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是我去收拾的房间,被褥被套都不能再用咯,可想而知当时战况惨烈,偷偷告诉你们哦,我没有在垃圾桶里看到套套君,可见昨晚……嘻嘻,嘻嘻……——苏家女仆乙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具体不大清楚,但是,我和苏少是一个军校的,对他的体能我有信心。——喝喜酒的宾客
少爷和少夫人的事情,我不便向外透露,你们也别乱写。对了,少爷昨晚没有喝牛奶。——苏家总管
【求枝】第十九章 怨偶天成啊!(3838字)
苏血染是个军人,在部队这么多年,除了出任务打仗的时候,其他时间作息都很规律。
昨晚和媳妇儿折腾到凌晨,两人都累得不行动都懒得动一下。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舒坦,一睡就睡得太阳老高。
阳光懒懒地洒下来,朦朦胧胧间感觉床微微震动便上还有细微的动静,苏血染多年训练出来的警觉性一下子发挥了作用,被子一掀,反射性地从枕头底下拔出一把手枪一个反手就顶在那人脑袋瓜子上。
花锦傻眼,啪嗒,啪嗒……
“呜呜呜哇哇哇哇……”为自己的菊花哭得正得劲儿的花锦愣了,又往下掉了两颗金豆豆,嘴巴一张嚎了出来,“没有天理了啊,你丫的是想先奸后杀啊,老子要回家,老子不在这儿呆!”从小到大都颇为硬气的花锦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自打再遇见苏血染这混蛋,他受的苦比他这二十三年受的还多。他算是看清楚想明白了,他就是政治的牺牲品,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黄花菜,只能任这苏军阀宰割鱼肉。
那满眼控诉的样子,看得苏血染脑仁发疼,心里啐了一口后:他奶奶的让你条件反射!你属狗的啊!
花锦哭得心酸,嚎得伤心欲绝,苏血染本想这人没脸没皮的现在这样十有八九是在做戏,可对上那张自己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脸,他又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是个qín_shòu,甚至说qín_shòu都还是自己抬举了。
再瞧那床上,这被单像是经历了枪林弹雨风吹雨打,上头还沾着干涸的雨露。对方身上斑斑驳驳,脚腕上和腰上都还有瘀手印,他心里那个后悔啊,明明知道这家伙的性格,昨晚怎么就和他杠上了呢?平常自己挺温柔的啊,怎么一到花锦这儿就鬼畜了呢?!
于是,新婚第二天早上,新郎苏血染同学难得地忍下了脾气,蹭到媳妇儿身边去,拿了盒餐巾纸递上去,他一个老大爷们可从来没做个这么谄媚的事儿。“擦擦吧……”
“老子要用手帕,不要餐巾纸,不环保!”
“你!”你啥时候爱环保了?深呼吸深呼吸,他老妈说了,这媳妇和外面的野味是不一样的,野味儿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关键是好吃,但是媳妇儿是要疼的,那就好比家里灶上的那锅烫,要细心煨着。
看着花锦的脸,凑上前的苏血染有些无所适从,扯了扯嘴角说:“别哭,又不是第一次了。等习惯了就好了”
花某人黑线,哭得更厉害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也不去那餐巾纸擦,直接抓了被单抹脸。
苏血染只得将被单扯了过来,“这东西脏,你也好意思往脸上擦,都是你那东西呢!”在花锦的瞪眼下,苏血染噤声了,自己伸手给他擦。妖冶的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比早晨的阳光还暖心耀眼。
花锦被他的表情弄得恍惚了一下,张着嘴忘了哭,心跳突然漏了几拍,既而又跳得剧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都裸着,面上嗖得红了,身体往后一缩,后又发现自己这么做太他妈娘了。于是一手将苏血染的手挥开,别过脸,龇牙咧嘴道:“你摆着这样的表情你想骗谁?打人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子,老子像是那么好哄的人?”
“呵呵。”苏血染低头兀自笑了两声,看起来有点腼腆的样子,加上他那妖孽的小模样,若是一个女的花锦早就奋不顾身扑上去了,但是这伙计不是女的,这是个带把儿的,还是他最不待见的豆包子,苏血染。
花锦警惕着,苏血染倒也不介意,到浴室里绞了毛巾递给花锦:“来,洗把脸,都是大老爷们的,你还好意思了!”
“要你管么?老子爷们儿着呢!”花锦囧囧地接过毛巾擦,心里也觉得特没脸,哭也就算了,他自己咬着被角偷偷哭,谁知道会被这混蛋看到了,而且还拿枪吓唬人。他很惜命的好不好?
苏血染拿眼看他悻悻的样子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地方的脑袋眼神悠远起来,缓缓开口:“我小时候对你没有好感,当年离开的时候甚至是揣着恨的。你啊,小时候可没少欺负我,就那么几天我都哭了不下十次。”
花锦撇嘴,想起小时候那一捏就扁的豆包子,心中甚为怀念。转而又想,不对啊,这货丫的这是来秋后算账来了啊!
“家庭情况的原因,我注定要去部队里当兵,走的时候对中州也没有多少念想,可就有这么一个人被我牢牢记在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要那坏孩子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再后来去了边界打仗,父亲死了,整个边界指挥中心被恐怖分子围攻夜袭。一架架机甲在头顶上飞过,枪林弹雨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时候的我还小,才受了些基本训练,只能在父亲手下的保护下仓惶地往安全地带退。逃亡的日子很苦,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母亲又不在身边,每天晚上都不敢睡死过去,外套折成枕头,枪压在枕头下面,万一有人追来就随时能够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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