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他却走到我面前,“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他的手扶上我脸上的面具。
我上次大庭广众下拿下面具,他没在。可这次怎么办?我没“戴”那疤,我嫌戴疤时要涂粘合剂不舒服,而且我对那粘合剂过敏,所以最初几天之后我就没戴。
“我长的丑。”我想拉下他的手,但他这次很固执,竟一手搂住我光裸的腰背,把我拉向他。
“给他们都看过,我为什么不能看,我想看。”他看着我不容我拒绝,“还是,你在隐瞒什么?”
我皱眉,他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从没这样非要看我的疤。可我那疤在衣袖里,现在衣服让我甩出去了,怎么办?
真是天助我也,我一眼看见阿沁回来了,站在炎铎后面。
我马上扑到炎铎身上,抱住了他,把脸伸向阿沁说:“我的疤太吓人了。”“我的疤”三个字咬得很重,示意阿沁,用手指着我衣服。
阿沁立时明白了,它在我身边混久了,很多事是知道的。它马上去我衣服里找“伤疤”。
炎铎抱着我,热热的大手轻抚我的后背,轻轻地哄我:“让我看看好吗?”边说着,另一只手向上来到我的脑后,解开了面具的绳结。
我一阵慌,忙把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心里这个急,阿沁怎么还没找到。这是感觉脚腕处有微动,我大喜,忙把手放在大腿旁,阿沁用嘴叼着“伤疤”爬上我的腿,把“伤疤”塞进我的手里。
这时,炎铎用手扶起我的脑袋,把面具一点点拿开,趁着拿开的一瞬间,我一偏头,“啪”把那“伤疤”贴到脸上。
幸亏“伤疤”沾了水,有点粘性,不用我用粘合剂。我假装不想让他看见,用手按着,让“伤疤”固定。反正他没见过我第一次的样子,不知道伤疤的位置,所以我也不用左对齐右对齐的了。
他拿下我的手,仔细的看我的脸。
我假装生气:“好了?这下看够了?”
他看了会,就把面具给我戴上,帮我系上绳结,然后说:“以后不能让别人再看见你的脸,特别是这里的人。”
他这人,要拿下我面具的人是他吧。
“出去,我要洗澡。”我冲他说。
但他没动。我不耐烦了,脱下裤子迈进浴桶,都是男的,要看就看吧。
进到温温的水里,身体舒服了。我闭眼躺在水里,忽听水响,我睁开眼,炎铎竟拿起毛巾给我擦洗身子。我看着他,觉得他今天很反常,堂堂太子殿下,给谁做过这种事。
他用毛巾慢慢从上往下擦洗,可洗着洗着毛巾却没了,他的手替代了毛巾在我身上游走。
那手让我很舒服,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接着,他的手来到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东西,我感觉触电般的舒爽。
最后一下,我叫了出来,他却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他把舌头伸进来,勾缠着我的舌头。
我眼神迷蒙,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他捧着我的脸,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在我额头印上深深一个吻,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然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我的眼神恢复清明。怎么办?凉拌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起身穿衣服,问阿沁:“你觉得我是妖吗?”
阿沁说:“我还只是只老鼠,没到那个级别,分辨不出来,不过你的气息是与一般的人不同。”
我在想如果我是妖,那我会是什么,像那个鲶鱼是条鱼,还是像阿沁的老鼠,或是小猫小狗……
正想着,阿靖推门进来。一进门就嚷嚷:“阿乔,你好厉害,抓了那么大一条鱼,都够现场百姓一起吃一顿水煮鱼了。现在,大家都把你当英雄了。”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穿着衣服。
他走过来问:“怎么了?”
我在系衣服的带子,所以眼前就是手腕上的红绳,那句话也就硬生生咽回去了,没吱声。
“是我踹你下水的。”他突然平静地说。
我抬眼瞪他:“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他们这样的人活得真累。
“为了看你在炎铎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他认真地看着我说。
多重要,哼,现在看到了?我是落水后多久他才下来的。等一下,上次为了离间我俩,这次要测试炎铎,难道……
“你喜欢炎铎?”我问了出口,我突然乐了,想想,两国太子大婚,这画面简直太魔性了……
我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我感觉脑袋晕乎乎的,笑缺氧了?腿一软站不住往地上出溜。阿靖忙一步上前抱住了我。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我拉高左腿裤腿,小腿赫然青紫,是那鲶鱼扎我的地方。刚才洗澡的时候还没事呀?
阿靖一把抱起我,快步把我放到床上,回身打开门,冲外喊,叫御医。
我感觉身边来来回回一批一批的人,汤药给我灌了好几碗,药丸也吃了好几颗,腿上也糊上了药膏,但症状一点儿也没减轻,我现在感觉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了。我掀开衣服,看见腰以下都是紫黑色,我知道,等这紫黑上到我心脏的位置我就完了。
御医束手无策,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知道现在外面一定像开了锅,炎铎和阿靖都坐在我床边,帮我挡开各方探视的人马,不让他们吵到我。橙哥也焦急担忧地站在床边。
我瞥见阿奇站在门边朝里窥探着。我一想,这小孩也挺悲催的。本来想找我这么个替身保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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