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刘昊东料想的那样,严实带着五个保安冲进了销售部办公室,二话没说,就把他围了起来。
刘昊东举起手中的弹簧.刀,在身前来回晃动,让严实等人没有办法靠近。
严实眼露凶光,瞪向刘昊东,坏笑道:“狗杂种,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逞英雄!”
刘昊东警惕的环视着身周的六人,咬着牙说道:“谁敢动手试试,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你也配?!”
严实狠辣道,“给我上!”
一声命令落下,两名保安分别从两个方向朝刘昊东扑来。
“我去你.妈.的!”
刘昊东心一横,挥舞着手中的弹簧.刀就刺了上去。
“啊!”
一刀扎在一名保安的肩膀上,保安大声吼叫,双手胡乱拍打,使得弹簧.刀挣脱了刘昊东的手掌,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时,另一名保安从身后抱住了刘昊东,让他不得动弹。
其他三名保安见此,心中怯意一扫而光,一拥而上,对着刘昊东开始拳打脚踢。
刘昊东挣脱身后那名保安的桎梏,双手抱头蹲地,避免自己身上的要害部位受到重击。
严实看着眼前这一幕,得意的笑道:“你不是挺有能耐吗?来呀,来打我呀?!你个孬种!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外地人,我想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刘昊东越听越愤怒,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之间有一道道炙热的气流在窜动,搅得他不得安宁,急需寻找一个宣泄口释放!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刘昊东猛地站了起来,抓住身旁的一只板凳腿,毫不犹豫的朝着四周扫去!
哗!
板凳连续击打在几名保安的身体上,瞬间四分五裂,鲜血从每一名保安的嘴中狂喷而出,看样子,都受伤不轻。
保安们躺在地上打滚呻吟,再也没有站起来。
刘昊东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
父亲没有入狱以前,他家境富裕,从小衣食无忧,三年多前的那件事情发生以后,父亲入狱,母亲被迫离职带着他和他的三个未成年妹妹回到乡下老家,受尽冷眼。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刘昊东一改往日的潇洒不羁爱自由,在乡下县里只待了一年,读完高中之后,就逼着自己辍了学,重新回到了这座他曾经生活了十八年的大城市,赚钱,养家。
在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将近二十二年里,虽然因为家中变故,他尝尽了人情冷暖,但他从来没有正式的习过武,更没有混过黑道,他这种人放在古代,就是个手他能掂着板凳腿随便那么一扫就把四名保安打的满地找牙,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啊,被他打了的这些保安还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呢!
难道严实请这些保安来不是为了揍他,而是想一起讹诈他?
想到此处,刘昊东连忙叫道:“你们快起来,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的力气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最清楚,就算你们在这里装到明天早上,我也没钱赔你们!”
他说的是大实话,每个月的工资一发,百分之八十都被他寄回家了,只给自己留五六百块钱,除去每月二百块钱的房租之后,剩下的仅够他勉强填饱肚子。
严实听着刘昊东的话,看着几名保安的惨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尼玛,还是失算了,原来这小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刘...刘昊东!你给我等着!我...我日后再找你算这笔账!”撂下这么一句话,严实逃跑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刘昊东目送着腿脚灵活的严实消失在大门口,小声嘀咕道:“哼!奸计被我识破了,没脸继续演下去了吧?都这么有钱了,还想着讹诈我这种穷光蛋,真是让人无语...”
这样说着,刘昊东见几名保安还躺在地上打滚,一时之间,气不打一处来,脚步往前一踏,凝眉吼道:“严实都走了,你们还留在这儿装什么装?真等着我给你们包医药费啊?!”
这一道吼声出口,把刘昊东自己都唬了一跳。
声音浑厚有力、后劲十足,完全不像他以往时候的嗓音。
“饶命啊...”
“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这就走...”
几名保安脸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相继从地上爬起,彼此搀扶着逃出了这间办公室。
刘昊东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咽喉,纳闷道:“生气上火,咽喉怕是发炎了,连嗓音都变了,回去得多喝点儿水,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要是还不好,就去药房抓点药吃...”
一边自顾自的嘀咕,一边收拾办公室,等到把办公室里的摆设都恢复成原样之后,刘昊东才关电脑离开。
为了省交通费,刘昊东平时都是骑脚踏车上下班,而为了省房租,他租住的地方是市郊的一个地下室,距离市中心的公司办公大楼足足有二十多公里,光单程就要骑行两个多小时。
刚走出公司大门,刘昊东正要去骑自己的脚踏车,就看到袁静背着单肩包站在不远处,朝他挥舞着手臂。然后,叫了声“小东”,跑到了他跟前。
“静姐,你叫我?”刘昊东感到很疑惑,难道袁静一直在这里等他?
袁静笑道:“对啊,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刘昊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你平时都叫我小刘,突然改了叫法,有点儿不习惯...”
袁静没有继续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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