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妩不知自己的茶水里被下了药,她喝下没多久被庶妹身边的丫鬟妙灵喊去,说是四姑娘不好了。
她匆匆起身离开。
谢彦斐瞧着这一幕,故意装作发热扯了扯领口,露出脖子下的一片肥r_ou_,按照原剧情让身后小厮给他扇风倒茶水。
最后怒骂两句,晃晃悠悠去吹风顺便放水。
他走到一半,身后的小厮被宣平侯府的家丁喊走,他装作头痛谷欠裂浑身乏力的模样继续往前晃悠,偷偷将袖口里藏着的解药吞了。
浑身的热意顷刻间涤荡干净,神清气爽。
他继续装作中药不得发泄的模样往前晃悠。
跟着他的人这才放了心去回禀,让妙灵引女主过来偶遇。
等人走了,谢彦斐迅速站直,眯着眼瞅着那家丁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脚下一转,从另一个方向绕近路去堵女主。
三天前知道自己穿来回不去不得不走剧情开始,谢彦斐让人拿来宣平侯府地图研究。
对女主被下药这段了如指掌。
时辰,地点也都拿捏好。
比那丫鬟能快半柱香。
谢彦斐把这一切都算准了,唯独忘了自己肥嘟嘟的身材以及不堪一击的体力,跑了没两步开始喘,再跑,再喘,等他终于赶到女主的位置,差点累成一条死狗。
因为途中耽搁太久,等谢彦斐到的时候,离家丁过来也就剩下一眨眼的功夫了。
谢彦斐想向女主解释来龙去脉是没时间了,他只能躲在假山后速战速决。
女主一出现,他上去就捂住嘴,拖到假山后,把解药塞她嘴里一气呵成。
意外发生的太快,女主杜香妩吓坏了,死命挣扎,觉得刚才过来时体内的热意更加剧烈翻腾,等发现被喂了东西,更是泪眼婆娑。
完了,她完了。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是不是有歹人借着寿宴混进府,想对她图谋不轨?
绝望让她拼了命挣扎,谢彦斐被她剧烈地挣扎间踹到小腿,疼得他差点嗷出来,也没松手。
他盯着女主把药咽下去,这么一耽搁,跟着的丫鬟脚步声已经逼近。
谢彦斐看了看怀里还挣扎的女主,直接一个手刀砍晕了,放好,趁着丫鬟来之前,晃着一身肥r_ou_死命往来时的路狂奔。
那里是事发的点,他得过去守着,敢陷害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笔账,他们得好好算一算。
而在谢彦斐走后,丫鬟妙灵匆匆赶来,她刚刚借口离开让三姑娘自己先往这边走到了这里等着,她其实是候着一处等五皇子那边的信儿,等确定五皇子上钩,她再来带三姑娘前去。
否则哪里能刚好让两人偶遇?
妙灵得到那边的信儿,就赶紧过来,本来以为三姑娘会在这里,她只需重新引着三姑娘去如今五皇子待着的地方即可。
等到了那里,五姑娘就会被发作的五皇子给……
可妙灵环顾四周?三姑娘呢?三姑娘怎么没在这里?
小丫鬟疑惑,难道太担心姑娘,所以继续往前走了?
她跺跺脚咬牙,却也只能匆匆追去。
而丫鬟一离开,身后另一处的假山石后,有细微的动静传来。
与此同时,一道颀长的身影走出,露出了一张脸俊美无双的面容,凤眸狭长,瞳仁漆黑如曜石,薄唇天生上扬,给人一种温润如水的错觉。
裴泓此刻一双眼冷漠望着前方,如同悬崖孤壁上的一朵雪莲,冷得骨子里都沁着寒。
裴泓皱着眉盯着前方一处,正是杜香妩昏迷藏身的假山,他面无表情走过去,如履平地。
可偏偏他眼睛并无任何焦距,很显然是有眼疾之人,可即使如此,他依然能如同寻常人般,轻松避开所有的障碍。
只是细看之下,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走得有些慢。
裴泓到了杜香妩近前,从她呼吸的方位,j-i,ng准辨别出她的所在,蹲下身,抬起手在她身体上方三寸处停下调准方位,到了一处,落下,按上杜香妩手腕。
只是等搭上脉搏,结果却让裴泓诧异:没问题?
可之前五皇子下的药又是什么?
他能听音辨位,以之前那位的脚步声的沉重以及力道,这重量整个宴席上,也独五皇子一人,他本来只是经过这里,没想到会遇到这一幕。
本想若是五皇子真的敢做不妥的事,他会出手,没想到这五皇子又匆匆离开。
他原本以为是听到动静没来得及做什么,可既然喂了东西,这位姑娘并无任何异样是为何?
那这五皇子做这一切,原因呢?何必多此一举?
裴泓疑惑不解地收回手,皱眉沉思。
不多时,他耳朵动了动,听到后方有动静,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凑到杜香妩鼻息间让她嗅了嗅,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离开此处。
裴泓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十步,刚好遇到前来寻他的小厮:“世子爷,您怎么跑这里来了?国公爷在寻您了,快随小的过去参加宴席吧,要迟了。”
裴泓垂眼将眼底的情绪全部遮住,面无表情嗯了声,之前行如流水的动作都变成木讷的笨拙,像是一尊j-i,ng致的陶瓷人,被小厮搀扶着慢吞吞离开。
而他们离开后不久,假山后的杜香妩动了动,揉着发疼的后颈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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