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胡亥甚是满意地叹了一声,续而挑起一方眼眉,“那朕得好好想想,该怎么会会她呢?”
主子一有了烦心事,这做奴才的,就是掏空心思也得给解决了,这不,那人也算是胡亥的小半个心腹了,赶不忙快步上前,出起了主意,“实则,陛下只需叫她知道,没了陛下,在这宫里,她什么也不是。当然,在刚开始的时候,陛下还得先予她些甜头尝尝,待到她呼风唤雨惯了,成为众矢之的后,这后边,才能领悟得更深刻。”
这话真是有如醍醐灌顶,令得胡亥开怀大笑,“行呀,有你的!”
那人笑得谄媚,“陛下日理万机,后宫的这些个勾心斗角的小事儿,自是不会看在眼里,这才让奴才有了用武之地不是?”没能说出口,留在肚子里的实话是,这宫里,只有一个主子,剩下的人说白了,都是奴才,不过分了个高低阶罢了,又有哪一个不是得时刻看着主子的脸色过活的?
这奉承的话虽听得腻味了,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听着也还算舒心,于是,胡亥摆了摆袖道:“行了,下去领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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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入了咸阳宫的甘墨发现,司绥说得对,自己真是倒霉,这后宫里,真真都是曾经的熟面孔啊,就比如那入了宫后,仍旧不知收敛性子的御史大夫次女。
要说这位,她还是料到了的,但李琴卿就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了,而最叫她意外的是,这俩人竟在宫里姐姐妹妹地称呼上了。
这事情,还得从一群打扫御花园的宫女日常的闲聊说起……
“真不要脸,扶苏公子这才去了多久,先皇的丧期也都还没过呢,这就迫不及待地进宫到了陛下身边,这李相国的千金也忒放荡了些。lt;gt;”
“好啦好啦,快别说了,谁不知道,现在这宫里,最是忌讳提到已故的扶苏公子了。这要被别人听了去,可得丢了小命不可。”
偏偏这道人是非长短的时候,总得被正主给听个正着,于是,那群宫女便当真丢了性命。至于甘墨,则是恰好看到了那位御史大夫次女越俎代庖,教训人的一幕。身处话题中心的李琴卿都还没说话呢,她倒是比正主还要激动。
就这样,冤家路窄,她这刚入宫的日子,委实是不好过,这第一天,还没见上胡亥,就先对上她俩了。最微妙的还不是这个,因着她是刚从咸阳宫的正大门进来的,此时,她的身后,还立着以章邯、赵高为首的这一摞的人。这要是比哪方人多,较之那两人身后的两拨宫婢内侍,她这边,气场略有些强大过了头。
“看来,不管是谁上位,你我,都有共事一夫的缘分呢!”见到了她也不意外,李琴卿得体地开了口。
“谁说不是呢!莫说你我,就是你身旁的那位,不也是如此么?”那些个年头里,若没有那些个错综复杂的人与事,公子扶苏的另两位侧妃人选,当是面前的这两位了。
感慨之余,再加上她们三人之间,似乎也只有那么一个共同的话题了,是以,甘墨便提了一回这宫里的禁忌,“公子殁于上郡,二位可伤心?”
这声问,真是叫人没法回答,若说伤心吧,她们那是找死,可若说不伤心吧,无疑是给这宫里面的风言风语添了料。于是,左右为难之下,她们只能选择避而不答,寻了个由头离了开去。虽说这用来打响战役的第一枪她们便失了利,但左右这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就让她暂时占个上风又如何?
……
……
前头,甘墨从上郡到了咸阳,张良从农家地界到了颍川,而这其中,唯独只有韩成是动也没动的。
直到有一日从刘季那儿得知了张良的去处,方才没再继续赖在醉梦楼里。照理来说,就他自己之前做下的那些个事,他是绝对提不起胆子去墨家的,但现在得知张良此次不止是受了伤,甚还失了忆,这就叫他松了老大一口气了。这兴奋了良久后,敢不忙便收拾起行李,带着手底下的人,启程前往墨家所在的颍川。
在他看来,现如今的张良,他的忠心程度,理应已经回到了甘墨那女人重现在桑海之前,而他们之间的那道嫌隙,定然也已荡然无存,墨家的人若敢动他半根头发,张良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可惜的是,他这次的算盘打错了,只因,十日后,当他出现在墨家,出现在重伤未愈的张良面前时,张良看着他,心里头只蹦出了一个念头,平日里的少主,也没叫他觉得这么不顺眼哪,怎么今次见面,这还没开口说话呢,就叫他如此生厌,真是怎么看怎么想给弄死。
打发了人后,静下心来的张良回过头去想了想,他这对韩成没由来的厌恶以及敌意,也是奇了!若非是还记得那是他家少主,方才真想遂了心意,直接给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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