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注意到门被打开了,慌张地看过来,对上哭包受的眼神。哭包受什么都忘了,不点自通,眼睛迅速泛上水汽:“哥哥……”
炮灰攻尴尬羞耻得要命,腹黑攻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专注地往里插入,炮灰攻被他的动作激得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哭包受挪上前去,带着哭腔说:“哥哥你和他做……不和我做……”
“别,别哭啊……”现在这个姿势,炮灰攻怎么也不能像以往那般把他揽到怀里安慰。正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腹黑攻却低下头来,捧住他的脸和他接吻,下身慢慢抽出又突然猛力插入,让他一时间顾不上去管哭包受。
腹黑攻特意把他哥哥的嘴唇吸得啧啧作响,唾液互相交换的声音很是明显。背德的快感一瞬间充满了炮灰攻的全身,而身边还有个哭包受看着,炮灰攻的性器慢悠悠地挺立起来。
“哥哥,”腹黑攻离开他的嘴唇,嗓音低沉,“不如我们换个姿势,把他也加进来,怎么样?”
不等炮灰攻应答,腹黑攻便退了一半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哥哥翻转过来,又环着他的胸把他抱起来。炮灰攻背靠着腹黑攻的胸膛,被他一带,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啊……!”炮灰攻惊叫,腹黑攻的性器插入到了另一个深度,又粗又大,充满了他的后穴,毫不留情地顶着他的穴肉。炮灰攻脸上染上潮红,急促地喘气,腹黑攻又伸手握上他的性器,轻巧地抚摸着,暧昧地朝目瞪口呆的哭包受抛了个眼神,示意他站过来。
哭包受呆呆地凑过来,腹黑攻抓着他的手,去碰他哥哥的东西。
“不,啊,别……”炮灰攻勉强地说,扭了一下身体想躲避,却让他弟弟的性器抵到另一个地方,当即喘息声粗重了许多。
“哥……不要分心想别的,”腹黑攻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稳了稳气息,“我会教他的。”
腹黑攻让哭包受的手握到炮灰的性器上,那根东西又长又热,哭包受一碰上,便犹如被烫到一般,从头到脚都红了。炮灰攻正被他弟弟弄得无暇自顾,哭包受又在此时不太熟练地帮他shǒu_yín,前后夹击,快感如潮。
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前面那东西一下子站得更起劲。哭包受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羞涩地抬起头问:“哥哥舒服吗?”
炮灰攻喘着气点点头,哭包受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更加卖力。
腹黑攻自从换了这个姿势就没有动过,一方面是等着哥哥适应,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哭包受。但这样一来,他自己反而憋得难受,只能够低下头去亲吻他哥哥的脖子。
他事先做的准备再多,到底也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似乎哭包受的步骤不太对。腹黑攻突然握住哭包受的手,制住他,换来哭包受的瞪视。
腹黑攻镇定地扭头看向浴室,示意让他去自己先清洗一下。哭包受不知他是何用意,偏偏自己什么都不懂,正帮哥哥弄到兴头上也只好罢了手,委委屈屈一步三回头地往浴室挪。
炮灰攻不明就里,在高潮时分被人掐断的感觉很是难受,低低呻吟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腹黑攻把自己的失误掩盖过去,“我和你先做一次,再轮到你和他……也比较方便。”
说完他便往上顶了一下,发现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又若无其事地把炮灰攻重新抱着放回床上仰躺着,好在这个时候炮灰攻也无暇多想。腹黑攻掐着他的腰,看着他动情迷离的眼神,用力冲刺起来。
炮灰攻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布,依赖地抱着他,接受他的一切。腹黑攻第一次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地把哥哥握在了手里,身体和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得更加卖力。到底还是第一次,没过多久,两人双双缴械,互相拥抱着急促地喘息。
“哥,舒服吗?”
炮灰攻缓口气,笑着说:“你技术不错……”
腹黑攻心里一暖,吻上炮灰攻的唇,温柔地在他口中扫荡。
哭包受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这两人全身赤裸,没羞没臊地接吻。他虽然一直叫嚣着想和哥哥上床,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有之前那么大胆。
赤裸身体真是太羞耻了!
一吻结束,炮灰攻侧头便看见整个人裹在浴巾里的哭包受,经过沐浴的皮肤白里透红,十分诱人。炮灰攻想,反正做也做过了,现在再来羞涩未免有些扭捏,于是坦然地朝哭包受伸出手,柔声道:“乖,过来。”
炮灰攻撑起身子坐起来,腹黑攻之前做的准备充足,做完了一次他也不疼。哭包受小脸飘红,靠近了炮灰攻,软软地凑上去讨吻。
炮灰攻十分开放地回吻,手慢慢地从浴巾边沿探进去,抚摸哭包受那细腻的皮肤。哭包受扭着身子,十分不好意思,却又为这样的亲近感到高兴。
炮灰攻想着腹黑攻刚刚为他扩张的步骤,摸到腹黑攻体贴放在他手边的润滑剂,沾了满手,朝哭包受的下身探去,抚到那个紧闭着的小口。
腹黑攻做完一次,没这么快再起来,懒懒地坐在一边,看他哥哥不甚熟练地帮哭包受扩张。哭包受身子绷得紧紧的,在炮灰攻的安慰下又努力放松,方才裹在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了许多,露出细软的腰和挺翘的屁股。
腹黑攻突然戏谑地说:“哥,要不要我帮你?”
哭包受跪坐在炮灰攻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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