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庭这个武痴还在反省自己的戒备心不如从前,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如今赤身luǒ_tǐ,正十分坦然的站在闫鸣岐的面前。
慕君庭穿着衣服身形略显单薄,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其实他浑身上下都是形状纤细流出流畅却又充满力量的肌肉。而且让闫鸣岐一直笑话他的一点,就是慕君庭作为一个男人怎么样都晒不黑,此时他如玉一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挂着一层水汽,眼见其中一滴晶莹的水珠从青年粉色的乳首一路滑下至腹沟,闫鸣岐重重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火速站起身一把捞过搭在椅背上的衣物把他罩了起来。
“多谢。”慕君庭还未发觉不对。
搓了两下发热的鼻子,闫鸣岐摇了摇头,这人……希望他只是在自己这个青梅竹马面前这么大意才好,毕竟他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做过了,感情自然不同于常人。
起码他是这样一厢情愿的认为着。
“你还没回答我,现在已是亥时,你不回屋好好休息,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年轻道人不解询问道。
“好不容易没那母老虎打扰,咱兄弟俩还不能喝一杯了?”闫鸣岐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又用眼睛看看桌上一桌的小菜,笑的一脸真诚。
“怎能如此称呼姑娘家。”慕君庭虽然这么说,却没拒绝,而是顺着他坐下。
闫鸣岐微笑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手心里已经紧张的全都是汗水。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事情摊开说了。
原本闫鸣岐也打算慢慢来,心想说不定有一天自己能打动这个榆木脑袋的家伙。但是原谅他脑筋不够聪明,使不出什么大计谋,只会用最笨拙愚蠢的办法。这几日他对慕君庭的示好已经明显到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甚至连董纯都似乎察觉到什么而对他冷嘲热讽,可偏偏慕君庭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真是媚眼做给瞎子看。
闫鸣岐实在是不想等了,尤其是董纯出现以后,那些什么狗屁“慢慢来”的计划只能被扔掉——因为他有了浓浓的危机感。
以前自己还不清楚对慕君庭感情的时候,他倒是可以笑着看对方被一众莺莺燕燕环绕,但事到如今再遇到这种状况,他已经不再觉得有趣,只觉得……害怕。
想他闫鸣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却因为这点小事而害怕起来。
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输给别人的地方,别人能做到的事,他也一样也能做得,只是这一次却不一样,这一次他的对手是女子,是那些软软的、小小的,上天创造出来专门与男子共度一生的女子。
浑身上下只有石头一般坚硬肌肉的自己,只怕让人看了便倒胃口吧。
现在的慕君庭是由于修道淡了七情六欲,若是某一天他遇到了能让自己心动的女子,那闫鸣岐恐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说他卑鄙也好、下贱也罢,他都想赌一把。
看着慕君庭因为拗不过他而饮下第一口酒后,闫鸣岐微微抿住了嘴唇。
只希望……那人没有骗自己,药粉真的有用才好。
第九章
慕君庭不算是蠢人,但此时此刻他由衷感慨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不然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
“鸣岐?”温润的青年抬起头轻声询问。尽管现在身体完全动不了,但他对闫鸣岐十分信任,知道对方不会害他,因此也不是特别惊慌。
自己刚才喝下酒不久,小腹内便星星点点升起一股燥热,随即身体更是变得绵软使不上力气,还被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闫鸣岐得了手,点了穴坐在床边浑身动弹不得。
不过且不提慕君庭对闫鸣岐的盲目相信,单是以他的功力,这穴位也差不多一炷香就能解了,所以他也不是很着急。
“我……”见那双如水的眸子里全是对自己的信赖,闫鸣岐觉得自己心脏鼓动的都要跳出来了,并且充满了负罪感。
虽然知道这么做很有可能让他们常年的友谊化为乌有,可若是让他继续站在慕君庭身后伪装成他的好友、一辈子面对这般无望的感情——他真的做不到!
从小到大,闫鸣岐都坚信想要的一定要去争取,说好听点是勇往直前,说难听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可他偏是这样敢爱敢恨的性子,宁愿努力过后失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也绝不愿一直受这感情所折磨,最终抱着憾恨死去。
所以再看向慕君庭时,闫鸣岐眼里充满了坚定,也让慕君庭心里突地一跳。
“不……”
“君庭,我喜欢你!”两手握拳,闫鸣岐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声说出了口。
这个……这个傻瓜!
丛来没有骂过人的极驳廊税胩觳旁谛睦锉锍稣饷匆痪洹?/p>
“鸣岐,你我是多年好友,我自然也是……也是对你充、充满喜爱,但男子之间这种话不该多提,君子之交……”
“淡个屁的如水!”和对方不同,从小生长在市井里的闫鸣岐生气起来便口无遮拦:“慕君庭,你很明白我什么意思,我这几天已经表现的够明显,我不信你察觉不到!”
他讨厌慕君庭这般逃避的态度,就算是不接受,他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胡说什么?”见对方说开,慕君庭不得不说道:“鸣岐,我知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若心存愤忿直说便是,就算打我一顿也好,无论如何慕某都会竭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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