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替二人做了简单的清理,帮着廖若煜整理好了衣服,便扶着他站了起来。见廖若煜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吹着气问道:“害羞了?还是生气了?”
廖若煜的耳朵最敏感,苌楚这么吹着气说话,立刻便使他麻了半边身子,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经不起挑/逗,一边赌着气一把甩开苌楚扶着他的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幸好苌楚还算理智,两人只进行了一次,要不然,他还得让这个坏小子抱出去,那样他才是真的不用再见人了!
苌楚知道他脸皮薄,便不再逗他,将人惹恼了,今夜他的计划就没法实施了。
想到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才走上前跟在了廖若煜的身边,两人并肩走进了办公室。
廖若煜红着脸看着苌楚在他的椅子上放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踌躇间,小陈推门走了进来,拎着两个饭盒对他们道:“廖医生,苌楚哥,我在食堂里没看见你们,便给你们带饭了。不过,今天我的动作慢了,只抢到些粥和素白菜。”
苌楚笑着接过道:“那正好,有劳你了小陈。”说着还意味不明地冲廖若煜笑了笑。
廖若煜却是被小陈的那声“苌楚哥”搞得有些浑身不得劲儿,见到苌楚冲他笑得那么猥琐,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陈看他们“深情对望”的样子大大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合就撒狗粮真的好吗?请考虑下被迫吃狗粮的无辜群众的感受好吗?
见那两人仍是沉浸在彼此的粉红泡泡里,小陈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开门走了,临走还不忘“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廖若煜瞪着苌楚手里拿着的那两个饭盒,脑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小陈的那声甜甜的“苌楚哥”,不禁阵阵烦躁,一时间脑子缺根弦地恨恨地道:“要吃你吃我才不吃!”
话一说完他自己就懵了,人也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这口气,他是在抱怨还是在撒娇?
一瞬间,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男人,还是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怎么就因为人家小姑娘的一个称呼就变得像被附体了似的呢?撒娇这样的词,在他的父亲离开后,便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就连他对自己的母亲,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廖若煜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他小心地扭头去看苌楚的反应,不料却撞进了对方深潭一般宠溺的眸子。
廖若煜忙收回自己的视线,手下胡乱地整理着桌上的书本文件。
苌楚听出了他话中的酸味,正兀自惊讶着,便看见男人像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在偷偷地看他,那明明慌乱却强装镇定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了,他上前抱住廖若煜,柔声哄道:“好,不吃就不吃,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去。”
廖若煜乖乖地靠着苌楚,没有再赌气推开他。
以前爱上席晨时,他还是个懵懂的青春少年。或许是他太过软弱,也或许他知道席晨不喜欢他的任性,当他看见席晨和别的人举止亲密时,他便习惯了接受,也从不会生出这种强烈的、控制不住的占有欲。这样的感觉,让他陌生,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不敢去看苌楚的眼睛,他怕从那里面看出他对这样霸道的自己的不喜和指责,怕看出苌楚对这样无理取闹的自己的厌烦。
苌楚见他乖乖地任自己抱着,既不挣扎也不说话,便知他定是走神了。抬起廖若煜的脸,苌楚果然看见了他正躲避着自己的眼神。
他坐在椅子上,将廖若煜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不生气了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不想看见你对那个席晨投注太多的目光,所以才没忍住。以后他若是要见你,你答应我不要答应他好不好?”
苌楚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委屈,廖若煜愣愣看着他,眼中激动和欣喜交织,半晌才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苌楚看着他,无比郑重地点了点头。
廖若煜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总算得以安抚。他搂着苌楚凑上前,吻着他的嘴角道:“那你也不能对别的女人笑得那么好看。”想了想,又道:“男人也不行!”
苌楚挑了挑眉:“你在吃醋?”这口气,联想到刚才的那句“要吃你吃,我不吃”,苌楚的眼睛猛然间亮了起来。
廖若煜陡然间觉得有危险在悄无声息的向自己靠近,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没有!”,便忙不迭地从苌楚的身上往下爬。
苌楚哪能让他逃跑,一把摁住他的腿,转身把他压在了椅子里。
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廖若煜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结结巴巴地道:“苌,苌楚,你快起来!”
在卫生间里的那一次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若是再在办公室里……
苌楚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凑近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不依不饶地道:“快说,是不是在吃醋?”
廖若煜推他不动,只好豁出老脸闭着眼大声承认:“是是!我是吃醋!你快起来!”若不是他的力气没有苌楚大,他早就把他扔到墙上去了!
苌楚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压着廖若煜索了一个漫长的、令他心满意足的吻才哑着声音邪笑道:“先讨个彩头,剩下的等回家再说,到时候,看你往哪儿逃!”
因为苌楚的这一句话,廖若煜一个下午都有些魂不守舍。一方面是因为苌楚那个令他心悸的邪笑,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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