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汽车开过了饭店,秦礼言更吃惊,“不回饭店?”
方铮驰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饭店房间是要钱的……哦……我刚想起来你今晚拿到劳务费了,拿了多少?瞧瞧够不够住一夜的。”
一路往东郊开去,中途停下来买了两盒药膏。
汽车进了一个小区,秦礼言站在一幢小别墅的客厅里,笑着点头:“狡兔果然三窟!这是你家?”
方铮驰关好门,“经济独立的成年男子自力更生是天经地义的。”
别文绉绉的说得这么好听!“噢!”秦礼言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明白!这就是藏娇的金屋!”
方铮驰好笑地看着他,“那你今晚住在这里算不算是被藏的阿娇?”
秦礼言摸摸脸上的伤痕,“有我这么生猛的阿娇?”
方铮驰拉他坐下,进厨房,问:“想喝什么?……嗯……只有白开水。”
“开水就开水吧。今晚我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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