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结束了,谁同意了,谁骗你了,一开始说的好好的,就是吃顿饭,就你特么事儿多,非招出这么多事儿来,你安安稳稳跟别人吃顿饭不就完事了?!”胡竞说着要去把梁泽拉过来。
温树一手把梁泽护在自己身后:“你有事说事,别碰他!”
胡竞跳脚的叫嚣着:“梁泽,咱两的事,关他什么事,咱两单独说!”
梁泽想了想,胡竞这么纠缠总得有个结果,就抬头看了看温树,从一夜缠绵到转身而去到再次见面,温树竟然还能说出他是我的男人这种话,梁泽心底是感激的,至少温树没把ròu_tǐ纠缠这件事看成yī_yè_qíng,拍屁股翻脸不认人。“温树,谢谢,我没事,我去跟他说。”
温树握了握他的手肘:“我就在旁边,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去吧。”
梁泽缓缓地走向胡竞,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把对胡竞的爱剥离一层,每走一步都似乎从身上脱离一块肉一般生疼,如果人生能有删除键,他希望此刻他脑中走过的这些与胡竞的好的、坏的记忆都是在完成搜索功能,搜索完毕只需轻轻一点,就可以永久删除全部。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几个月前你不是还跟我说要买个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自己设计装修吗?”胡竞只是语气轻柔的质问。
“胡竞,当你在你的生意和我之间选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一定会失去其中一个,是你选择了失去我,你怎么还能来问我呢?”梁泽满是心痛。
“我就是让你陪那个陈老板吃顿饭,你看你这小心眼儿的,吃顿饭啥也不耽误还能把钱赚了,何乐不为呀,你别耍小性子了,那我赚的钱还不是你的啊!”胡竞的人生里,只有有用和无用两个词,凡事都可以用等同的价值来代换而已,只看你的价值值不值的我衡量罢了。他陈老板两眼不离身的盯着在他身旁的梁泽看的哈啦水儿都快流出来了,他怎么能不知道陈老板在想什么,只是喂他点甜头罢了,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小情儿推出去共享,他胡竞还没那么恶心,可这个小梁泽怎么就是不懂呢!
“我不需要,我从来没贪图过你的钱!我们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你的生意你的工程跟我没关系。”梁泽激动的恨不得想把胡竞扒了,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怎么能把人的尊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胡竞到底想不通这个平时对他百依百顺活泼可人的小情儿怎么犯起倔来这么轴呢,怎么就说不通呢?!胡竞一抬眼瞟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温树,像被雷劈了一样突然指着梁泽说:“你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你外边有人了,我说呢,怎么好说歹说就是不听,你说,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梁泽猛的一怔,突然唤回了跟温树火热缠绵的记忆。
胡竞明显感觉到梁泽僵硬了,他本就是随口一问,他不相信梁泽那么爱他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可不论怎么说,梁泽的反应似乎更加印证了这件事。
胡竞暴跳如雷:“你跟他上床了?!你竟然真的跟他上床了?!梁泽,你真特么恶心,你这儿跟老子一分手立马就去找了个男人,你有那么饥渴么你!”
温树听的清清楚楚,站到梁泽旁边揽着梁泽的腰:“我早说了我就是他的男人,他已经跟你分手了你就是前任,前任你懂不懂?”
胡竞使劲晃着梁泽的胳膊:“你真跟他上床了?他逼你的是不是,你不愿意是不是?”
梁泽只吐出了几个字却让胡竞顿感蒙受了奇耻大辱,胡竞像个狮子王斗败了一般垂头丧气,梁泽,你行的,你可以,你真是给老子上了无比深刻的一课!
梁泽说:“我跟他上床,很爽。”
☆、试试吧
温树屁颠屁颠的跟在梁泽后面,追着他献媚的:“你真的觉得很爽啊,是不是啊,很爽吧。”
不管怎么问,梁泽都没说话,静静地走在前面。
温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也还是像一只金毛得了主人的夸奖之后意犹未尽悻悻地跟着。
梁泽突然一停,让紧跟在身后的温树没收住撞到了梁泽肩膀上,温树正要借此发作一番撒个娇
梁泽流着泪缓缓转过了身:“谢谢你。”
此刻的梁泽,满身的伤痕,心痛到无以复加。原本还对总是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胡竞还抱有一丝幻想,可又被胡竞一次次的无视他的内心所重伤。梁泽想: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胡竞在我的心里已经封锁起来了,虽然忘不掉,可不会再打开那扇上了锁的门。
他们曾经的美好,胡竞曾经给他的温暖,给他的安定都随风散去了,在他意识到他在胡竞心里只是众多个情人之中的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原来,这场游戏里只有一个人傻缺似的付出了真感情,那就是,他。
“疼不疼”梁泽摸了摸刚刚被结结实实甩了一胳膊的脖子。“去我家吧,我给你上点药。”
温树嘴上说着小伤没事,可还是跟着梁泽回了家。
第二次踏进这里,第二次被梁泽所允许,但不敢再有第一次的放荡。
梁泽进屋拿出了药箱,把温树摁到了沙发沿上坐下:“你别动,我给你抹点,消肿了就好了。”
温树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世界这么美好,喜欢一个人,也许就只是在那一刻,阳光正好,撒在了如钻石般闪耀的脸庞上,这就够了。就这么下去说不定也挺好,难道真如小齐所说,他从前没动过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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