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门都关上了。我跟你说,你今晚要敢不陪我尽兴就回去,哼哼,你看着办吧!”黑着脸的大汉寂寞的自己给自己倒酒。
马夫转回头,摇摇头笑起来,“你倒跟我说说,你怎麽这麽看陆奉天不顺眼?不应该光是你曾经被他打败过吧?看你这样子,倒像老婆被他拐跑似的。”
“什、什麽嘛!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讨厌!明明人冷冷冰冰一看就是薄情寡义的,偏偏有不少女人就喜欢他那个调调,我…那个我……”
马夫敢发誓,李诚兴现在脸上的红晕绝对不是喝酒喝的,更不是热出来的。
听了好友一个晚上的痴愚,从那些零零碎碎的话语中也知道了李诚兴为什麽会那麽讨厌陆奉天,好像是说当年征战时,离驻扎地不远的一个小村庄,有一个很美丽的小姑娘,我们有点大块头有点害羞的李公子见人家小姑娘经常送好吃的来,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不知不觉中也掉下了情网,当李公子鼓起十万分勇气想向又来军营的小姑娘表白时,却发现小姑娘拉着陆某人的手跑进了小树林。然後也听到小姑娘向陆某人的表白,以及陆某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之後,小姑娘就哭着跑回家了,李公子想要安慰人家反而被人一盆水泼了出来。而这一幕,偏偏给坏心眼的陆某人看见,当下就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他几句。从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就这样结下。
把喝得醉成一滩的李诚兴送回扬威大将军府,回到自己的小院已近子时。
“吱呀”一声推开屋门。屋子里黑漆漆的。
“二更都敲过了,你回来的还真是早啊!和那小子都干啥了?”
马夫吓了一跳。
“小四子?你来了,咋不点灯哪?”
马夫摸到火折子,开始打火。
“啪!”有人一巴掌把他手上的火折子打飞。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蛮横、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问什麽了?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和诚兴在一起只是喝酒而已。”马夫也没生气,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弯腰到地上去捡火折子。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和卞青仪的事呢!
“喝酒?真的只是喝酒?恐怕不会那麽简单吧!喝酒要喝这麽长时间,你和他都是怎麽喝的?躺在床上喝的?还是你们根本就没喝酒,你该不会和他也干了吧?”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马夫皱起眉头,“奉天,我看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朝吗,我也要休息了。你请回。”
马夫下了逐客令。他觉得现在的陆奉天有点不对头。
黑暗中,一只大手摸上了他的腰。
马夫一个激灵,想闪没闪过去。他的腰侧是他的罩门,禁不起别人碰。小四子对他的弱点一清二楚,当年上床第一件事就是搔弄他的腰,好让他软成一团无力抵抗。
“陆奉天陆将军!”连忙出声喝止,他可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麽。
又一只手伸来,固定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大手隔着衣服在他腰侧上轻摸揉捏。
“……我还记得…你的腰特别软,我能把你的腿弯到和头平行,让你两条腿中间的那条缝正好露在我眼前,随我怎麽捣鼓都行。”幽幽的,男人的声音透出一丝不稳。
“小四子,放手!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有点急了,这小子到底想干什麽!吃醋也不是这样吃法的,跟个小孩似的。
伸手去抓陆奉天的手。没抓住,反而让他伸到了衣服里面。
布满硬茧的手掌顺着他的腰往上爬,摸到他的胸口,用手指拨弄起尚陷在胸膛里的软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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