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瞳孔缩了缩,大力地握着少年的双肩,看到对方皱眉后,又无力地松开了手,伤感地说道,“我就知道那晚我确实过分了,但是,但是,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法原谅我吗?我的心情你可否领会?”
少年人趁着对方松开自己,甩脱罩在身上的黑衣,一把推开对方,警惕地后退几步,保持好安全距离,才慢慢地说了句“你知错,但你不悔改,你整天对我做的这些,我永远都没法接受。你的感情我没法理解,也没法接受。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想活下去,看着你实现对这片土地的壮志而已,整个城的百姓也都在期盼地看着你,你这样对我算什么?”
哐当一声,青年人猛力地踢翻席子上摆设的小桌,也带翻了壶内的清水,黑色外套也随之落在地上,瞬间一片狼藉,猛地冲了过去,在挨了几下打后,不顾疼痛地抱起对方,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这一生最想要的只不过,是你而已。我要手握权柄,只不过是因为,我不要受人摆布,我要堂堂正正的拥有你,我要让你为我自豪,为我骄傲,为我倾倒而已”。
“为你倾倒的女子,满城都是,你一招呼,谁都会钦慕而来,何必待我如女子,我是你的弟弟啊,亲弟弟啊,竹千代,你知不知道,濑名姬在苦苦地等着你回头。”少年又是后退几步,紧张地瞪视着对方。
“我知对不起她,但也只能如此了,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人,我所求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她是元义公政治手段中的一种,妄图控制我的工具罢了。从他那当着我的面唤来阿鹤,又喊出了阿鹤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就已注定了,会是个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将来只要我能独立,我和她之间的角色就会立马对换,我也绝对不可能一生都只做个隐忍的质子。而元义公早就知晓,你是我的心头肉,连你的名字都要好好地利用一把。而你总是能成功地让我,无法再淡然下去,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青年人一说完,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带,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趁此狠下心,一心想擒住对方。又是对招数次后,滑溜的手指,灵巧地捏住对方腰上的软肉,迅速地将少年的双手缚住。又扶着白衣少年站立起来,唤来自己的战马,重新将他推上马,自己也一步蹬上马蹬翻身坐上去。
这时一家臣低垂着头,快步走来,沉声报告,“殿,濑名姬已在城门处,差人来报,三刻即可赶上我们,祈请殿稍等片刻。”
黑衣青年感受到怀中少年的不停挣扎,并没有放下他,只抱的更紧,沉吟片刻,“传消息回去,就说我独自带去狩猎了,你们只在原地等候命令即可,今天的一切计划按照原定,听从小平次和鬼半藏的指挥。”
沉下脸色,一抖缰绳,战马立刻撒开四蹄,飞速的奔跑起来。后面四护卫紧跟而上,没多久五骑迅速消失在家臣眼前,只余飞扬的尘土还在飘散着。
随着青年一起颠簸在马上的少年,不停地挣扎着双手,大声嚷嚷道,“为何你从来都只顾着自己,你只带着四人要去哪?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哼,四个人足够了,想杀了我,夺我的权,他还差的远。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将我拉下马,他是永远都不敢动手的。还有鹤丸子,我最后遍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你是谁都不能碰的,哼,做舅舅的想要我的命,想要我的权,做甥女的想要你的命,想要我的爱。好可惜,他们都碰到我的逆鳞了。”
青年人忽地感到有小动物在林间跳跃,那一闪而过带着白光的褐红色,勒住了缰绳,做了个手势,一直护卫着的四骥迅速分散开,又以四个方向远去。
青年人无所畏惧地又低哼了声,松开缰绳,抱着少年下马,取下马上挂着的把太刀,一把村正,太刀自己握着。而将村正系上少年的腰间。凑进少年耳边,在对方瑟缩下,压了过去,悄声说了句,
“照顾好自己,以你的能力可以的。村正历来尖锐刚强,不染血迹,百斩而不钝,我特意为你请来的。我解开你的手,适当的时机自己走,鬼半藏在不远处有布置,你往正东方遁去寻他。”
少年羞怒的脸色凝固住了,继而变得紧张起来,在感到自己双手的束缚被去掉了,便急切的问道“竹千代,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暗杀你,不对,不是你,是我,对不对?”
青年人沉默不语,只凑了过去,低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等他们现身后,立即往正东方而去,鬼半藏在那等你,这里有小平次。既然他们敢这么做,我绝对要一网打尽,不留后患。无论这次主谋是谁,都不能姑息。不然他们真的以为,冈崎城已被掌握在手心里了,而我这个少主可以随意抹杀了,哼。”
“竹千代,为何不是我留这里,你去找鬼半藏?你又骗我对不?”少年恨恨地握了握拳,又低声说了句,“我不会离开的,就当我是诱着大鱼的饵料好了。”不再理会急急追赶着自己的青年人,快步迈入林中。
“不行,让你离开,你必须离开,这里我已经布置好了,你胡闹什么?不行,我们现在就走,我不能拿你冒险。”在后面大跨步追赶着的青年,终于扯住少年的手臂,又弯腰一把抱起他,右手食指拇指绕圈,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却无任何回应,脸色不由地变了变。
迅速单手捂住住少年的嘴,警惕地四周环顾了下,慢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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