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苏如画睡的极好,一夜无梦,醒来时正好天际边上泛起一层鱼肚白。
想起目空住持昨日说要前往大堂做早课,便翻身起身从木箱中找出一套素衫穿上,瞧着隔壁间七叶睡的正香,便放轻了手脚自个儿粗粗洗漱了一番,随后便往大殿走去。
玉清寺位处于高山,比起京城来要冷上不少,是以当晨风吹来时,苏如画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
大殿她倒是知道的,来时打那路过,是以这路倒也认得。
随着长廊一直走,穿过几座庙宇,便见着一大涌僧人正往殿内赶去。
“施主!”刚到殿门口,便见着释普双手合十朝她而来。
“家师已为您寻了地儿,小僧带您过去!”
“劳烦小师父了!”苏如画浅笑道,她对这个小和尚的影响倒是挺不错的。
“施主请!”话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苏如画顺势踏入大殿里,金黄色的大殿中无比庄严,空气中飘荡着悠悠的禅香,那大殿中央间摆放着金色大佛陀尤为气派,五百罗汉左右供奉。
大佛陀下设有一个神案,案上供奉着素菜水果,香炉里香火鼎盛。
众多僧人早已面对大佛盘腿而坐,手中端着木鱼,目空住持坐在主位上闭目对着众人。
如此神圣的地方,自然是不得容纳女客的,但奈何苏如画是奉了皇上旨意前来,所谓皇命不可为,目空便只能在大殿的一角拉了个帘子。
也许苏如画跟‘西方’比较有缘分,给她安排的‘小隔间’依旧是靠西的小角落,明黄色的纱帘能微微透视,里头放着一张小桌以及一块座垫。
拉开纱帘走了进去,桌上放着几本佛经与一个木鱼。
“施主待会子便按着顺序念经敲木鱼便好了!”释普道。
“多谢小师父!”苏如画抬头,朝他笑道。
“这都是小僧的分内之事!”释普垂了捶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安排好了苏如画,随即便转身挤进了人涌中坐下。
随着一声钟声敲起,大殿内响起整齐的念经声以及敲打木鱼声。
苏如画翻开了第一本名为‘楞严咒’的经书,也随着人群敲起木鱼。
这倒是第一次接触木鱼这个东西,敲起来倒也有几分味道,透过纱窗瞧着那大央中乌泱泱的人,苏如画有些想笑。
真有一种出了家的感觉啊!
如果自己忽然爱上这种感觉就此出家了,也不知苏家父子会什么表情。
如此一想,不禁又乐了。
“施主,念经最忌心神不一!”
略微有些熟悉的话忽然传入她的耳力,苏如画愣了愣。
如果没听错,这声音应当是目空大师的罢?
再朝那人看去,略带沧桑的老者正轻闭着双眸手中转着佛珠,嘴中念念有词。
瞧这模样,防似刚刚她听到的不过是一个恍惚,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内功?!
不敢在继续开小差,要是目空大师将她的不专心跟皇帝打了个小报告,啧啧,想想这后果,足以让她喝上一壶。
前世的她并未接触过经书,但多少也是听过一些的,比如【摩诃般若波罗蜜大明咒经】,与现代的【心经】有异曲同工之处。
自然,对于这些,她到底是一个行外人,并不懂得什么。
前世的她主攻于商业这一块,别的便是一知半解。
如今穿越到这个朝代的第一富商家中,父亲与哥哥又是个能干的,她根本便已毫无用武之地,合计着,要真怕自己闷坏了,便在京城自己个开个小铺玩玩。
这一辈子倒真没想过嫁人了,如今这模样是人人厌恶,便算瘦下来,也难以让众人抹去她年经久累的形象,约莫想找个合适的如意郎君,难!
瞧,自己这都十七岁了,在这个年代已经属于‘大龄剩女’,竟然没得哪一家的公子来上门提亲的。
轻晃了晃脑袋,清除杂念,随着经文念起来。
*
京城,璃王府。
一袭紫色长袍的男子坐在书案前,绝美的脸庞上长眸悠深,修长五指间有力的握着一张书信,薄唇微勾,眸子却并冰冷的毫无任何温度。
“王爷,咱们要不要动些手脚?”
那弯腰候在一旁的黑衣人微微抬起头,朝着那冷冽的绝美男子道。
“不急!”男子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愉悦,敢在他头上动手脚的,他自然会亲自,好好与那人玩玩。
“那苏家女儿,可是上玉清寺了?”
上官凌之握起长笔,铺平一张宣纸,淡淡问道。
“是!昨日一早便启程了!”那黑衣人答话,心中有些好奇璃王最是见不得那肥丑女,怎么如今反倒问起来了。
“本王知道了,下去罢!”
“是!”
应罢。黑衣人往后退至门口,随即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里,便只剩那紫衣男子一人坐在书案前,五指执笔,身形端正的在纸上写下一行秀丽有劲的字。
*
下完早课,等到众僧陆续离开了,苏如画这才从帘子后面钻出来。
要说这佛经倒是挺有用的,一堂早课下来,听着众僧整齐有序的经文,哒哒的木鱼声,倒是极为静心。
下完早课之后便是去食堂用早饭,用完早饭之后便是大开寺门,接待前来拜佛的香客。
从大殿出来之后便往偏院走去,正好晨阳升起,暖黄色的金光将她的影子拉在身后,两旁绿叶间,随着清风轻轻摇晃。
一路回到偏院,七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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