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了
牛头的做作阎王只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而后看一眼趴倒在地再次晕过去的弟弟,阎王收起轻摆着的扇子,用扇子指着虚抬一下,犯徘便升到半空飞到身边。啧,真的是肿成猪头了。
阎王叹气无奈,眼里怜惜万分,嘴巴却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真不乖,是要我把你关起来才听话吗?或者,废掉?舍不得呀,要不绑在身边好了。真是,我可好不容易要放开了你呀。”
牛头一看他家boss大人与自家弟弟“联络感情”,立马收敛表情一溜儿跑到马面身边,“怎样了?怎样了?壬官怎么样了?”。
一个个时空缝隙合拢,壬官的魂魄至少三四成没回来。现在最后一个缝隙的关闭,一缕魂魄飞速奔向壬官,壬官睁开双眼,瞳孔恢复正常,嘴角溢出微笑,欣喜若狂。
马面淡淡回答:“找到了吧。”
牛头张望打量着后头阎王动静,听马面这么一说,马上回头看向壬官,正好看到壬官在像个傻子似得傻笑。牛头故作深沉一叹,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阎王过来了。”马面往后扫一眼,淡淡开口,斜睨牛头秒转换表情,捂心挤出一脸忧伤自责惭愧。老婆真棒,马面想。
阎王抱着犯徘走到前头,坐到大堂上的檀木椅上,调整姿势让犯徘在他怀里躺得更舒服,顺便开口问壬:“你准备怎么办?”
壬回答:“去找他。”
“哦,想好了?”阎王抱好弟弟,闲抬头看一眼壬,又低头整理弟弟的头发,将之撩到脑后。
壬回答:“是的。”
阎王在肿成猪头的犯徘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视线一瞬不移地温柔看着:“那就去吧,也算是你破坏秩序的惩罚了。”说完将腰间的令牌扔给壬。
壬接住令牌,对上座的阎王真诚地说:“谢谢。”
然后毅然决然转身离去。
牛头一脸的忧伤自责惭愧在听完阎王和壬的对话后再也撑不住,他拦不住壬,回身失控地冲阎王大吼:“boss!你有没有搞错?!你怎么能把令牌给壬官呢?!壬官...壬官会...”牛头焦急万分,他知道壬官这样做的后果,却难以说出口。似乎不说出口,就不会发生。
“难道打一架?壬是不会放弃的,那是他的选择,你我无权干涉。”阎王抬头,“在我们看来,这是最差的选择,但在他看来,那是他最好的选择。旁观者清,那是旁观者看得轻,当局者迷,因为当局者沉迷不想自拔啊。”
牛头噎住:“可是...可是...”
马面伸手抱住牛头,低语:“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奈何不了,只怪一切过分美丽。”(糊人语:大致是cctv一个音乐记录片里的词..关于张国荣的......)
牛头彻底崩溃大哭,可是他们是没有眼泪的。
当牛头跑到“异界台”的时候,那里安安静静、空空荡荡的一如往常,只有阎王的令牌静静躺在上面,壬官走了。
壬已经来到扈的时空,那是扈的以前,1o年前的宵市。扈会在哪呢?壬裸着身体站在一个小巷子里想。如今他化而为人,法力几乎全无,掌管这个时空的守台者虽然给了他一个身份,但实在是个吝啬小气鬼,不肯提供一点线索,甚至因为不爽他的要求让他光着身子出现。壬站在冰天雪地里觉得有点冷,于是打开脚边的行李箱翻找衣物。没办法,他要养扈,所以要有些钱,开口要1oo万不为过吧,毕竟他好久没做人了,得有一段适应期先。拿出衣物套上,壬拉动行李箱走出巷子。
外面人群攘攘,霓虹灯闪烁不停,这里好像是条商业步行街。壬在转角看到一家专卖店,橱窗里的男模型穿着一件黄黑外套,壬停下脚步,走进去。出来时,壬已经穿上那件黄黑冲锋衣,裤子是黑黄的运动裤,脚上是黑黄运动鞋。(糊人忍不住语:黄黑..以黄为主...黑黄..以黑为主......)扈说过,这样很醒目,他能看见我。壬露出微笑汇入人群,好远好远,一直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天空落着雪花,一朵一朵,凄清唯美。
这时,在小草园小区某幢临街大楼的18层里,扈正蜷缩在角落,紧挨窗帘,悄悄许下一个愿望:可不可以有人陪?
初雪听到了哦。
壬来找你了,扈,请你再等等。
☆、真是美好的一天
静默流转我和怪壬之间,我和怪壬对上眼儿。
怪壬板着脸,眉间皱起,淡唇紧抿,呼吸似乎有些紊乱,一呼一吸间,鼻翼翕动,连带着长而卷似染了霜的睫毛轻颤,其间黎黑的眼眸清晰地倒映出我。
这倒影真帅!
我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向怪壬靠近,审问道:“什么叫你曾经一直看着我?”
怪壬眼眸闪烁不定,张口欲言又欲言而止,嘴巴张合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这么难以开口?这扭捏模样......难道.......
我用力往后仰,身子立马飘走,与怪壬保持3米距离:“难道你是杀死我的凶手?!”(糊人忍不住语:你真相了.......)
“啊?”怪壬错愕,随之变得扭曲。
完了完了完了!真是仇家找上门,冤家路窄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摆出防御姿势,双手变刀交叉护在身前,脚步快速动起来往角落闪,来到墙边熟练挂出去半个身子,对抬步走来怪壬撂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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