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和秦慧心中暗喜,想着迪卡巴总算要来了,虽然等了这么漫长的时间,但总算是把人给等到了。
管家恭敬的对凌雪行了一个礼,然后用蹩脚的中文说:“宫小姐,很抱歉,迪卡巴先生今天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暂时不能回来了。他说您可以先行离开,等到明天,我们这边会跟您再行联系。当然了,如果您不介意,也可以在我们这里小住一晚,我们迪卡巴先生是很欢迎的。”
听到这句话,秦慧心里顿时一凉。凌雪不自觉地看向了冷清墨,冷清墨略微思考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迪卡巴先生的盛情款待了。”凌雪微笑的说,“我们这次来m国就是特地为了见迪卡巴先生的,既然迪卡巴先生有事要办,我们也不能耽误他,为了能够及时等到他,不耽误双方的时间,我们今晚就在此打扰了,他的城堡风景优美,就当是领略m国为数不多的城堡风情了!”
“宫小姐客气了,我现在就让人帮您安排。”
……
管家按照迪卡巴的意思为凌雪安排了城堡最华丽的客房,晚餐也是极尽精美,一切食宿问题都有专人鞍前马后的贴身服务。
但直到天色暗去,迪卡巴还是没回来,就像先前管家说的一样,他今天好像真的就不回来了。
这样的行为让人看不懂,捉摸不透。
如果说迪卡巴今天的不露面是刻意为之,目的是为了给宫家一个下马威,那就直接让他们知难而退赶紧走人就好了,完全没必要还款待得这么热情;但如果说他是真的有事不能回来……谁信呢?毕竟能关系到宫家生死存亡的生意绝对不会小,而且又是事前约好了的,他迪卡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挑这个时候跑出去?
三人已经用过晚餐,此刻正在凌雪豪华套房的客厅休息闲聊。
“他肯定是想让我们等得急了,好开出对他更有利的条件!”秦慧总结道。
冷清墨并没有理会秦慧的意见,轻轻敲了敲桌子,用唇语问凌雪:“你怎么看?”
“我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点儿都不懂,所以我肯定是不知道的了……”凌雪想了想说道,“不过如果迪卡巴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有钱任性,做事情全凭个人喜好,那他真的出去有事了也不奇怪啊,比如陪女友逛商场购物去啦,比如哪个朋友请他喝酒去啦……哦,不对,你说过他不喝酒。”
然后凌雪又意识到另外一件事,马上脑洞大开!
“他不喝酒那给我们准备那么多红酒干嘛,来的时候红酒招待,晚餐的时候又是红酒招待——他不会想到时候拿着个来说事吧!”
“你多虑了。”因为没有带茶具上来,冷清墨只好改喝矿泉水,“迪拜虽然对酒精类饮品管制很严,但一般也仅限于醉酒,迪卡巴不会这么儿戏,何况这里是m国。”
“所以喽,他又害不到我们!”凌雪一下子就坐到了沙发上,把自己整个人都深深地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迪卡巴压根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给我们下马威是真的,热情招待也是真的,谁说这二者冲突矛盾了?看你们宫家不爽,不想跟你们玩儿,他就不玩儿呗;宫家以前对他有恩,知恩图报,他就热情招待了呗。这叫什么来着,恩怨分明?”
冷清墨不禁莞尔,凌雪的话虽然俗了些,但何尝不会是真相呢?
“也许吧,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好了。”秦慧倒是并没有这么乐观。
凌雪的这个房间装修豪华,会客厅、大浴室应有尽有,但唯独缺了电视,所以才一会儿工夫,凌雪就有些无聊了。虽然当时给女佣的借口是想领略一下城堡的魅力,可现在天都黑了,总不能真的跑出去瞎逛游吧?
“不如我们下棋吧?”冷清墨摆弄着手里的国际象棋。
“啊,下棋?”凌雪太尴尬了,琴棋书画,除了音乐,其它一概不会啊!
“对,下棋。”冷清墨把棋子一个个的归位,“工夫在棋外,最是炼人心。”
“这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凌雪有些尴尬,“可是我不会啊!”
冷清墨抬眼看了看秦慧,秦慧马上解释道:“宫小姐是国际象棋高手……对不起冷先生,是我疏忽了。”
她的意思是当时就该教凌雪的,但凌雪心里却在庆幸,这什么马头人头的国际象棋跳来跳去的有什么意思?当时要是被硬逼着学这个肯定得郁闷死。
“凌小姐,我们冷先生围棋造诣很高的,国际象棋也很厉害,当初宫小姐的国际象棋就是他教的。现在如果由他亲自教您,我相信您很快就学会了!”
秦慧小心翼翼的说。
“迪卡巴出身贫寒,在国内可以称之为草莽出身,但不巧,他也很喜欢国际象棋。”冷清墨不再理会秦慧,而是看似不经意地继续摆弄着棋子,“你不会,我教你。”
凌雪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倒不是她对下棋这件事排斥,而是从小到大,她都是好动不爱静的人,小时候见人下棋学画她都会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孤儿院的老师抓过去学,那可比罚写生字一百遍惨多了。
这种小时候就形成的潜意识,短时间内很难改变。因此当冷清墨在那里说下棋规则的时候,什么“棋盘由64个黑白相间格子组成,每方十六个棋子”,什么“主教、骑士,社会等级鲜明”,什么“白先黑后、摸子走子、落子无悔”,是一个句话都没听进去!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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