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这次可要害死你了。”马夫叹口气,摇摇头。
“走吧,你回屋里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弃脑子已经有点迷糊,听话的放下水桶,转身和马夫向屋内走。
“小少爷怎麽了?”刘婶靠过来。
“没什麽,被丫环灌了药而已。我带他出去发泄一下,刘婶你等下离小四子远点比较好。”
“什麽!那群小浪蹄子!竟敢给小少爷灌药!”刘婶愤怒的尖声叫骂起来。
马夫没有工夫理她,快步跟在陆弃身後,怕他等下就出状况。
等走到屋里,陆弃站在床前喘大气,不晓得该做什麽。
马夫见他样子不妙,心想动作要快点,否则等下发作起来,他可制不住功夫早就超过他的陆弃。
“小四子,你再忍忍,等下就让你舒畅。来,把身上擦干,把衣服换上。”
马夫见他不动,只好拿过布巾亲手给他擦拭。──这马夫也是个雏儿,只听过有那回事,哪里真正见过。也不晓得这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刺激,都会……。他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有男人对女人有效,他是男的,就算站在服了药的陆弃身边也没什麽大不了。
也不怪他那麽想,那种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忌讳,没人会放大嗓门说自己是被男人上的兔二爷是不?用老人的话来说,男人喜欢男人,那是作孽!
马夫拿布巾给陆弃擦了後背擦前胸,陆弃咬紧牙关肌肉绷得紧紧像在强忍什麽,待马夫手一滑擦到陆弃那腹肌坚韧的小腹上时,耳中听到陆弃低吼了一声。
马夫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到陆弃那硕大的命根子已经完全坚硬了起来。那湿掉的布裤衩前裆都快被陆弃顶破了。
“马……大……哥!我、我……嗷…!”陆弃几乎凭着本能,一把搂紧马夫,用下裆抵着马夫的小腹戳揉起来。
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小腹,马夫开始心慌。
“小四子,你等一下,好、好,我们不擦了,我们现在就走!”马夫想回头随便找件衣服给陆弃披上。可陆弃抱得紧紧地,松都不松。
陆弃混乱的脑袋已经搞不清楚怀中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开这个人,绝对不能!
陆弃低下头,在马夫颈窝里嗅来嗅去。闻到马夫身上传来的些微汗臭味,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把鼻子拼命往马夫的衣服下面拱。嘴唇碰到了马夫那温暖的肌肤,几乎是立刻的,陆弃张嘴就咬。
“啊!小四子!”马夫疼得跺脚。紧张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不用马夫去想怎麽办,陆弃已经完全被本能的需要所控制。在把马夫搂到怀里时,他脑中浮现的是他在马房里偶尔看到过的公马上母马的场景,当他想起公马把那话儿插到母马下身里耸动的场景时,隐约的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让身体舒坦的办法。而眼前就有现成的对象!
身边就是床,陆弃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倒怀中的马夫。“刺啦”一声,撕破自己碍事的裤衩。
马夫面朝天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赤身luǒ_tǐ浑身充血宛若怒金刚的陆弃,目瞪口呆中。
怎麽办?看来已经来不及带他去妓院了。而这院子里唯一的女性只有刘婶,难道让刘婶来?开玩笑!找丫环来?那不是顺了夫人少爷们的心意?
马夫为自己现在还能冷静地思考问题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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