃,这样也就不用辛苦赚钱了。
陈沫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在她将车驶入停车场时,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相机,快速地朝她的车牌摁了下去。
他很满意地看着照片,嘴角边勾了邪肆的笑意。
想不到,昨天那么不自量力地撞车,是为了让金主送一辆车给她。
包养她的人,看来就是黎昱凡了。
陈沫乘坐电梯来到35楼,眼睛若有若无地朝总裁办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里面安静如初。
一整天没有见到黎昱凡的人影,陈沫有些心绪不宁,恍惚间到了下班时间,她抿了抿唇角,小声地问道:“娜姐,黎总今天怎么不在?”
“你找他有事?”魏丽娜整理着手中的资料,下意识反问。
陈沫心虚地低下头,又摇了摇头,“我就是随便问问。”
“一般情况下,黎总都不在办公室。”
“那他干什么去了?”
魏丽娜对着陈沫笑了起来,收拾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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