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你的,你休想获得。
你想要摧毁我的尊严么?拭目以待吧。
我们的战争才要开始。
他一回来,便大开杀戒。
拖着“故意忘记”送饭给他吃的仆人到他面前,苍冥将吾一脸溺死人的温柔,在他耳边轻喃,询问他要如何惩罚无礼的下人。
久世珣当然没有开口,反正他也不相信苍冥将吾会为了他改变本来的主意,眼睁睁看着几个下人在他面前哭泣地被拖下去。
他很同情,可是他知道,在这栋屋子里强者是老大,弱者只能依附强者的命令而生存;他承认他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小时候穷怕了,饿怕了,人死在他面前,血流成河的实在恶心,可他也不觉得不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不过也拜苍冥将吾所赐,他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下人们原本不屑的高傲神态马上转变为恭恭敬敬,还曾喊他一声珣爷呢。这就是现实,一旦危及到自身利益,再多的骄傲也必须低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答应了小妹不论环境多苦也不能寻死,他也只得依附着苍冥将吾而活。
他以为他在和他宣战哩!多可笑,这个英俊的恶魔竟以的目的,开始他一bō_bō的战略攻势。
首先,他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量身订做的精致和服一箱箱的送到东苑,珍奇美味的馔食一餐餐的送进房里;每个人都说他是苍冥将吾最宠爱的男宠,殊不知他与他之间的暗潮汹涌。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的宠爱了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掳获我的心吗?珣在心底嗤笑。
在我看来,这些不过是我应得的报酬罢了。我可是卖了自己的身体,供你发泄玩弄呢!
也因此他拿得理直气壮。这些,可都是他流血流汗换回来的。
好在,苍冥将吾也非一直住在东京,他的生意忙碌,在日本各地飞来飞去,最近也常飞亚洲国家与欧美大陆;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只有他回东京时,才必须服侍他。
每回见面总是让人欲火焚身,又疲又累;他的精力似乎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常与他连续缠绵三天三夜,直到他再也无法应付他无穷的精力,他才会放了他。
与他欢爱都在北苑,他的寝房里;关了三天的房门拉开时,都是珣硬拖着疲倦的身躯慢慢走回他在东苑的屋里。
晶说苍冥将吾有洁癖,别人躺过的寝具要全换新,也绝不与人同眠,他当然识趣的在每次欢爱后自动离开。
感觉就象让人妓的妓女一样,这种体会并不好受,没办法,谁叫他要依附苍冥将吾而生存呢?
住进这里已过了三个月,寒冷的冬季飘着雪,久世珣穿著保暖的和服坐在回廊上,依着梁柱百无聊赖地赏起雪来。
苍冥将吾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生活比悠闲还要闲;可苍冥将吾在的时候,他得战战兢兢的应付他,心灵上的紧绷比身体受的欢爱还要疲累;有他在的日子里,他几乎压力过大得夜夜无法成眠。
更别提大爷他一走,他就得好好的躺上一个星期,身体才能起来走动。
他依然没有开口说过话,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他的话语与意愿,在这个苍冥家的天下里,也不会有人重视。他只是个卑微的男宠罢了,苍冥将吾却以诱他开口为游戏的最终目的,尤其是两人在床上奋战之时。
他的技巧很好,珣无法否认;他总爱爱抚他脆弱的敏感带,逼迫他出声。
可珣高傲的自尊不准自己如此,在男人身下张开腿是一回事,吐出需求的呻吟是另一回事,身体为他绽放已属屈辱,他只能咬紧牙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他绝不口头上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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