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善元还没来得及开口,话题的另一名男主角已经出现在女人身後。
「大婶,菜市场早收摊了,还不赶快回家。」
「跟个三姑六婆一样。」男人伸手,弄乱唐绍明一头秀发。
女人越挣扎,于敬越是压著她的头不放手,那个笑容可得意了。
在这两人面前,房善元总像摆放在角落的观用植物,没有将“你们感情真好”这句话说出口,他想现在经历的这些人事物,或许不用多久便与自己无关。
早上不用开货车的日子,房善元必须抓紧时间打扫地下一楼的酒吧,中午时间简单的用完午餐,戴上安全头盔、披上毛巾,在充满危险的工地里搬运沉重的水泥钢筋,直到落日西下,他疲惫不堪的身子只能在公车上稍做喘息。
夜晚房善元依然只负责打杂的活,显然对於他的去留,于敬还没有明确的打算。
睡眠时间少的可怜,但比起从前让人当作玩物的日子,现在的生活他甘之如饴。
在屋里的一隅他卷起薄被渡过十二个夜晚,但这种日子究竟到底能持续到何时,房善元一点保握也没有。
☆、刺蝟的眼泪 008
于敬已经连续五天外宿,两人只在酒吧碰头,但即使面对面,也没有多馀的谈话,一切公事公办,只有工作上简短的吩咐。
很奇怪,他明明就住在这人的屋子里,却像陌生人一样,相比之下,他与唐绍明的关系还亲近许多。
“orner”的歇业时间为凌晨四点钟,房善元拖著沉重的躯壳返家,褪下外衣,让温水带走一身疲劳。
为避免淋湿,他将换洗衣物搁置在浴室外头,已经习惯屋里没第二个人在,洗完澡後的房善元,全身光裸的步出。
以为今天依旧是平凡的结束,却预估错误,水声让他没听见门外动静,都已经看到人,才知道屋子的正牌主人终於返家。
重要部位供人观赏,房善元整个人都僵住了,对方同样动弹不得,显然于敬也大感意外。
他以为男人会无视他,或是开著玩笑以化解尴尬,那人却异常的沉默。
衣物摆放的位子近在咫尺,房善元迈出一步,同时对方也朝他走近。
一个完美且熟练的动作,于敬揽过他的腰,修长的腿卡进两腿之间,牛仔布料摩擦私处,腰际间的手来回游移,另一手插进他湿乱的发,舌头让对方吸吮著,触电一般难以言喻的舒麻感。
三两下就任人摆布,他明明就不是初偿情欲的青涩小伙子,房善元情难自禁的伸手回抱,这人接吻的技巧实在无可挑剔。
没有什麽好矜持,他本来就是供人玩乐的对象,至於事到如今才出手的原因,房善元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倒比较好奇这名好看的男人是打算让他在上还是在下。
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性事上变成如此随波逐流的个性?
曾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这与本人的意识无关,一如同志能与女人结婚生子,直男的他也能在同性的交沟中获得快感。
毕竟,倘若不试著去享受,那日子就太难过了。
「小元…去洗乾净。」双唇分离,唾水拉出一条银丝,男人舔拭唇边,充满qíng_sè的挑逗。
人刚从浴室走出来,水珠还未全乾,于敬口中的要求他一下便会意过来。
早就注意到浴室上方的置物柜里,摆放著熟悉的各式物品,不需要对方讲解,房善元取出生理食盐水,在马桶边进行事前工作。
没有人会喜欢将液体灌进体内,直肠受到压迫的感觉不会太舒服,但有些一号介意xìng_jiāo的过程中观感上的感受,要求他清洗後穴的人其实不在少数。
他倒没想过会有为那个人做这档事的一天,房善元不由得笑了,于敬的屋子虽然凌乱,却不脏,甚至还有一股淡雅的清香,来自於窗边的薰香瓶。
灌肠会破坏肠道内的黏膜,肠壁因而变得脆弱,总是要在性事开始前几小时进行,如今事出突然,他只敢做简单的清洗,就怕男人的yáng_jù肆无忌惮的捣弄,弄出血也不无可能。
这些都是在他开始出卖ròu_tǐ後才学会的,对一般人而言不必要的知识。
他的人生是从何时开始脱轨,现在到底又在做什麽?把屁股洗乾净供昔日的同窗享用,究竟还要堕落到什麽地步。
再次走出浴室,眼前的男人优雅的端著马克杯,杯口冒著白色的烟雾,说来于敬虽然开了一间酒吧,却不喝酒,甚至也没有抽菸的习惯,放置在吧台一角的进口薄荷糖,那似乎是于敬的喜好。
就连刚才的吻,都有那麽一点薄荷的滋味。
男人朝他伸出手,带著迷人的微笑,让房善元一时错觉,以为这人正邀请他共舞华尔滋。
在低矮的床铺上,对方熟练的将他压倒,以跪姿撑起他两条腿,男人褪下线衫,只有户外的光源透进室内,他看见那片光裸的胸膛。
以一名成年的男性来说于敬的体格偏瘦,侧边的肋骨形状隐隐可见,锁骨更是两道深沟,然而匀称的骨架子却又不会给人弱不经风的感觉。
裤头半开後,低腰的内裤让跨部的线条清楚可见,性器还没挑出来,房善元竟然开始口乾舌燥。
这时双眼让手掌覆上,黑暗中他感受到肌肤相贴的热度。
「呵呵…你和人做爱,都是这样猛盯著人看吗?」
声音与吐息近在耳边,最後湿热的舌悄悄划过他的耳廓,房善元全身一颤,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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