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真将他在道观的发现跟胡毛毛说了一遍,胡毛毛一边啃着蛛卵,一边安慰黎真,“找不到便算了,反正我们过不久还是要离开京里的。那百生真人看起来也不是多厉害,否则也不会有个风吹草动就躲起来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这样一个人脉颇广的敌人放在暗处,总是让人不能安心,黎真看着还未被送走的昏睡中的张凤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来。
张凤台第二天是在一处从未去过的地方醒了过来,身边还躺着一个温热的ròu_tǐ,转脸一看,是个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看样子倒是有几分姿色,可张凤台这会却没心去欣赏这个女的,他就觉得头皮猛的一寒,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女人是谁,自己怎么会跑到她床上的。被人算计的这个念头一下就冒了出来。张凤台吓的也不顾许多,到处找起自己的衣服来。他觉得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一群人冲进来抓奸,然后自己赤身luǒ_tǐ被他们拿住,接着就是无穷无尽的勒索。
正在到处找衣服的时候,那女人嘤咛一声,竟然醒了。
“大人起的好早,怎么不多睡会。”说着,一双玉手就轻抚上了张凤台的后背。张凤台这会可没心情去消受美人恩,他只是加紧了穿衣的速度。那女人又摸了几下,见张凤台不理她,就懒得继续和他虚与委蛇,半坐起来,往床边一靠,懒懒道:“大人离开的时候,可要记得把奴奴的皮肉钱留下。”
“皮肉,钱?”张凤台突然停下穿衣的动作。一脸疑惑的看向那个女人。这女人难道不是专做仙人跳的?
“怎么,大人这样的人物,总不会想白白享用了奴奴的身子吧。奴奴一家可就是靠这点钱度日的。”女人说着就飞了个媚眼过去。
张凤台心中猛的一松,原来是个暗娼。差点没吓死自己。可他是怎么跑到这暗娼的床上的?张凤台有些奇怪,昨天他好像是和王掌柜他们在吃酒,吃完酒,唔,好像他就一个人回去了,然后他就走错路了,随便找了一家敲起门来,没多会就出来个女子开了门,接下来就是各种颠鸾倒凤,想到昨夜的荒唐细节,张凤台老脸也是一红。却又忍不住回味了下那销魂的滋味。
摸了一锭碎银扔给了那暗娼后,张凤台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这户人家,只是走之前还是把这暗娼家的地址给记了下来,昨天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销魂,这样的地方他还是很乐意多来几次的。
过了几天,张凤台在家中等到了手下的回信,说是已经将住在花枝胡同的那些人的来历都查清楚了,这家人乃是从宿州搬过来的,据说是为了躲避战乱。听说祖上跟仙人学过些抓鬼驱邪的术法,家资颇丰。周围的邻居都管这家的主人叫半仙,很有些本事,已经帮好几个人驱走了冲身的恶鬼了。
张凤台得了这些消息后,自然是忙不迭的去了道观,结果却得到了百生真人出门寻友的消息,把个张凤台弄的一下就傻在当场,他还想跟百生真人请功呢,怎么真人就出门了。真人许诺给他的丹药呢!张凤台缠着道观里的小道士问了半天,那小道士又怎么会知道百生真人的去向,只让他把查到的东西都写下来,等真人回来自然就会赐药。
无奈,张凤台只得查到的那些情况一五一十的写了出来。将那几张纸交给小道士的时候,还颇有些不舍,一再的吩咐对方,千万记得在真人前替他美言几句,临了又给了那小道士一小块碎银。
小道士喜滋滋的收了银子,将那几张纸按照师父的吩咐,放在了偏殿中的供台上。心中暗道,师父不在有不在的好啊,最起码能收到钱了。
入夜没多久,偏殿的大门自己突然就开了,一阵风吹过,供台上的纸张飘了起来。就见那纸张在空中飘飘荡荡,没多久就离了道观,踪影渐渐消失无踪。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的声音远远传来,小石头在床上翻了个身。另一间屋子里,胡毛毛和黎真却都没睡,“百生老道士不是已经躲起来了么,那张凤台的假消息要如何传给他。”胡毛毛趴在床上啃着肉脯,还时不时塞一块给下面的大黄。
“本就是试一下而已,对方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个犄角旮旯,若是他得了这假信,那我们就等他上门,若是他缩着不露头,那咱们也正好省下这麻烦事。”黎真说话的时候瞄了眼大黄,大黄身上的毛就是一竖,很懂得趋吉避凶的大黄速度起身,到了屋子另一边蹲坐了下来。
黎真点点头,继续跟胡毛毛他们商量要怎么坑百生真人比较好。
数日后,一个年迈的老汉敲响了黎真家的大门,小石头刚一开门,那老头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仙救命啊。”
小石头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扶那老汉,“这位老丈,快起来。”
老头本想一直跪下去的,可惜他那点力气压根就比不过小石头,一把就被搀了起来,“什么事?”黎真从屋里出来了。
老汉一看黎真出来,马上猜到这就是正主,便又想跪下,可小石头却搀的牢牢的,老头怎么也跪不下去,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黎真道:“大仙,求您救救我一家老小吧。”
“你家出什么事了?”黎真因为第一天搬家遇到的那事,周围的邻居便认为他是个本事的,遇到些神神鬼鬼的事就来求他帮忙,黎真就当是练手,倒也帮过几家人,都是些简单的小鬼小怪,有些不等他动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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