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严肆像是无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乔已捧着他的脸,殷切的重复道:“我在这里。”
严肆微微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睛被盖在了血水后面:“乔已……”他伸出手,抓着乔已的指尖。
乔已紧紧的抱着他,顺着火光他看清了严肆背部大片的血污,白色的西装被灼烧的乌黑,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乔已。”严肆又叫了他一遍。
“不要说话,省着点力气。”乔已几乎是愤怒的朝着外围咆哮:“人呢?!赵德!赵德!”
赵德已经跑到了近前,上了年纪的男人喘着气,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其余人灭火消烟,他身边跟着个类似医生的人,熟练的剥离开严肆背上的布料,做着清理和消毒。
“他会吃不消的,需要打一针吗啡。”医生中肯的建议道,他托了托眼镜,征询的看向赵德。
赵德望着乔已的眼睛。
乔已咬了咬牙,刚张嘴,突然手腕一紧,严肆显然已经清醒了过来。
“我什么也不需要。”严肆面无表情的吩咐赵德,他疼的浑身发抖,脸色都是青灰的。
赵德叫了人开车过来,严肆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但仍是抓着乔已不肯放手。
“打一针吧。”乔已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盯着严肆带着些哄骗的味道:“我们就打一针,好不好。”
“不好。”严肆固执的摇头,他疼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什么都不要。”
医生想了想:“如果不要吗啡,换成麻醉剂也行。”
乔已刚想点头,严肆先一步冷冷的低吼出声:“你给我闭嘴!”
医生:“……”
乔已火了:“那你要什么?!”
严肆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已经疼迷糊了,目光无意识的盯着乔已的脸,面无表情的嘀咕了一句:“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干你……”
乔已:“……”
赵德:“…………”
医生:“………………太好了,他终于疼晕过去了。”
我最近真的勤快了泪……明天应该还能正常更新的……辛苦追文的各位了噗
22.
山间的风清爽动人,病房里开着窗,洁白的窗帘被轻轻吹起又落下,严肆背朝上,趴在病床上,闭着眼呼吸平稳。
乔已三天前才知道这里也是严肆的产业,为此赵德非常骄傲。
“我们老板可不是普通流氓。”赵德边说边给乔已递毛巾,脸上的表情闪烁着得瑟的光辉:“咱们是有自己医院的黑社会,受了伤都不用躲躲藏藏,比拍电影有面子多了。”
乔已:“……”他没好意思吐槽拍电影都是假的,不做成那样谁会去看啊……
赵德继续唠唠叨叨:“咱们老板16岁就出道了,刚开始跟着昆哥,昆哥你知道吧?”
乔已想了想:“6年前被枪毙了的那个?”
赵德板了脸:“什么被枪毙啊,坤哥是被陷害的,咱们老板一枪崩了陷害的人,从此啊就立了威。”赵德像是回忆什么,微微眯起了眼:“咱们老板当时还跟那叛徒挺熟,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搞得,咱们老板其实也没多生气,但看得出来,挺伤心倒是真的。”
乔已觉得有什么东西划过脑子,却没抓住,他愣着走了一会儿神,直到赵德捅了捅他:“你到底擦不擦啊,毛巾都冷了。”
乔已反应过来,他哦了一声,手里的毛巾盖到严肆肩膀上,他擦了一会儿,被对方的长发弄的烦躁,抱怨道:“咱们偷偷把他这些毛给剪了吧,这清理起来太麻烦了。”
“那不行。”赵德赶忙否决,义正言辞道:“剪了老板就没现在美了!”
乔已:“……”
吃了午饭换点滴,乔已调节了一下速度,低头摸了摸严肆的额头,因为几天没有洗头的关系,严肆的头发有些潮湿,漆黑的衬得肤色越发孱弱的白皙,乔已坐在他身边,指尖顺着对方额头拂过脸颊。
乔已的腿伤的并不重,针都没缝就涂了点药,除了不能太用力外并没有别的不适,他提了热水瓶到走廊里给严肆打水,路过咨询台的时候停了停。
有小护士认识他,热情的迎了上来:“乔先生水瓶重么,要不要帮忙?”
乔已摆了摆手:“不用不用。”犹豫了一下他指了指电话:“我能打个电话么?”
对方赶忙把电话递了过来。
乔已微笑着道了谢,搬了个凳子坐下,握着话筒深吸了一口气。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突然很是紧张,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来,急的差点把电话挂了,咳嗽了一声,对面先一步听出了他的声音,热情无比道:“大乔先生啊,你好久都没消息了哟,最近忙吗?”
“……”乔已对大乔先生这个称呼有些无语,说了几次对方都改不了,他也就不强求了:“刘阿姨,你们都好么?”
刘阿姨的大嗓门很有朝气:“我很好啦,小乔小姐也很好,天天唱歌,开心得不得了。”
乔已在电话那头无声的笑了笑:“那就好。”
“大乔啊,你都不来看小乔,这样不好,光寄钱有啥用啊,钱太多啦,阿姨看着心疼那。”刘阿姨有些抱怨,她似乎在干活,有哗哗的水声,偶尔朝着别的地方答应个一句,乔已模模糊糊听见我家大少爷之类的话。
“李牧年不是天天都来么,乔乔看到他才开心。”乔已顿了顿,他抓了把头发,想抽烟。
刘阿姨似乎想到什么,很是激动道:“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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