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探出手,揉了揉笑意的脑袋,然后用手隔在笑意脸颊和脖子之间,红晕染满脖子,吐了口气,定了定神,才说,“我记得你刚到我家的状况和一个月后的状况,联系下你说的及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或许,你幻觉中的世界是前世,那些只是你的记忆回放,我们是后世,你说的那个医院或许是因为家人亡故离魂造成的?”
“!!!”同样思索了半天的笑意,震惊了,尼桑的假设似乎没有漏洞。但是那漆木盒子是怎么回事?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物品,而且幻觉里也出现了的。
笑意又蹭了蹭尼桑隔着脖子的手,感到身下的尼桑又抖了下,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坏笑着拿开尼桑的手,蹭了又蹭,蹭的尼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又磁性地喘息声,猛地推开笑意,霍地坐了起来,起身去了盥洗室。
被推趴在被窝里的笑意,乐不可支地在床铺上直翻滚,忽感一股冷气向自己袭来,抬头看了一眼,笑的眼角湿润的笑意就这样僵住了。只见尼桑换了一身衣服,头发和脸都滴满了水珠,正一脸严肃,目光冰冷地盯住自己,似在发怒的爆发边缘。
然后又走开,走过来时,扔过来一小物件,入手光滑沉甸,一看,又是那只漆木盒子,笑意的瞳孔缩了下,丢开手,起身,上前,抱住尼桑。
尼桑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粗略地擦干了自己,然后严肃地问,“今天的幻觉里是什么内容,把以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许再敷衍我!”然后抱起笑意,塞进被窝,并让笑意老实地躺好,自己也半躺在床上,把玩着盒子,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上面的明珠。
笑意抖了抖身子,将被子拉高,遮到眼下,才闷闷地老实讲出了幻觉中,长到10岁的所有经历,然后说,
“我说完了,以前的幻觉都是跳跃的片段,只晓得竹千代的身份很高贵,生下来就是未来的一城之主,是乱世中割据一方,手握权柄家族中的唯一继承人,是大家殷切期盼着的少主。
最近半年,我看到的却是讲述到我10岁了的故事。我才知道他也是期盼着我的出世的,在那短暂的5年中,几乎扮演了我成长中所需的所有角色,直到他6岁那年,被织田氏的部下所劫,我们才分开了好些年,只是现在他回来继承了城主之位后,真的让我感到既欢喜又害怕,尼桑,我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所以才不敢告诉你的,他对我竟然…”笑意偷瞄了尼桑一眼,没有在说下去。
“对你有不轨的想法吗?”尼桑淡淡地问了句,
笑意猛地看向尼桑,觉得尼桑只是淡淡地把玩着手中的盒子,并无表现出任何无法接受的样子。舒了口气,老实地点了点头,“是的”,
“被吻时,有恶心感吗?厌恶吗?讨厌他吗?”尼桑舒地握紧了手中的盒子,指节泛白地问着,
笑意想了许久才说“没有,被吓到了,被他绝望的神情吓到了,不过今天的没有瞧见,被遮住眼睛了。嗯,还有震惊,不知所措。”
“也就是说,若是你喜欢,会接受这种感情的?”尼桑丢开盒子,俯视着笑意,目光闪烁地问道,
“尼桑,你怎么了,我怎么可能接受竹千代,你忘记了,你还评价他只是段记忆而已。难道我和记忆去生活一辈子吗?这也太不现实了。”笑意撇着嘴,斜着眼睛眯看着尼桑严肃的表情,
“我知道了,睡吧,以后别胡乱蹭我了,痒。”尼桑松弛下身体,然后也躺了下来,
笑意又缠了上去,刚想蹭,被尼桑一把抵住,鄙视地看了尼桑一眼,“切,尼桑,这么大的人了还怕痒,还有你不生气了?”
“不使坏了?”
“哼,尼桑你说的那个‘交握的双手’的故事是真实的吗,竹千代留下这个在这里了,是在对我表达爱意吗?尼桑?你不是说他只是段记忆吗?为何还会幻觉后留下这个?”笑意微微抬起头,看了眼尼桑的下巴,疑惑地问着,
尼桑尴尬地清了下嗓子,闭眼,“睡吧,想这么多做什么”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拍着笑意的背,将他渐渐地哄睡着了…然后自己笑了笑,满眼温柔地亲了下他的眼角,‘知晓这个是表达爱意的就好,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以后每年我都会为你采摘最美的那两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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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这些了,先热身!”手冢说完话后,转身带着大家跑圈,
周助迈动着步伐,和笑意的节奏保持一致后,望着队伍最前面的手冢,温和地说,“笑意,你一点都不意外吗?地区选拔赛中,单打都没有你的名字?”
“啊,周助,别担心我,龙崎教练不是说了,我是最后的王牌,是谁都无法收集到资料的最后王牌拉,那我当然是最紧要关头出现的!哈哈~~~”笑意昂了昂脑袋,笑着眯了眯眼,自我满足地点了点头,同时也掩去眼中的了然,与叹息的神情。
“还有周助,你不觉得越前和当初一年生的尼桑很像吗?一样的经历,因为强大被高年学长挑衅,而且龙马的成长很迅速,他有着坚忍不拔,争强好胜的性格,他的网球路会走的很远,虽然我没有和他打过,可以说,我没把握的。”笑意摇摇头,面色沉静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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