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睡吧!”白清轻轻收手,可夜笙歌握得紧。
这样的白清他不是第一次见,夜笙歌也不绝望,至少白清还是关心着他的。夜笙歌借着他的力起身再次让裘襟落到了地上,他们都不管。
白清扶着他起来,夜笙歌右手就垂在身侧,左手抓着白清。因为在那保持那个动作太久身体有些麻木,行动不太方面,可幸好有白清扶着。
等到了床边,白清将他安置下他。夜笙歌小心的躺下,白清给他拉被子盖上。
“白清,你就在屋子里陪我说话吧!”现在的白清恍如是秋天枝头上的树叶,随时有可能被风带走,他不知道如何日夜不分的看着,想用枷锁可这样限制了他的自由还会伤害他,想不出法子的他只好在他醒着的时候自己也保持清醒。
“我还有事情做。”白清转身要走。
“白清,我都不计较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看着白清坚决的背影,夜笙歌一时慌了。
“我没有生气,府里一些事情需要我做。”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待在我三步范围内,哪也不去。”白清坚决,夜笙歌只好拿出自己平日里的霸道了。
可白清还是走了。
夜笙歌顿时无奈了,这气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白清刚走不久,华菱来了。
“王爷。”
躺着的夜笙歌侧头看了看她,然后,转头继续闭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华菱巧巧一笑,走近说道“奴婢是来告诉王爷一件喜事的。”
“如果不是王妃原谅我那就不是喜事了。”夜笙歌闭着眼睛哀叹道。
这回答让华菱一惊却片刻反应回来了,依旧笑道“是奴婢有喜了。”
“你有喜管我什么事?”
“王爷莫非忘了?王爷与王妃新婚前夕,王爷在别院要了华菱。”
经得这么一提醒,夜笙歌算是有些眉目了,起身看向华菱,问道“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王妃知道吗?”
“知道,是王妃让奴婢去看的大夫。”
夜笙歌明白了,用左手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子。
“王爷这是要去何处?”见他忽然起身,华菱疑惑。
夜笙歌没回答,直接出门。
在账房看账本的白清安静的坐在那,身边只有没了婢女也没奴才候着,就对面坐着账房先生。
白清看完账本,用笔沾点红墨在后面写了总计。再看第二本,看到一半时,用红笔再画了一个圈,问道“上月华云天取走三百两更换厢房以及厨房用具,为何取走了如此多?”
坐在那的账房先生张符一闻,连忙起身过去,道“他当时的确取走了三百两,至于买了什么都在反面注写了”。
白清翻过看了看用蓝色墨笔写的备注,然后,向张符要了一张宣纸,亲自抄下这些东西数量。
等看到最后,白清忽觉不舒服,便将账本还给了张符,明日再来。
出门时拿着宣纸看上面的东西,思索着这点东西为何花了三百两?
终于找来的夜笙歌看到他立刻前去,叫道“白清”
闻声的白清抬头看了看他,将宣纸折在一起。
“白清,你是不是计较华菱有了孩子的事情?如果你是因为这事情和我闹脾气,我立刻让她把孩子打掉。”夜笙歌冲到白清面前,有些仓促的将刚才明白过来的事情告诉他。
听到这话的白清还真是心惊,放好宣纸,抬头看着遮去太阳的夜笙歌。“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打掉便没了。”
“没了就没了。”夜笙歌不在乎有没有孩子,现在不在乎,过去那是被世俗禁锢总以为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延续香火,可现在,他不要。
看着夜笙歌如此坚决,白清淡淡一瞥,道“孩子留着吧!好歹等你老了之后有人照顾你。”
白清太冷漠,比开始还要冷漠,夜笙歌越觉他很难抓住。他都如此了为何换不了一点呢?就那么喜欢楚河吗?
白清再次清袖离去,将夜笙歌一人留在那。
白清去了后院找大壮,当时大壮正要出去送东西。
“白清,不,王妃,你怎么来这里了?”看到已经换了身份的白清,大壮是无比惊讶。那晚也不知他去了哪里,等知道时却得知他成了王妃,实在是想不通。
白清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笑道“我来查点事情。大壮,那晚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就破了点皮。”白清这样让大壮有些招架不了。
“那就好。你这是要去何处?”
“帮大伯送点东西。”
“正巧我有事也要去找云姨,同路如何?”
大壮微惊,但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云姨房间时,云姨不在,大壮和白清便在那等候。
趁此机会,白清问道“华菱的爹是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云姨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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