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蛤,蛤~筠盛,给我,我要。”沉醉不已的脸上出现一丝僵痕,随即又被更多的欢愉很快掩去。程美梅后仰着脑袋,将脖子拉出修长的弧度,她一头顺滑漆黑的秀发不断扫着赵筠盛的脸,喘息中不断溢出的呻吟恰到好处地点燃了赵筠盛的yù_wàng。
“你个臭婊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越来越浪骚了”啃了她脖子一口,赵筠盛手下更是用力了。
“阿哈……呜呜……求求你,给我,筠盛…”
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是程美梅的皮肤弹性却一点不比那些年轻的女人差,更何况,她还有年轻女人比不上的浪荡本事。赵筠盛正被她几个小动作闹的心猿意马的。程美梅那一声叫唤出口,他下面更是一下膨胀了起来。
都到这份儿上,不操白不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程美梅掀过翻转,摁她跪在沙发上,撩起短裙,扯下内裤,接着一巴掌甩到她的肥臀上,然后放出充血的老二捅了进去。
“啊!……喔……好大!呜呜……”熬了十年总算快要出头了,程美梅叫的异常卖力。赵筠盛那一巴掌让她下半身都软瘫了。她挣扎似的摆着水蛇腰,努力高翘起屁股,希望能讨来更多的巴掌。
赵筠盛睡了她十年,也见证了她十年的功力见长,对她那点发骚的求虐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见状,毫不客气的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这次,他打得又重又快。
“啊!!!……呜呜…筠盛~~~好棒,好舒服!”,程美梅痛叫了一声,遂而更大声的làng_jiào起来。
“嘿……你就是贱胚子,天生的欠操欠虐婊子,说,我在干嘛?”幽径里ài_yè被捅的吱吱作响,赵筠盛一边狠撞一边逼问道。
“啊!啊!啊!你…你在…唔…啊!!操我的贱胚”每一次的深入,都让程美梅断叫不止,赵筠盛结实有力的大腿撞到她屁股上,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从身体里一点点汇聚,她彻底做回了床上那个性奴程美梅。
赵筠盛最喜欢的就是很操狠干,然后看胯下的女人臣服求饶,享受她们精致的脸蛋上,时而痛苦的扭曲,时而欢愉的舒坦。他两手轮番上阵,左右开弓,对着程美梅的屁股抽打起来,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发骚,我让你犯贱,叫!给我叫啊,叫啊!”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跟ròu_tǐ碰撞的声音混杂一起,但都比过程美梅疯狂的尖叫声。她吃痛地摆着肥臀,不但没躲开那些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反而引起插在体内的ròu_bàng一阵乱搅,抵在敏感点撕磨不断,她披头散发的仰起脖子,张开的嘴里几缕头发黏在舌头上,一声尖锐高坑的叫声过后,内壁快速收缩,几股热流倾泄而出,“啊!!!……”
被滚烫的液体浇灌了个遍,赵筠盛差点没pēn_shè出来。他低吼一声,弯腰压住,将老二从程美梅体内抽出,然后翻过软瘫的程美梅,将老二塞进她嘴里。
没了压制的j,in,g液,几股猛射,全部灌进了程美梅嘴里,她识相的咕嘟咕嘟全部吞咽下肚。
赵筠盛等她替自己舔舐干净,不理会她勾人的眸子,拿了张纸随便擦了两下,将老二装回裤子里。
程美梅有些失望的顺了顺喉咙,屁股上像要爆开的痛感让她有些渴望更多。可是,见赵筠盛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她知趣的收起了‘不满足’,脸上泛起恰到好处的醉红。
她没管身上被撕扯地不成样子的衣服裙子,反而是先将乱掉的头发理顺了,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这些年的经验让她知道,这时候什么样子才是最美,同时给男人的满足感又最大。
果然,赵筠盛看着衣服凌乱不堪,大片春光外露,脸上却是小女儿般羞窘姿态的她,内心一阵舒畅,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眼里也是带着笑意的,“婚礼等拿下‘水云间’后再办,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再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了,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仔细你的皮。”
程美梅努力压住激动,嘴角牵起笑容,十分乖顺地点头应道“知道了,筠盛……没有你的话,美梅不敢乱来的,要是有,你狠狠罚我。”
话到后面,声音不觉就小了,她脸上也烧的通红不已,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赵筠盛。
赵筠盛很满意自己这份威严,瞟了她一眼继续吩咐道“婚礼请什么人我会定下再交给你,请帖一定不能含糊了去。还有,你那个爱生事的儿子,最好料理干净,他要是在我们婚礼上闹出点什么事儿来,那我赵筠盛的脸面往哪里搁?”
程美梅被他一脸狠辣吓得缩了一下,她知道赵筠盛不是善茬,要是谁碍着他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凌嘉诺……
想了想她干脆咬牙回道“我把他送到乡下去吧,他爸死了那么久了,我替他们凌家养孩子也养这么多年了,送到乡下让他跟他爷爷过。”
“筠盛……你看好不好?”她见赵筠盛不表态,只好忐忑着又问道。
赵筠盛斜过眼,笑得意味不明。“好啊,只要他安分呆在乡下,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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