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儿个转告他们。”他恭敬的行礼後,便转身步向门口。
走到门口时,颜郁停下脚步。
“师傅您需要吃点东西吗?我去帮您准备。”他轻柔的说,眼泛笑意。
容芙并没有起身,依然俯在堆积如山的柔软抱枕上,眯起眼睛。
“不用。”依旧是一派冷漠。
“是。那师傅我先去准备您等等要用的东西了。”
“不必了,我今天不想做。”容芙冷冷的说道,俯在枕头上一动也不动。
“可是明天喜乐饭店的经理就要来取前几天预订的旗袍了……”颜郁面有难色。
“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慵懒的声音说完,随即把头埋进丝缎枕头里,不再说话。
“是……”颜郁轻叹口气,转身将房门带上。
听见颜郁下楼的声音,容芙才将头从枕头中抬起。
是从甚麽时候变得易怒呢?连容芙自己也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最近下雨下得心烦了吧……他看著窗外湿答答的街景。
这几天,雨始终没停过,直到刚才。
空气中弥漫著潮湿的气味,就像那天一样。
容芙感觉到左肩的後方有轻微的刺痛感,不悦的闭上眼睛。
就像是烙印一般,都要被这印记所禁锢,一辈子。
颜郁坐在窗边整理著布料,抬头望著窗外,满地的梧桐。
忽然,有辆黑得发亮的车子停在店门口,挡住了出入的走道。小小的巷弄里,停了一整排不下十辆的黑头车。每辆车里走出三,四个高头大马的黑衣人,个个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油亮,但脸上却杀气腾腾。
所有人都簇拥著从停在店门口的车内走出的人。
“请问有甚麽事吗?”颜郁疑惑的望著这群来意不明的黑衣人。
“你好,我是火鸟酒店的经理,敝姓邪。”斯文的脸上挂著一副金边眼镜,微笑的表情,身上那套剪裁时髦且质料高级的灰色西装说明了他的来头不容小觑。
灰衣男子环顾四周,保持不变的微笑表情。
“容师傅在吗?”他轻轻的开口,温柔的语调却让人不寒而栗。
“师傅身体不适,正在房间休息,有甚麽话我可以替各位转达。”看见这麽大的阵仗,颜郁的声调不免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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