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老大就在楼上等你了。”虎哥笑了起来,酒吧五颜六色的招牌映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脸上尤为可怖。
进了酒吧,酒气和热气冲入鼻中,让人感觉到一阵心闷气短,虎哥在前面带路,陆朝朝就跟着他去了旁边一个小角落上了楼梯,后面跟着虎哥的几个手下,彻底堵住了她的退路。
一路走过的有人跟虎哥打招呼,不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陆朝朝,彼此都露出一种“你懂的”的神色,偶尔遇到一两个眼里露着怜悯,更多的还是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
一楼吵杂得令人头昏脑胀,二楼却犹如另一个世界,踩上最后一级台阶,楼下的吵杂就仿佛被彻底隔绝了,入目的一条笔直不知通往何处的走廊,昏黄的灯光配着不知哪里传来的暧昧声息,整个空间显得愈发安静,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虎哥继续往前走,楼梯的黑暗叫他瞧不清这个小姑娘的神色,现在上了二楼,灯光虽然还是昏暗的,但已经足够让他看清陆朝朝了。
只不过女孩的脸仍然埋在了围巾里,露出的那双眼睛也微微垂下,整个人也不见一点紧张感,虎哥虽然心存疑惑,但很快就又抛开了,已经进了鳄老大的地盘,就是谁进来都得脱层皮!
走廊似乎长得没有尽头,旁边关得严严实实的包厢,偶尔传来一些动静,间或是男女的低声交谈和喘息,都代表着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虎哥最终在一扇最大的门前停了下来,伸手在门上先是敲打了一下,之后又连续敲了三下。
陆朝朝竖着耳朵,门内的女人娇笑声顿时停了下来,一个浑厚的男声道了一句,“进来!”
下一刻,虎哥就犹如戴面具一般,表情变得谄媚无比,比之前那个五彩寸头有过而不及。
“戴”好面具,虎哥就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点头哈腰着,“鳄老大,人给您带来了!”
陆朝朝只觉得眼前一亮又一暗,亮的是挂在门上的那个摄像头,虽然是死物,她也能感觉到里面一种肆无忌惮的打量,无意识地摸了摸小指的白痕,摄像头的灯忽地“嗤”地一声,冒起了白烟,但这一刻除了监控室的人,没人会注意到这个摄像头是否好坏的事情。
暗的却是整个包厢只有地灯的光,还有墙壁上镶嵌的装饰小灯,显得整个空间暗沉沉的,但只要往右望去,就能看到一个靠在大沙发上的男人,着上身,旁边的四五个女人或站或坐地靠着他,皆是衣裳半解,脸色潮红的模样,端得是迷乱不堪。
那张大沙发的后面有一副占了整个墙的画,上面是形态各异的果体女人,而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都点缀着各种各样的彩灯,陆朝朝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垂下了头,老实地做了一个“紧张害怕”的女孩模样,盯着地下的毛皮地毯,还有心思确定了这地毯是用了上好毛皮制作的,看来这个鳄老大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鳄老大挥了挥手,那些软绵绵的女人就扭着腰退到后面,陆朝朝的眼角余光中,看着那几个女人走入了那张画里原来画上的某一个果体女人不可描述的部位开了一扇小门,这几个女人们都鱼贯而入,听着声音里面似乎还有别的女人。
陆朝朝注意到了旁边的虎哥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走到了一旁,在门后摸索了会儿,整个包厢瞬间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让陆朝朝眨了眨眼,才适应了下来,而虎哥在开完灯后就弯着腰恭谨地退到了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喀”地一声,门已经自动上了锁。
整个包厢就只剩下了陆朝朝和那个男人,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缓慢地将她由上而下细细打量了个遍,就是低着头,陆朝朝也能感觉那种侵略性的令人不适的目光。
藏在围巾后面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只有两个人,反而好办多了。
“抬头。”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种志在必得,明显已经将陆朝朝当做了囊中之物。
陆朝朝听话地抬起了头,明亮的光线让她将这个鳄老大看得更加清楚。
男人此刻已披上一条灰色的毯子,但也欲落还休,露出一半的胸膛,上面刺着一只面目可憎的大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而他的面孔却是意外的清俊优雅,半长的头发,额前的刘海下一双带着邪气的眼眸,锐利而侵略性地直视而来。
刚才在黑暗中,陆朝朝已经看清了他的模样,但仍然惊讶于他的年轻,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长得不错,实在和她预想中的那种黑社会完全不一样。
男人在对上陆朝朝平静无波的双眼时,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就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
陆朝朝听过很多夸赞她眼睛的话,但只有这一次让她觉得寒毛直竖,他的话里带着捉摸不透的意味。
鳄老大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似乎将陆朝朝当做了小动物一般逗弄了起来,“把围巾脱了。”
陆朝朝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了些许狡诈,道,“我拒绝。”
没人知道她从进酒吧开始,就将“探听果”扔了一路,这种果子是她用仙境出产的一种天生具有隐蔽自己的能力的果子,加上奇异屋的黑科技研发出来的一种具有窃听、探索功能的新果子,用来对付这种地方最好不过了。
一个人或许只能知道那么一两个消息,当如果把每个人的消息都统计起来,就算一些只是传言,也足以让她将这间酒吧以及这个鳄老大了解得清清楚楚了!别说表面上的,那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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