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那针深入肉里,牢牢钉在了骨骼的关节之处,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传来,莫言忍不住惨叫了出声。
黄药师看向莫言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曾经做过的无数次一样,“附骨针一日发作六次,叫你记住这次的教训,日后好生在岛上工作,不要再想那些歪门邪道,如若不然,我定叫你活活痛死。”
“……唔……” 莫言深深的弓着身子,额头抵着地面,双手狠狠的扣入地下,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巨痛。黄药师的话明明灭灭的在耳边响起,只是现在的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让自己不那么卑微的翻滚哀求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无暇他顾。
疼,实在是太疼了!
这就是附骨针吗?原来竟是这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怪不得那些哑仆们对附骨针讳莫如深,若是他有之前的记忆,怕是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只不知这黄药师发的什么疯,偏偏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于他。
不过记得他之前说过什么逃跑……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下水游泳是为了逃跑吧!
天!他受罚受的多冤!
疼痛还在继续,不过黄药师却并没有那么多功夫理会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哑仆,他抚了抚衣袖,转身便要离开。
不!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他明明就没想要逃走,得向他解释清楚……
莫言告诉自己必须说些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他的残疾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若是平时写些什么也能脱出这种困境,然而现在浑身蚀骨的疼痛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
莫言趴伏在地上,灭顶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思维,脑海里一片雾蒙蒙的,似乎连自己都成了虚无,他弓在地上,浑身瘫软,身子却随着一波一波的疼痛不住的颤抖,仿佛神经都不由自己控制,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黄药师只是淡淡的瞥了瞥发出了模糊声音的莫言,因为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在意。然而他却并不知道,他这附骨针的惩罚,倒是阴差阳错的让穿越的莫言得偿所愿了。
现在的莫言到底怎么了?痛的晕过去了?
不,当然不,特种兵的意志力可没有那么薄弱,晕过去是最次等的表现,所以哪怕他被那附骨针折磨的苦不堪言,却仍然无法晕过去,只得生生的承受着这种痛苦。只是正在他咬牙忍受的时候,因为疼痛而使他眼前一片雾蒙,耳朵也跟着嗡鸣,却是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眼前的白雾慢慢的消散,情景却一点点清晰,那是一个八九岁的总角小童,长的玉面粉唇,很是可爱,他穿着大红色的喜庆衣裳,和他的父母在过生辰。
从那小童带笑的眉眼就能看出他生活的多么幸福,接下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在快进,讲述的都是这一家人生活的多么美好幸福,武林泰斗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
他的母亲真的很美丽,他父亲的家传武学也真的很精妙。
所以灾难来临了。
他父亲一次外出结交的好友囊中羞涩,父亲便邀他去家里小住,以解燃眉之急,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人却是一匹不知感恩的恶狼。他觊觎母亲的颜色,窥伺父亲的刀谱,带着恶意贪婪的眼神环视四周雅致却尽显富贵的装潢。
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他动手了。
因为父亲草率的信任,这一家人似乎对那恶狼都很友善信任,所以只是一壶掩盖住软筋散气味的烈酒,就轻易的放倒了他身怀武学的父亲。
噩梦降临了。
那小童被踹翻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恶人一剑刺进父亲的胸膛,鲜血洒了满地;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痛哭拼命,却最终被恶人jiān_shā,眼睁睁的看着恶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又闯进了藏书室盗取了那本秘籍的拓本。
是的,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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