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老博士的家。
远远看去,一座破木头房子很是寒酸,破旧的栅栏,门口明明暗暗的灯光到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老家伙可真有闲情雅兴,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伊夫整了整领口,又捋了捋头发,他很庆幸吸血鬼照不了镜子,不然现在近似乞丐的样子一定让他抓狂了。
伊夫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如果这老家伙敢不合作,就捆起来硬来,虐到他同意合作了为止!
他们敲了敲破旧的屋门。
没有动静。
又敲了敲,这次的力度更大,除了惊动了几只老鼠之外,依旧没有回应。
伊夫一下子失去了耐性,抬脚踹在门上,门竟然就打开了,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木板孤零零地晃悠着。
他刚探进头就被雷德按了回去,不知何时雷德已经拿出了散弹枪,示意他呆在后面,先一步进到屋里。
房间映着几缕夜光,空荡荡的,背脊感到一丝凉意,窗帘上的薄纱像一只轻舞的幽灵,飘飘荡荡,地板老旧失修,凹凸不平,踩在上面像是无数小精灵在尖叫。雷德举着枪在屋里环顾了一番,往墙上摸去。
开关按下,房间里豁然敞亮,仿佛连空气里的尘埃都一清二楚了。一张桌子,一张工作台,几把椅子,乱糟糟的图稿散落一地,还有一个硕大的书架,大的离谱,几乎填满了整张墙。
“老博士没在这里吗?”伊夫四处张望,只有几只小老鼠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还舍不得扔下手里的食物。
雷德绕到桌子旁,他拿起马克杯看看,手指伸进杯口试了试,又抹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尘,回答:“从液体的凝固状态还有灰尘的厚度来看,他不在这里已经有些时间了。”
“妈了个血的!”伊夫骂了句脏话,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过来了,差点没命了好几次,刚点燃的希望小火儿‘噗’的一下就没了。
他越想越火大,踹了桌子一脚,一颗崩起的钉子刮破了他的裤子,这让伊夫更加恼羞成怒。
“我现在真想一把火烧了老家伙的家。”
40|29.28.27.26.25|7.29
伊夫发誓,如果不是他没有打火机,也不会喷火的话,这小破屋子早就在火海之中了。
老博士家结构很简单,外间是工作间,里间是卧室。他们去到卧室里,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口棺材外,别无他物了。
“你说,咱们会不会是情报不准确,那老家伙又搬家了?或者去旅游采风之类的?”伊夫问着。
雷德打开衣柜的门,又拉开几节抽屉,检查过后摇摇头。
“不像是出远门的样子,衣物都在,工具箱也在。”
他刚转个身,伊夫就把衣橱里没开封的新衣服拿了出来,拆开了包装袋,抖了抖,展平后比在身上。
“喂,你在干什么呢?”雷德皱着眉头,他可不欣赏类似盗窃的行为。
“借件新衣服穿,咱们的衣服都要发臭了。”伊夫扔过去一件,雷德单手在空中抓住,却扔在了一边。
伊夫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爱穿不穿。他解开领口的扣子,把旧衣服褪了出来,又解下固定在腰间的药瓶子,里面还有最后一点墨绿色的药剂,他勉强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扔给雷德。
雷德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显得犹豫不决:“我觉得这个药剂好像对我不太适合……”
“怎么?效果不是挺好嘛?”伊夫说着。
“效果是很好,但是……”雷德很难解释下去,最近他发现,这个药虽然对伤口愈合的效果极好,但是似乎对他另外一个方面产生了影响。
是那种难以启齿的影响。
伊夫满头问号地看着他,衣服正脱了一半,光滑肌肤外露,妖娆锁骨起伏,胸口上的蜜色乳|头若隐若现,裤子上的腰带敞开着,裤腰挂在胯上,露出一节黑色的内裤,还有微微鼓起的弧度。
看到这样的情景,雷德觉得内心深处隐晦的**在蠢蠢欲动,就好像腰上被轻轻捅了一下,痒痒的,所以他怀疑是不是药剂催生了他的情感波动,让他只要想着伊夫就会躁动不安,血压升高,就像是在冒土的情感上撒了肥料,迫不及待地要变成苍天大树了。
可能是雷德平时就是一副老冰棍的做派,伊夫对他隐晦的反应浑然不觉,他把脱掉的裤子扔在一边,只剩黑色内裤包在臀部上,他还很随意地调整了下分|身的位置,。
“我看你恢复的也不错,别想太多了,可能是你最近太紧张了,心里作用吧。”他说着。
雷德应了声,匆忙往门口走去,希望勃|起的样子不要被发现了,他要费些力气去压抑住对伊夫的情感升温了。
……
现在老博士失踪了,他可能被绑架,被监|禁,被杀害,或者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误入池塘喂了鳄鱼。以伊夫的性格,大老远来了,自然不能空手回去,他毫不客气地翻着老博士的东西,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信息,哪怕银|行|卡也行。
期间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还在壁橱里找到了罐头打开来吃,更幸运的是冰箱里的甜血酱还没有过期,苏打饼干似乎也没有发霉,伊夫就像是个十几岁刚参加完社团活动的孩子,他饥肠辘辘,吃的满嘴都是。
他翻着书架上的每一本书,并不是真要在书上面找到线索,而是按照以往电影里的尿性,书架往往都是设置机关暗门的首选,何况这满满
喜欢风靡全血族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