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时候设下的?”我诧异道。
郁白无奈地笑道:“设下伏魔阵需要聚天地灵气,用真元镇阵。我要是把真元掏出来了,我还能在这里与你说话?”
我疑惑地皱眉:“那这是谁设下的?这三界之内除了你和三界三位至尊,还有谁的法力能设下一个伏魔阵?”
郁白笑意微敛:“而且这个伏魔阵还是千年前设下的。虽然威力不减,但已有些损坏。”
“你相信我们是到了千年後了?”我挑眉。
郁白笑著摇头:“当然不信。之前我以为这是一个幻境,但脚下伏魔阵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这若不是个幻境,就必然是我们被人算计了。”
我笑道:“谁能算计的了你?”
郁白笑著拈起我的一绺头发,轻轻落下一吻,看著我微红的面色,他伸出手来轻轻滑过我的脸颊,低沈的声音有一丝叹息:“天地之间,能算计的了我的,也只有你了。”
我挑眉笑道:“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再算计你一次?”
郁白握住我的发丝,笑道:“什麽也说不好,不是吗?”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看了看四周,道:“这伏魔阵降的是妖魔,我们为何出不去?”
郁白道:“神魔本就没有界限。伏魔阵降的不仅仅是妖魔,还有心魔。”他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笑著看他:“你有心魔?”
郁白轻笑:“谁说神仙就一定是无欲无求的?有欲有求的,便一定会有心魔。有了心魔,又怎麽逃得出这伏魔阵?”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死?”我拿起酒壶,再倒一杯酒。
郁白笑得莫名:“总会有人看不过去的。”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口中甘甜渐苦。
一连几日,下起了大雨。
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沈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拉著郁白道:“你去让布雨的散了吧,这天气不好,我酿不得酒。再说这雨下了也是白下,方圆数十里荒无人烟,谁承得这雨水?”
郁白笑道:“不是我不想让他散,只是我出不去这伏魔阵,法力受限,如何来告诉天上布雨之人?”
我皱眉:“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郁白摇头。
我叹气道:“堂堂一个天命神君就只有这点能耐。”
郁白将我揉进怀里,笑得别有深意,“酿不得酒,就陪我做些别的事,不一样是消遣吗?”
说著,一只微凉的手就探进了我的衣领。
我横了他一眼,顺从地靠了过去,任由衣衫落地。
他的手有些凉意,触上我的身体,带来一丝战栗。
他微微低头吻住我,唇舌交缠,我的脸渐渐涨红。他的手四处游走,慢慢贴上了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揉掐著,一丝丝颤抖的酥麻窜了上来。下身被一把握住,轻轻揉弄著,我惊慌的呻吟从纠缠的唇齿间泄了出来。
他含住我的双唇,顺著嘴角向下,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啮咬著我的喉结和锁骨。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扭著身体想要躲闪开,却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他凑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洒到我的颈间,低沈清冽的嗓音带著一丝压抑的暗哑:“乖,别乱动,小心我弄疼你。”
我迷蒙著眼睛侧头看了看他,一张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眉眼含笑,一把将我的双腿分开,举了上来。
他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在我的股沟间滑动著,哑声道:“自己弄湿它,嗯?”
我喘息著,看著他,眼神有些困惑。
他吻了吻我的眼角,手指按上入口,“自己来。”
我恍惚得明白他的意思,将自己的手抬起来,伸进自己的口中,一根一根得将手指舔湿,然後探向身下。
他眯著眼看著我的动作,手指慢慢地套弄著我的前面。
我按了按自己已经有些松软的穴口,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
他忽然将我的一条腿抬至肩膀,在我来不及反应时,火热的硬挺猛地冲了进去。
“啊啊──唔嗯……哈……不、不要……手……嗯……”我大口的喘息著,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冲撞得尖叫出来。
和火热的硬物挤在一处的还有我的一根手指,後面被撑得胀痛,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上来。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快速地律动著,我的手指根本来不及抽出来,只能跟随著炙烫的硬物一起进出。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哭叫出来,他俯下身,温柔地吻著我的眼睛。
窗外大雨倾盆,窗内颠鸾倒凤,直至云开雨霁,方停歇下来。
我虚软地躺在郁白的怀里,他将热粥一勺一勺送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在被子里,为我按著腰。
“还疼吗?”郁白柔声道。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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