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经历过情缘留在我身上的唯一印记,
那会是你对我后世的召唤,
今生已错过,
后世我会去寻你,
等着我,等着我,等着我。
尼桑在看完后,心神久久不曾平静,缓缓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直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那里在一抽一抽地疼着。
洗完澡的笑意,抱着枕头,蹑手蹑脚,东张西望,企图趁家人不注意,还是溜回原来的房内,和尼桑睡。刷地拉开房门,灵巧地钻了进来时,却发现尼桑正弯腰半蹲在地上,双手交叠,紧捂住自己的心脏,盒子滚落一旁。
笑意慌忙落下枕头,跑了过去,急切的问道,“尼桑,怎么了?”想去摸下,又不敢,一双手急躁的,左游下移,就是不敢按在尼桑身上。
“没什么”,尼桑抬起已汗湿额头,伸手拉住笑意,将他扯了下来,手指细致地在他的脸上游走,晃动的光线,让笑意闭上了眼睛。最后手指停顿在眼角,蹭了蹭,轻声问了句,“胭脂泪么?我的胭脂泪”。
拾起地上的盒子,塞进笑意怀里,并将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侧躺着,搂住他,轻声问了句,“打开吗?”
笑意的眼珠晃动了下,咬了咬嘴唇,看了眼尼桑的眼睛,那坚毅的面庞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能再瑟缩了。遂轻微地点了下头,尼桑研究了许久,并未发现有可以打开的方式,手顿了顿,皱眉思索。
笑意点着一颗作为太阳的金珠,说,“这里”,手指用力一按,吧嗒一声,盒身露出细缝。尼桑顺着细缝,手指网上一翻,盒盖全部打开。只见里面铺着块四角都绣有三叶葵家纹的黑布,里面装了不少的小玩意,都是木头做的小动物,还有几颗金银制成,或是玉石磨成的圆珠。一个同样绣着家纹的小绣袋,内塞俩缕红绳绑成的头发,还有一叠厚厚的码的非常齐整信件,外部还用木片夹住,绳结紧缚。
尼桑顺着流苏,挑开绳结,松开夹板,取出一封,看了眼笑意,单手将他背靠着自己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发丝。才顺着折缝轻轻打开早变的酥黄的信件。
只见上面的字迹笔锋犀利,吞吐河川的气势迎面扑来。尼桑正在较为吃力地辨别着里面的字句,却觉得怀中的人动了动,翻身扑向自己,手指一松,信件落在被衾上,而自己被结结实实地扑了个正着,问他什么了,也不说话,摸上他的头,却瑟缩了下。
尼桑这才察觉到笑意的不对劲,赶紧将他挖了出来,只见笑意的眼眸都在喷火,正恨恨地盯着自己瞧,尼桑叹了口气,摸摸他的眼角,翻身,亲了亲额头,说,“睡吧”。
笑意转头撇嘴,嘴里哼了声,一把推开尼桑,翻身就起,捡起自己落在门口的枕头,大力地拍了拍,乜斜了眼尼桑,说“以后都不和你睡了。”
拉开门就往外走,尼桑摇了摇头,淡定地等着他自己回来。拾起刚才看了个开头的信件,继续往下看,通读了几遍,才知晓内容--------------
[按照我的习惯是会从最下面的那封抽出翻看,因为这是我多年浏览手下报告的习惯,而最下面的那封是民生修养状况。所以我将所有信件的顺序都倒着放的,若是拿对了,那么你就是未来的我。我一共留了三十封信,一封解惑,一封补救措施,一封留给你,内含是禁术,我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两封为自述,其余的皆为我对鹤丸子的回忆。算是我对后世之人的馈赠礼物,也算是我这一生和鹤丸子纠缠不清的,至死方休的一种诠释。
你能读着这封信,那么已经怀抱着柔顺的鹤丸子了吧,我真的很欣喜你做到了我未曾做到的事。我一直万事隐忍,从不焦躁,对着鹤丸子却无法做不到心平气和,所以才会越走越糟糕,等我发现不对时,我和他的关系已陷入绝境,再无回转的余地。那些近身朝臣们经常和我开玩笑说,‘将军权柄一生,皆徐徐图之,戒骄戒躁,万事有谋算,唯独松平殿是将军的心脏内的血液,只藏在内心最深处,不让人窥探,也唯有松平殿能让将军总是失控,尽做些无法让人置信的事,哈哈~’
当女巫冒死觐见,我还有后世可以弥补我这一世的遗憾时,你知道我心情有多么复杂?手握权柄的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女巫,她是如何窥得我最大的秘密的?在这民不聊生,战祸辗转中,是否还有敌方想要妄图控制我?妄图控制鹤丸子的呢?还有为何我这一世不可得,非要等下一世?尚好理智还在,鬼半藏有的是办法来解决此事,遂交托于他。
未料想,鬼半藏的报告让我大吃一惊。但我还是未曾全然信任她,我只相信命运是把我在自己手中的。所以她做她的,我做我的。直到无法再多活一天来抱住我的鹤丸子时,才同意让那女巫设祭坛,取我俩的心口血,发丝,生辰八字。想着可以怀揣着对来世的期盼,抱着鹤丸子安笑着一道咽气了。鹤丸子他,我生他即生,我死我带走。
这封信是在跪满一地众大将的默默哭泣中完成的,虽是顺序第一封,其实已是我最后一封信了,我找来竹千代(第二代,继承父亲身份与权柄的乳名皆为竹千代)吩咐了此事,让他按照女巫提示,找到手冢一族的族长,告诫他们,需世代守护,视若珍宝,交给后世的我。
我活了73年,用尽69年时间去爱护他,其中有59年时间在努力地夺取他的爱,只可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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