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金瞳一敛,嘴角往上一翘,反倒将对方的手指咬得骨节,他已经好多好多年没再吃过东西了,而他现在最想吃的就是这逆徒的血肉!
林皓羽满头是汗的看著一副凶狠模样的青君,眉间微皱,随即便挥拳打在了对方下巴上。
青君吃了这一拳,牙关不由一松,嘴里也随之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啧,真难吃,不吃也罢。”
林皓羽握著自己那只几乎被青君咬断的手,男根上的伤也在提醒他刚才几乎遭遇了怎样的危险,他完全没想到青君会忽然醒转过来,也没想到原来对方也是无时不刻想要报复自己。
青君才从死亡的深渊中回来,身体其实还很虚弱,和林皓羽这般争执了一番之後,他就躺了下去闭目养起了神。
按照以往的经验,说不定林皓羽会马上杀他第二次也说不定,不过……这又有什麽关系呢?
早些把尾巴掉光,自己也能早些得到解脱吧。
想到此番,青君的面容竟是无比平和,甚至连嘴角那抹微笑也不曾掩饰。
林皓羽一边死死地看著被锁在青竹床上只像是在休息的青君,一边撕了自己的衣服缠住伤手。
想到方才自己在青君未能复活时流露出的悲伤与痛苦,林皓羽此时也是一阵心乱如麻。
看到青君又活了过来,他的心里自然是欣慰和喜悦的,可看到对方如今这麽恨自己,他的心里却也觉得痛苦和愤怒。
“喂,臭小子,你往本座屁股里塞了什麽东西?!”
青君躺了片刻随即就感到了後穴深处像是被什麽柔软的东西堵住了,他不满地扭了下腰,狠狠地瞪了眼不知为何死死盯著自己的林皓羽。
林皓羽此时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他又恢复了修真先天那副淡然沈静的模样,就好似那个为青君痛哭嚎叫的疯子从不是他似的。
走到一旁,林皓羽拿过了那副铁制的口枷,然後走回床边托起青君的头便给对方带了上去。
“唔!”青君恼怒地咬著口枷,嘴角一缕唾液随即滑了下来。
林皓羽看了眼使劲甩著脑袋表示抗议的青君,面无表情地转到了床後,此时青君的双腿仍被铁链拉伸著,双股之间那张粉色的小嘴正在可爱地翕动个不停。
“放松点,我把东西给你弄出来。”
林皓羽说完这句话後不等青君真地放松下来便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
温热而柔软的肉壁漫无目的地抗拒著林皓羽冰冷的手指,反倒像是在依依不舍地吮紧那根侵犯自己的东西。
之前那张塞在青君後穴里的丝帕被林皓羽那翻chōu_chā顶得有些深,林皓羽的中指几乎是整根没入了之後才摸到了丝帕的一角。
青君难受地转动著眼珠,嘴里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呻吟,他就知道林皓羽不会这麽好心给自己取出那塞在自己後面的东西,对方的手指一直这样不轻不重地缓缓地摩擦著自己的内壁,甚至还不时按压一下内壁下那处隐秘的凸起,简直……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嘛。
不过青君很快也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这次并没有被银链绑起来,甚至他的马眼也终於可以自由地吐出一些透明的yín_shuǐ。
“呜……呜……”青君绵长地呻吟著,腰部绷得更紧了一些,他觉得林皓羽再不把那东西取出来,自己就先要射出来了。
林皓羽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住了丝帕的一角,然後慢慢地往外面拖,岂不料在青君後穴被捂得温热的丝帕此时这麽一寸寸地爱抚过对方那脆弱的肉壁,简直给青君是带去了极大的引诱与享受。
好久都没享受过痛快发泄的青君根本抵挡不了这般的刺激,他腰部猛然一抬,在发出了一声兽鸣之後,胯间那根ròu_bàng已是完全挺得笔直,然後往上激射出了好几股浓稠的白浊。
林皓羽漠然地看著青君这副yín_dàng的样子,他也知道青君会变成这样,不仅是因为自己强迫对方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或许也和自己平时再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有一定关系。
“又把自己弄脏了。”
林皓羽看著青君射过之後那副疲惫的模样,这才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下。
他掏出了丝帕,然後用这东西替青君擦拭起了射落在胸部和腹部的浊液,他的动作是这麽轻柔,就好像在悉心地照顾自己的爱人一样。
青君面色疲乏地看著细心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林皓羽,他不明白为什麽对方今天会这麽古怪。
在他醒来之前,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的哭声,又好像在耳边听到了一些悲切的呢喃。
是谁?是谁会希望自己醒过来?又是谁在耳边承诺自己永远不再伤害自己呢?
“唔……”
青君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金眸里流露出了一丝悲哀。
他应该知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徘徊在生死之间的迷梦,这个世上,再不会有人为自己伤心,为自己难过。
等到青君昏睡过去之後,林皓羽才蹑足退出了屋子,锁上了门。
林皓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青君咬得惨不忍睹的手,忽然轻轻地笑了笑。
不管如何师尊又活了过来呢,这真是太好了。
林皓羽走到了四合院外,然後撩起袍带坐在了池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微微转头过去便能看到那棵繁茂的梨树仍在飘洒著落英。
虚境之中,这里的时光流淌得优雅而缓慢,让人遍生倦意。
疲乏的林皓羽坐在石上很快也打起了盹。
模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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