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尊严扫地呵!
也许,他该选的是两年前陪着雪一起死……
可惜,时间一过,所有的也许、如果,都是不可能童来的事,他只能往前看。
不过仍是不由自主的想着未来的也许。
“也许,他会腻了而放了他也说不定,最后,珣只能自我安慰。
然而,这只是一切事情的开端而已。
走在北苑的回廊里,忽然想起十几天前带回来的小人儿。
他眼中的火花让人想一把抹去,不只是想,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火一般的璀璨黑耀眼在他无情的占有下,化为黯淡无光泽;他扯下他自以为高洁的自尊,心底有着毁灭的瞬间快感,接着,是无聊的空虚。
他实在太心急了,保固期三十年的玩具,让他在三天里玩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实说,有点后悔。
他应该要慢慢的,馒慢的,一点一滴地剥夺他的灿烂,一点一滴地侵蚀他的坚强,一点一滴地掌控他的灵魂。
他实在太沉不住气了,就像孩子刚拿到新玩具时,就拼命的玩,直到玩具坏损了,才惊觉不该;玩具要慢慢玩,才发掘得出玩具最上乘的功能乐趣,就如美食要细细品尝,才吃得出个中滋味。
想想数十天前实在太冲动了。玩具玩坏了,又得再找一个。
真是麻烦,不由得想念起初见时那双火的眼睛。
飞到大阪谈了两星期生意,忙碌的生活压根没时间想其它事;奇怪的是,一回到东京,珣的脸却一直在脑中出现。
他的滋味实在美妙。
撇去那双在他不间断的掠夺下而黯然无光、不再吸引他的眼,那副青涩的身子可着实令人销魂得很。小小的甬道又热又紧,“chù_nǚ”果真不一样;可惜身下的人儿早就疼得不醒人事,没能与他一同飞舞。
想来实在有点没面子,他的床伴,不论是男是女,哪个不是陶醉在他狂野的做爱技巧里,而食髓知味地缠着他不放。
苍冥将吾心里明白,强迫珣与他做爱,并不代表完全撕裂他的自尊,唯有让他心甘情愿的张开身体,为他绽放,才是真的击溃他的尊严。
就如同强求不代表获得,不反抗不代表完全臣服。
这么一想,他便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他的珣,好好的征服他。 脚跟跟着转入西苑,苍冥将吾知道,他的大儿子把珣接来西苑住。 推开门,细小纤瘦的身躯躺在纯白的被单里;小人儿闭着眼,浅薄的呼吸必须仔细聆听才可闻。
怎么回事?苍冥将吾浓眉扰起。
他怎么比两星期前还瘦?
骨瘦如柴的手臂置于被上,白皙可见清楚血管的皮肤上插着针,吊着点滴。
苍冥将吾拔出针头,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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