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强从谢家大院逃出去之后,便直接带着谢文明剩下的原班人马,直接投奔了关一刀。
关一刀势力虽然很强大,但终究只能在陵县这种小地方称雄。
所以,即便是投奔到他手下当小弟,虽说不上平起平坐,但说话却也有几分份量。
就刚才关一刀要走,甄小强端自不动,那些一起跟过来的兄弟,也没有一个起身的,足以说明问题。
或许大家都怕关一刀,但终究刚刚投奔过来,关一刀自己也清楚,眼下这些新收的小弟里,人心还未归附。
而现在,甄小强一脸笑意,显然聊到了这一点。
“刀哥,有几句话小弟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甄小强给关一刀斟茶倒酒,笑脸盈盈。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他妈卖关子。”显然,关一刀对甄小强的忤逆,有些不高兴。
甄小强也不啰嗦,他直接开口道:“好,刀哥爽快!”
“既然刀哥这么爽快,那小弟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
他手指沾酒,徒手在桌面上写下“忠”“孝”“仁”“义”四个大字。
甄小强指着桌面上的大字,沉声说道:
“刀哥,咱道上混的,最讲究这几个字。”
“现如今,自谢文明死后,刀哥你可谓是陵县坐地虎,势力头一份。”
“不过,道上混的,没了这几个字,怕是刀哥你以后也未必能走得长远,兄弟们难跟你归心啊。”
磅当!!!
关一刀一巴掌拍在桌上,猛地站起,揪住甄小强的衣领往前一拉,开声喝骂道:
“甄小强,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关一刀不讲‘忠孝仁义’啦?”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别说你只是带着小弟投奔我,就算你带着我亲爹投奔,我也要你横着出去。”
道上混的,拜的是关二爷。
要想在道上混的好,哪位大哥都是义字当头,仁字为先。
现在甄小强说自己没这几个字,那便是在拆他关一刀的招牌,比踢馆还严重。
若今天不弄出个说法来,要么他关一刀再也没法在道上混,要么他甄小强就得横死街头,为他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甄小强嘴角笑笑,从刀哥手底下挣脱出来。
他整了整衣领,指着桌面上的字,出口道:
“一二三?别说一二三,四五六我都能给你说道说道。”
指着‘忠’‘孝’‘仁’‘义’四字,他高声道:
“我等兄弟之前在谢文明手底下卖命,他被人弄死,做兄弟的理当给他报仇。你现在不让我们去给他报仇,这就是让兄弟们背负骂名,此为不忠。”
“你弟弟被人弄进牢狱,让他不能跟父母相见,门外相隔,你却不给你弟弟报仇,让父母伤忧,此为不孝。”
“稍有险阻,紧紧是听说他有军方关系,你就直接认怂跑路,没一点大哥担当,丢了道上兄弟的脸面,此为不仁。”
“道上兄弟受难,你身为陵县一哥,却不带人帮扶,此为不义。”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刀哥好生厉害,全部占全了。”
“你倒是说说,自此之后,道上兄弟谁还敢跟你,谁还能服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你……”被甄小强一顿喝骂,关一刀气得横眉冷对,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身为陵县一哥,在道上混的,若直接这么动手,怕就真的要被坐实了甄小强嘴里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了。
强忍着怒火,虽觉得他话里有漏洞,但关一刀也不能这时候反驳。
他开口诡辩道:“谁说我要放过白旌旗?我只是暂避锋芒,从长计议。等到打探到了他的虚实,再动手也不晚。”
“呵呵,刀哥,搁你,你信吗?”甄小强瘪瘪嘴。
他站起身来,指了指在场的西装男,开口道:
“好,就算刀哥你说的是真的,要打探虚实。”
“看,这位谢德才村长,可是封龙村几十年的村长。有他在,足够让我们大伙知道白旌旗的虚实了吧。”
说着,他转过头,冲谢德才拱拱手,道:“谢村长,劳烦你跟我们刀哥讲讲,白旌旗的底细?”
甄小强和谢德才,两人一前一后,犹如双簧。
……
这边酒肆,从小宁瑜那里得知他们要谋害自己后,白旌旗不怒反笑。
“真是饿了有人送包子,困了有人送枕头,简直不要对我太好。”
“药引这事儿,原本还在犯愁,现在看来,总是有着落了。”
打好酒,白旌旗一脸邪笑,拉条凳子,优哉游哉的坐在了酒肆门前。
不多时,酒足饭饱,一群人从饭馆走出来。
关一刀脸色红润,打着酒嗝,跟人有说有笑。
显然,在这段时间里,他被甄小强说服,并且跟谢德才重新谈好了条件。
对于他们这些道上混的人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要利益给到位,别说是泼街骂娘,就算是横刀相对,也可以化解。
瞧他满面春风的模样,显然谢德才给出的条件,还有甄小强的说辞,让他没法拒绝。
“哟,这不是十三吗?怎么,这么快就从市里回来啦?”
“不快点回来,又怎么看得到这么多老熟人呢?”
一身白衣,长得又俊朗帅气,谢德才刚出门便看到了白旌旗。
白旌旗不怂,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便看到了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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