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没有不悦,“请恕我无可奉告。”
布莱克夫人去看老布莱克,老布莱克闭着眼睛,她恨恨地瞪了阿曼达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阿曼达坐在老布莱克病床前,压低了声音说:“布莱克先生,您让我调查的事有结果了,我有理由相信当年您的儿子乔治还活着。”
老布莱克猛地睁大眼睛,他嘴唇哆嗦着,阿曼达继续说:“相信不久后你们父子就可以团聚了。”
“好,好。”两行浑浊的眼泪从老布莱克凹陷的眼里流了出来。鉴于他的小儿子刚涉嫌杀死了他的大儿子一家,他现在流眼泪还算应景,阿曼达心想。
阿曼达拎着她的公事包刚踏出病房门就被布莱克夫人堵住了,布莱克夫人傲慢地睇着阿曼达,阿曼达脸上如同戴了面具:“不管您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和我的雇主布莱克先生的私人业务,就算您是他的夫人我也无可奉告,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夫人。”最后她意有所指的说。
布莱克夫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阿曼达欣赏够了,把手里的公务包往后一递。
洛基·助理·阿斯加德无动于衷。
阿曼达挑眉看他,僵持到最后,洛基屈尊降贵地把她的公务包接了过来,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跟阿曼达一样单手拎着。
阿曼达赞赏地看了洛基一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现在我们去警局,了解一下具体情况。”阿曼达用余光注意到布莱克夫人在经过剧烈的身体活动后,最终还是回病房了。
她一点都不意外呢。
“表里不一。”洛基勾起嘴唇来了句。
“你在说谁?这里所有人都是。”阿曼达一点都不客气地把她自己也包含进去。“对了,之前你目睹了小布莱克先生被警察抓走的场面,有所感想吗?”
洛基皱着眉“嗤”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阿曼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到了警局时不时就有人跟她打招呼,阿曼达也熟悉的跟他们回应,一直到了重案组。
“乔治!”被阿曼达叫做乔治的警探,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深邃蓝色眼睛,高大俊朗,看到阿曼达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了阿曼达,在她脸颊上亲了两口。
洛基微微往后仰,胸大无脑的蠢货!
“到我办公室来。”
“是,警探!”阿曼达嬉笑着朝乔治敬了个礼。乔治这才注意到了与警局格格不入的洛基,疑惑地看向阿曼达,阿曼达冲他眨眨眼:“我的新助理。”说着就亲昵地推着乔治去他的办公室了,留下新助理恼怒地撇嘴。
阿曼达手撑在下巴上,笑着说:“乔治,你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荷尔蒙,你的男同事们都要变弯了。”
“我以为他们都把眼珠子黏到你身上了,”乔治坐下回敬了一句,阿曼达不在意的说:“怎么样了?”
“他的律师正打算给他办理保释呢。”
“真可惜啊,伯德大律师的律师生涯里最后一个案件竟然是办小小的保释手续。到时候我会接替伯德成为布莱克家的担保律师,你知道吗?我和布莱克先生说他的儿子乔治还活着,他哭了。迟来了二十五年的眼泪啊——”阿曼达最后用上了咏叹调,可他们俩都不轻松,乔治放在腿上的拳头用力握紧,青筋毕露。
阿曼达抠着大拇指,渐渐地才放松下来,“是时候了,乔治。”
“我知道。”
他们俩都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阿曼达在回律师事务所时,难得地沉默了。
洛基断然不会主动开口,倒是在这期间正大光明地看了阿曼达几次。等到了事务所,阿曼达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洛基眯了眯眼睛,女秘书还试图上前,被洛基威慑性的眼神吓退了回去,她咽了咽口水,直到下班都没有再来骚扰洛基。
回家的路上,阿曼达挑眉:“怎么,我脸上长了朵花?”
“我才没有看你!”洛基立马说,他正视前方,用嘲讽的语气说:“啧,女人,让人捉摸不透的麻烦生物。”
“谢谢你的夸奖,阿斯加德小姐。”阿曼达回敬回去,到底是谁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谁惹您不高兴了,殿下?”
她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洛基没发火,安静了下来,还真让阿曼达有点不习惯。
回到家刚关上门,洛基一边换拖鞋,一边慢吞吞地开口:“那个笑得一脸蠢样的男人,是你的裙下之臣?”
阿曼达不悦道:“假设你的眼睛不是摆设,那你就该看到乔治的铭牌,乔治·希尔,我的哥哥,纽约警局最年轻的重案组警探。”
“是吗?我还以为他是戴维·布莱克还活着的儿子呢。”
阿曼达神色大变。
“看来我说对了,不客气。”洛基伸手拍了拍阿曼达的脸颊,感觉到阿曼达的僵硬,他好心地开口安抚,“别紧张,小女孩儿,我只是个局外人。”
阿曼达蔚蓝色的眼眸加深成深蓝色,尖锐地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让我猜猜,靠出卖美色吗?勾引——”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吞下去了,试图去拿藏在鞋盒里的匕首的双手被他一把攥住束缚到身后,她被迫挺起胸来,和他紧密贴合着。
这是狂风暴雨式的吻,没有半点温情,只有对方的掠夺和掠夺。
洛基空出来的那只手从阿曼达苍白的脸上滑到她露出来的脖颈上,轻轻地扣拢,同时放任她开始大口地喘气。
“今天我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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